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國內。
因為雲姜失蹤了兩天,都杳無音信,冷家外公外婆找她快找瘋了。
最後,她們通過各種線索,都發現擄走雲姜的人,大概率是商寒爵。
她們開始上門要人。
冷家的黑衣保鏢和商寒爵別墅莊園的保鏢,直接對立起來了。
而在這樣緊張的時刻,地下室的氣氛還是懶洋洋的。
雲姜迷迷糊糊的聽到,別墅管家很著急的跟商寒爵匯報:「薄總,冷家家主讓您把夫人交出去!」
「就說夫人不在。」
「說了,可是那邊根本不信!」
話說著,管家還偷瞄了一眼,正在被窩裡睡得正熟的雲姜。
雲姜現在絲毫沒有被關小黑屋的覺悟。
她自在的把地下室當成了她的小窩。
每天該吃吃該喝喝,因為沒有網絡,她一天吃四五頓,一會兒吵著吃這個,一會兒吵著吃那個,才兩天,小下巴都又吃圓了。
不吃飯的時候,她就隨手拎來各種東西砸那個金鍊子。
她還是想逃出去的。
哐哐哐。
但這個金鍊子真堅硬啊。
雲姜砸了好久,好不容易快砸斷了,結果第二天一醒,就又換了一條新的。
雲姜快氣死了。
才兩三天,她這兒已經積攢了一堆快砸斷的金鍊子了。
一堆金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可是雲姜卻沒有任何興趣,因為她名下的財產太多了,這就算是成堆的金條,對她都沒有什麼吸引力。
雲姜現在就是純屬的小廢物和小吃貨。
又是一天,雲姜早早的睡到自然醒,然後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摸,就想摸到商寒爵。
然後再抱著男人的腹肌,跟男人吵一架,開啟美好的一天。
她還沒有原諒商寒爵。
火氣還衝著呢。
但是一摸,沒摸到,再摸,還是沒人。
「人呢?」
雲姜更生氣了,狗男人,不會大早上的又去找喬月去了吧。
「夫人不好了!」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夫人,商總剛剛出去遭到了冷家保鏢的襲擊,您也知道他眼睛看不見,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什麼!」
雲姜心弦立即拉緊,她聲音緊張的不行:「那他人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商總右手臂骨折,還有,他傷到了頭,可能……可能腦子這裡出了點問題。」
「嗯?腦子能出什麼問題?」
雲姜看不懂管家為難的暗示,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她看到了右手用石膏繃帶吊著,額頭上也纏著厚厚紗布的商寒爵。
「阿爵?」
雲姜慌張的就想要去查看商寒爵的傷勢,但是她的金鍊子讓她根本離不開床一米以外。
雲姜急了:「還不把鏈子給我打開!」
「對不起夫人,鑰匙只有商總有,他不讓打開,說只要打開您就要相親,他會吃醋。」
這話說的這麼直白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吃醋那兩個字,雲姜心情都好了很多。
哼,就應該吃醋。
醋死他!
雲姜心情爽了一點,但是回頭看商寒爵,卻發現這男人是傻了嗎?怎麼一動不動的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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