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姜不肯,她嗷嗚的狠狠咬上商寒爵的薄唇。
瞬間,一股鐵鏽的味道傳來,兩人的口腔里滿是鮮血。
鮮血,只會讓商寒爵更病態瘋狂!
他一把掐住雲姜的下巴,強迫雲姜看著他的眼睛:「阿姜不想說?很好,兩年了,我說過,你愛不上我,那麼那個姓裴的野男人就會死!」
「你想幹什麼?」
雲姜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當她看著商寒爵竟然想要啟動車子,朝著對面的裴銜青撞過去時,她被嚇的要瘋了。
「阿爵,不要!我錯了阿爵,你放過銜青哥哥!求求你放過他!」
裴銜青還是雲姜的恩人。
他之所以現在失明,就是因為五年前,這個男人在一場火災里救了雲姜。
雲姜為了報恩,那時候就發誓,等成年後要做裴銜青的女朋友,照顧他一輩子。
可現在她不僅沒能照顧裴銜青,甚至還要連累了他。
眼看商寒爵這個神經病真的要撞向裴銜青。
雲姜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她身體本能的用手頭所有東西去砸商寒爵。
「嘭!」
一個玻璃杯被雲姜狠狠地砸在商寒爵的頭上,瞬間傳來的劇痛,讓商寒爵猛地踩了剎車。
很快,他頭髮絲里滲出的血滴子,啪嗒啪嗒的滴落到了自己的眼睛裡。
「你竟然為了一個野男人砸我?」商寒爵滿眼不可置信,眼神極為受傷。
「對,對不起……」
看著這個男人被自己砸的滿頭是血,雲姜嗚嗚咽咽的嚇得一下子就扔了手中的玻璃杯。
隨後,趁著男人頭疼欲裂,她紅著眼慌忙打開了車門。
此時,裴銜青已經打車走了。
這是她唯一能跑回家見姐姐一眼的機會了。
「姐姐,姐姐……」
雲姜光著腳拼命往家奔跑,可就在離家門口五六米的時候,她還是被商寒爵的人從四面八方攔住。
「夫人,請回去。」
「夫人!」
就差幾步了,就差幾步雲姜就能看到姐姐了。
可還是被商寒爵的保鏢,強行抓著帶回了車上。
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商寒爵病態發狂的眼。
男人頭上傷勢都沒處理,血都滴在了雲姜的身上,可他好像沒有知覺一樣,發狠的將雲姜堵在車裡。
「跑?還往前跑?姓裴都都上計程車了,你想要追車跟他跑嗎?嗯?」
「不、不跑……」
雲姜嘴角可憐哆嗦著,她只是想回家見姐姐。
可這個男人直接冷笑的給她宣判了死刑:「阿姜,人做錯事要付出代價,你既然這麼想外面野狗,那以後就給我住進地下室吧!」
「不,不!」雲姜頓時絕望了。
她氣的隨手拿起那個玻璃杯又砸向了商寒爵。
她砸的是這個男人要抱她的手,可是這個男人不鬆開,雲姜都將他的手砸出了血,他也不肯鬆開。
仍然緊緊地抱著。
像是抱一個極易失去的寶物:「阿姜,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雲姜又被帶了回去,這次男人沒有將她送醫院,而是懲罰的將她帶進了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是沉重的鐵門,而且還是用的這個男人的指紋解鎖。
咔啪!
她的腳腕上又被繫上了束縛帶的鎖扣。
男人語氣殘忍:「阿姜乖,以後在這裡只許想我,腦子裡不許有別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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