【玩家,雖然我看過了無數次的彩排,但還是覺得好好笑啊。】
『笑吧,我這都是為了社團。』
動漫社的人也接連上台了,大家跳的叫什麼極樂淨土,好像很火,但是時令一直也沒怎麼關注過。
表演結束後,觀眾席上也傳來了熱鬧的掌聲。
夏園對本次的表演非常滿意。
剛結束,這次表演的成績都沒有出來,她就說要請大家一起吃飯。
她尤其是重重的抱了下時令。
「小時令,有你的存在,我們一定會取得高分的。」
時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宮敬升有沒有抽到那個神秘大禮包了,今晚一共有三份神秘大禮包,希望宮敬升的運氣能好些。
最後動漫社獲得了第二名的成績,夏園高興的不得了。
雖然時間很晚了,還是要拉著大家一起吃飯。
時令想著宮敬升還在等著,而且人家本來就是為了自己才來的,現在自己單獨跑去吃飯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他不好意思道,「我就不去了,我舍友還在等著我呢。」
夏園,「別啊,今晚我請客,把你舍友一起叫來唄。」
時令,「他是那種不喜歡熱鬧場所的人。」
夏園,「害,你讓我去說,我就不信了。」
時令,「。。。」
晚會結束後,眾人都紛紛離場了,宮敬升一個人站在會場外面等著時令。
男生雙手插兜,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月光皎潔,他周圍人流竄動,即便再紛紛擾擾的,他往那一站就很靜謐。
直到看到時令的時候,那雙靜如潭水的眸子才有了些波瀾。
然而在看到夏園的時候,一切又回歸平靜。
時令跑到宮敬升面前,「宮敬升,要和我社團的同學一起去吃飯嗎,慶祝今晚取得好成績。」
夏園也在一旁道,「我們社團的人都很活潑的,你只要和我們一起吃一頓飯就會愛上我們社團的每一位成員。」
宮敬升瞧著時令,「你要去?」
時令猶豫了一會兒道,「畢竟大家都是一個社團的。」
夏園將手臂搭在時令肩膀上,大大咧咧道,「走吧,宮敬升同學,我們的晚飯可嗨了。」
宮敬升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夏園一眼,只是對著時令冷冷道,「不去。」
然而宮敬升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轉身,而是靜靜的看著時令。
時令見狀,腦子裡就像有海嘯翻過一樣。
他糾結的看著宮敬升,小聲道,「大家人都挺好的。」
宮敬升沒有作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時令。
時令猶豫了會兒還是默默走到了宮敬升身後,然後一臉歉意的看向夏園。
「夏園,我今晚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夏園不滿道,「別啊,你可是我們的小福星。」
宮敬升蹙眉,直接拉起時令的手腕。
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牽著時令就往宿舍的方向走。
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邱琪滿臉狐疑的看著兩人。
「為啥我覺得,小時令和那個宮敬升有點啥呢?」
夏園,「別瞎說,咱們小時令已經有男朋友了,他會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嗎?」
邱琪肯定的點點頭,「不會,我們小時令可是個三好青年,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一個只有顧青遠這個第四者知道真相的世界。
。。。
路上宮敬升從單肩包里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時令。
時令好奇的接過,「這是什麼?」
宮敬升,「今晚的神秘大禮包。」
時令大驚,「你抽到啦。」
「嗯。」
時令也顧不上人還走在路上,立馬就開啟了自己的拆封儀式。
等看清今晚的神秘大禮包以後,時令無語了。
【哈哈哈哈~玩家,這竟然是個花瓶,而且還是白色的,和你穿的都是一個顏色。】
時令,「。。。」
服了。
在無人察覺的地方,宮敬升也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宿舍里,時令擺弄那個花瓶很久,想了半天乾脆就把自己舞台劇表演用的假花插進去了。
看著那個假花,時令真的覺得十分點亮今晚的主題。
兩人都洗完澡以後,時令就挨著宮敬升一起看驚悚片了。
不過,時令看了電影半天,感覺今晚的片子好像不是很驚悚。
【是誒,玩家,我也覺得不驚悚。】
時令看著宮敬升,「宮敬升,今晚的電影是什麼類型的啊。」
宮敬升,「懸疑的。」
時令疑惑,「怎麼不看驚悚和恐怖的了?」
宮敬升淡淡道,「換個口味。」
「嗯嗯。」
換個口味挺好,至少自己不用心驚膽戰的看完一整部電影了。
時令躺床上以後看了好久的小說才發現,今晚隔壁沒有奇怪的聲音。
不過沒有也好,時令安心的放下手機陷入夢鄉中。
隔壁宿舍里,只有裡面書桌上的小檯燈發出一絲微弱的光,燈光是暖色調的,卻將這屋子照的灰暗無比。
空氣中泛著舔舐的聲音。
「主人,我剛才表現的好嗎?」
帶著討好的嗓音顯得粗獷的男聲響在屋子裡。
昏暗的光線下,男生瘦弱的面容顯著幾分病態,他後仰著身子靠在椅背上。
目光幽幽的看著此刻正跪在地上舔他腳指頭的王力舔。
平靜的眸子瞧著瞧著便多了幾分厭惡,他一腳踹開了跪在地上的王力舔。
王力舔見狀立馬匍匐著跪在地上,「主人別生氣。」
齊河欣賞似的看著手臂上的傷痕,瞥了眼地上的王力舔後,他用腳挑起男人的下巴。
嘴角勾著難耐的笑意瞧著他,語氣帶著戲謔,「你這副模樣丑極了。」
王力舔痴迷的捧著齊河的腳腕,痴痴道,「主人說的是。」
齊河無趣的支著下巴。
慢慢思索著宮敬升那張臉,他愛極了宮敬升那樣的面容和那樣的冷淡,如果那樣一張臉,那樣的冷淡,對著他揮動手裡的鞭子,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裡,齊河對王力舔的厭惡就更深了。
他踢開王力舔的手,漫不經心道,「行了,睡覺吧。」
王力舔聞言,跪在地上給齊河穿上了拖鞋。
那雙瘦弱的腳環幾乎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肉,像是只剩骨架的滲人。
齊河穿好拖鞋後便走向了浴室,他喜歡傷口淋水後的刺痛感,尤其是鮮血順著水流的那種流淌的畫面,觸目驚心的叫人興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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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一種新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