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東西,不管你還上天了!
霍京淮懶得跟一個孩子計較,他直接將小雲讓拎著拎開,然後一把攥住雲禧的胳膊,將她給強行帶走!
「霍京淮,你又發瘋,你又想強制我做什麼?」
霍京淮不顧雲禧的反抗,直接將她帶到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上。
「你放我下去,霍京淮,你混蛋!」
雲禧到了私密的空間,很是害怕霍京淮的強迫,她直接狠狠的咬上了霍京淮強制關車門的大手,試圖想要逃下去。
可是霍京淮任憑她咬!
即使雲禧將霍京淮咬的手指頭都快斷掉,他也不鬆手。
他極強的隱忍著,依舊還是賠笑:「阿禧,還咬嗎?你要是不開心,可以一直咬!」
雲禧咬的嘴角都是鮮血。
他兩個都是倔強要強的人。
他知道霍京淮今天肯定不會放過她了。
她惱怒又麻木的鬆了口,情緒也由一開始的激動變得慢慢平靜。
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麻木。
「霍京淮,你明知道你將我帶走,我也不能如你的意,你又是何必?這種強迫三年前你就在做,現在三年後竟然還是一成不變嗎?」
「你跟以前,真是沒什麼分別。」
雲禧越說越自嘲,她也不再反抗。
豈不知,聽她的話,一字一句都狠狠的扎在霍京淮的心裡,將他扎的唇角蒼白,鮮血淋漓的。
但他也沒有再說話。
而是沉默著啟動車子,用還在蜿蜒流血的大手,顫抖的開著車。
他只是想讓雲禧跟他去一個地方。
一個最初他們認識的地方。
慢慢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霍京淮的車子最後停在了京大的門口。
今天是京大和清大舉行校聯誼的日子,剛剛過了傍晚,操場上早早地就搭了舞台,動感激昂的音樂顯著很是青春活力。
又是一屆大學生,很年輕,很有朝氣。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雲禧眉頭微皺,語氣依舊冷淡,似乎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阿禧老婆,我,我只是想邀請你在這裡跳一支舞。」
這裡現在就是年輕人的舞池。
霍京淮深情款款的對雲禧伸出手,眼睛很是期待的盯著她:「阿禧,可以嗎?你跟我跳,我今天就放過你。」
「好,我跟你跳了你就放我走。」
雲禧語氣很是冷血:「立即放我走。」
「好,阿禧老婆,跳了我就立即放你走。」霍京淮自嘲的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拉起雲禧的手。
隨著音樂的響起,四周的大學生氣氛玩得很嗨,很熱。
但在舞池邊角的雲禧和霍京淮,氣氛之間卻很冰冷。
兩人根本不像是夫妻,反而像是一對最熟悉的陌生人。
「阿禧,當初我就是在這裡對你一見鍾情的。」
「老婆,你不知道我當時一眼就認定了你。」
「我們明明已經糾葛了很多年,你應該知道,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永遠不會放棄你。」
面對霍京淮的自言自語,雲禧沒有給任何回應。
她已經不願意太回憶起曾經了。
曾經她愛過霍京淮,可是各種陰
差陽錯的誤會,還有霍京淮對她實實在在的傷害,讓她再回憶前塵,早就是物是人非。
她對霍京淮的態度一直沒有變。
「九爺,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如水中月鏡中花,你還是早點走出來吧。」
「走不出來!」
「我走不出來!」
霍京淮突然激動起來,他此時就像是一個深陷愛情的困獸,痛苦的雙眼猩紅,青筋暴起,他食骨知髓的吸允著雲禧身上的氣息。
可是雲禧看著這樣的他,卻冷漠的如一個局外人。
「嫁給他!」
「嫁給他!」
就在這時,舞台中央,突然響起眾人的起鬨。
兩人看過去,只見最中間的女孩穿著最顯眼的紅裙,紅唇高跟鞋,很是張揚明媚,而她的對面,是她的王子。
兩人一舞訂情,男孩直接跟女孩求婚。
女孩很是明艷大氣,但遇到這種事,臉上也是罕見的羞澀,她的臉上泛著一抹嬌羞的紅暈,最後接過了男孩的戒指。
緊接著,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情到深處,開始擁吻。
「親一個!親一個!」
在這樣熱烈的氣氛中,霍京淮也控制不住,眼睛發紅的看向了懷中的雲禧。
「唔~」
霍京淮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對雲禧瘋狂的感情。
他瘋狂的想要宣洩出來。
他想吻雲禧。
病態發狂一般的吻雲禧。
可是雲禧卻猛地推開了他:「九爺,你做的過了,一曲已完,我也該走了。」
「不要,老婆不要走。」
霍京淮此刻就
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小孩,很可憐的哀求著雲禧,不要離開他。
可是雲禧一根根掰開他抓她的手指。
雲禧的眼神從始至終的冷,她不是沒有過動容,可兩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京淮,就讓我們給彼此留最後的體面吧。」
「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
雲禧說完,就離開了。
時隔多年,她再次親昵的叫了一聲兩人熱戀時的『京淮』,可卻是讓他放手。
可是霍京淮不甘心。
他愛雲禧。
沒有雲禧,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阿禧,你今天拒絕我,是不是因為薄紀州?是,你是跟他有了兒子,可是小嬌嬌也是你的女兒,你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
霍京淮的話都還沒說完,最後回應他的是雲禧冷淡的聲音:「九爺,我只是不喜歡你了,跟旁人無關。」
怎麼會無關?
霍京淮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所以他又把焦點對準了薄紀州和小雲讓。
一年又一年,他被困在對雲禧的愛情里,早已經瘋魔。
雲禧離開,他抓著自己的頭髮,痛苦不已的跪到了地上。
他的阿禧一直都不肯回頭。
肯定是因為薄紀州這個野男人和薄雲讓這個小野種。
如果他們兩個人消失了,那麼阿禧是不是就會重新愛他?
是!
肯定是!
霍京淮越想越病態偏執,他發恨得紅著眼,喃喃自語的起身:「要除掉薄紀州,對,要除掉這對父子。」
他要除掉。
他一定要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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