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爵這才轉過了身。
「阿姜、」商寒爵沖雲姜寵溺的笑:「我沒有不理你,我剛剛只是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
商寒爵眼睛上的紗布早就取下來了。
因此,他一笑,帶著整張神顏俊臉都是寵溺,唯獨一雙眼睛空洞,沒有任何波動。
雲姜此刻對於他剛剛說的話全都沒有聽見。
雲姜只看到了商寒爵這雙明顯瞎了的雙眼。
她沒心沒肺的笑容戛然而止,剎那就小鼻子一酸,再開口,聲音都變得顫抖。
「阿爵,你……你的眼怎麼回事?」
商寒爵聽出來雲姜聲音里的小心,他摸索著安撫的握上雲姜的手,裝作毫不在意。
「沒事寶寶,我就是不小心在國外被仇家刺殺,傷了眼。」
商寒爵不想讓雲姜背上任何恩情枷鎖,寧願說一個謊言。
「仇家?是哪個仇家?」
雲姜頓時很好氣:「阿爵,你的仇家怎麼這麼壞?要是被我碰到,我肯定打爆他的狗頭!」
雲姜說著,連忙去檢查商寒爵的傷勢:「阿爵,你,你眼睛嚴重不嚴重?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啊?」
商寒爵指了指心口。
雲姜頓時緊張的幾乎要哭出來:「你心臟難道也受傷了?我看看,快給我看看。」
雲姜著急的慌忙去扒商寒爵的胸口。
商寒爵感受著懷中軟乎乎的小奶貓在自己胸口動來動去,他大手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雲姜的細腰。
將雲姜的小臉貼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阿姜寶寶,我的心受傷了,因為你之前都不理我,好在現在你終於理我了。」
商寒爵不知道壓抑了多久。
說完這話,低頭就摸索著要親雲姜的小嘴,要親親補償。
「唔~」
雲姜配合的仰頭。
她這次主動的貼了上去,將近半月不見,兩人星星之火,差點燎原。
要不是這是在病房外,要不是外面好多人,雲姜太害羞,臉燙的不行……
雲姜最後紅暈都爬上了耳尖,她餘光猛地瞥見了都裝做低頭,但實際上一直偷瞄他們的幾個黑衣保鏢。
她剎那臉色通紅,一下子推開了商寒爵。
「不,不親了。」
這麼多人,太社死了。
雲姜下一刻就捂住了小臉。
但很明顯商寒爵意猶未盡,他不肯放過雲姜,扣住雲姜的小腦袋,撩人的磁性的聲音響在雲姜的耳邊:「寶寶,再賞五分鐘吧。」
「不要!」
雲姜感覺自己的臉都要沒了。
「寶寶~可憐可憐我。」
商寒爵不怕雲姜不同意,因為他會磨,還會扮可憐。
「寶寶,你不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以前我還能看看照片緩解對你的思念,但現在我眼睛看不到了,只能靠索取你的氣息。」
「寶寶,我已經半個月都沒吃飯了。」
「你忍心只讓我吃寶寶幾分鐘嗎?」
商寒爵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
「阿姜寶寶,還有,醫生說我自從瞎了眼就患了抑鬱症,我除非只有跟心愛之人,也就是阿姜寶寶貼貼才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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