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周宴清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要你去哄騙雲禧的那個代表冷家標誌的寶石項鍊,你怎麼到現在還沒到手?」
那是雲禧的媽媽冷星繁最代表冷家身份的東西。
等到周宴清知道項鍊的時候,已經被霍京淮拍走了,他幾經周折才打聽到,這項鍊是在雲禧的手裡。
「親愛的弟弟,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要儘快弄到!」
周宴清語氣中已經有了幾分迫切著急。
「現在冷家似乎對我的身份有些懷疑,他們一直沒放棄尋找那個項鍊,你一定要給我拿到!」
否則,周宴清就無法坐穩冷家繼承人的位子。
也無法竊取巨額財產將冷改為周,將周家發揚光大。
「我不會幫你的!」
許少虞回答的毫不猶豫,他咬牙又憤恨。
「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我不會這麼對不起阿禧姐姐。哥,你收手吧,何必去奪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許少虞很不平:「那些本就是阿禧姐姐和雲姜妹妹的,你其實早就調查出來,我們父母的死跟雲父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只是周宴清貪得無厭,強行將仇算到雲家身上。
這樣他才有藉口偷取這一切。
「給我住口!」
周宴清頓時惱羞成怒:「雲家就是我們的仇人!你不幫我,我自己也會想辦法,真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周宴清跟許少虞話不投機半句多。
兩兄弟很快分道揚鑣。
許少虞一晚上都在擔心雲禧,害怕雲禧被霍京淮帶走後欺負。
但是他暫時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要去精神病院看雲母,也就是冷家曾經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冷家小公主。
周宴清這些年將雲母扔在精神病院就不管了。
除了派保鏢看守,唯一被允許接近的只有許少虞。
許少虞每個月都會去看雲母一次,給她帶一些好吃的吃食或者日用品。
關押雲母的精神病院,與其叫精神病院,不如叫監獄。
很偏僻。
雲母每天的生活也就跟在監獄裡的犯人沒什麼兩樣,就連病房門也是被欄杆圍著。
因為有許少虞的幫襯和用心,雲母的生活還可以。
雖然瘋了,腦子不行了。
但是許少虞給她請了護工,所以把她照顧的還算是乾乾淨淨。
「冷阿姨,我來了。」
許少虞拎了一大兜子云母愛吃的水果,入秋了,又給她買了幾件厚一點的毛衣。
雲母穿上仍然像一個安靜優雅的貴婦,歲月在她臉上,幾乎看不到什麼痕跡。
她樣貌像才三十多。
只是眼睛卻很迷茫空洞。
「許,許……」雲母痴呆的看著許少虞,卻叫不出他的名字。
「許少虞。」
「冷阿姨,我叫許少虞。」
每次許少虞都耐心的跟雲母解釋。
可是雲母卻還是一直往許少虞的後面看:「姜兒呢……還有禧,禧兒怎麼沒有來?」
雲母瘋瘋癲癲,痴痴傻傻的忘了所有人。
但是唯獨一直記著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
只不過雲母的記憶中,雲姜和雲禧還很小。
她還特地拿出了這幾個月才織好的一隻小兔子和一隻小貓拿給許少虞看。
「這是,給,給姜兒,小兔。」
「還有,這個給禧兒,小,小貓。」
雲姜喜歡小兔,雲禧喜歡小貓。
這個小兔子就跟雲姜曾經抱著的那個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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