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這是要多腦殘的智商才能想出這種報復的想法

  想到這裡,牧塵決定安排原計劃行動。

  先坑扶蘇!

  在滅叛軍!

  於是牧塵帶著扶蘇,走進了鹽池縣中,剛走進了鹽池,牧塵就看到了小筠子的身影,牧塵頓時明白事情已經辦妥了!

  現在就等著扶蘇入坑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見一道身影飛撲而來。

  「大人!冤枉啊.....」

  一道細若遊絲,卻又異常堅定的女子聲音,帶著無盡的哀怨與懇求,直擊人心。那聲音,如同春日裡被寒風突襲的嫩葉,顫抖中不失堅韌,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女子身著樸素,面容清秀,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將她的臉頰潤濕得晶瑩剔透。

  她不顧一切地跪倒在扶蘇的面前,雙手緊緊抓著地面,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她的哭泣,不再是簡單的悲鳴,而是匯聚了所有委屈與不甘的洪流,每一聲都震顫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頓時就將扶蘇進城的路線攔了下來,然後就對著扶蘇一頓嚎嚎大哭,一邊哭一邊說道:「大人,冤枉啊,小女子有冤啊!求各位大人做主!」

  看到這一幕,牧塵開始還以為是小筠子找來的演員,但看到這女子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似乎這也演的太像了吧?

  頓時牧塵有些不確定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是牧塵看了一眼小筠子,只見小筠子也搞不清狀況!

  我擦,這尼瑪好像真的是突發狀況!

  但讓牧塵沒想到的是,小筠子看了一眼自己後,頓時心裡就在想,既然要裝,就裝得真實一點,少爺要是知道了真相,說不定就演不出那種真實的效果!

  所以乾脆不告訴少爺更加為好!

  等到了最後告訴其實是我安排的就好了!

  不過現在為了講究真實,所以我就先不告訴你拉。

  小筠子覺得自己做得真是太棒了。

  如果牧塵知道了小筠子的心聲,一定會大聲說道一聲牛皮!

  但只可惜,牧塵聽不到,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牧塵頓時準備開口說話,但卻看到扶蘇直接跳下馬來。

  將那女子輕輕的扶了起來,心疼的說道:「這位女子,為何哭得如此傷人?」

  臥槽!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牧塵瞪大了雙眼,內心翻江倒海。

  他萬萬沒想到,平日裡溫文爾雅、舉止高潔的扶蘇公子,竟會如此直接地展現出對一位陌生女子的深切關懷,那份細膩與溫情,讓牧塵不禁暗自嘀咕:

  「臥槽!這劇情,簡直比話本里的還要曲折離奇!公子,您這是……改口味了?」

  沒看出來啊?

  聽到扶蘇的話,那女子抬頭看了扶蘇一眼,頓時含情脈脈地看著扶蘇,這讓扶蘇有些心跳加速,頓時問道:「卿叫什麼名字,有什麼冤情,和我說說便可!」

  可下一秒,讓牧塵震驚不已的事情發生了!

  【冤情?我的冤情就是要大秦覆滅!就是要大秦所有的人都去死!特別是你,牧塵!】

  ?

  這話讓牧塵傻了,我怎麼你了,你就想我去死?

  不是,大姐,我認識你麼?

  【哼,天殺的牧塵,要不是你,我男人就不會死,要是我男人沒死,我就不會再受苦!】

  你男人?

  牧塵傻了?

  你男人誰啊?

  【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

  【今天就是我復仇的第一天,他們說只要我能成功走進扶蘇的後宮,我就可以讓整個大秦都滅亡,讓所有人都去死!

  為了報仇,就算自己獻給扶蘇又怎樣?】

  臥槽!

  牧塵驚呆了,這人究竟是誰?

  這麼猛?

  別獻給扶蘇啊,獻給他有啥用。

  牧塵頓時覺得便宜扶蘇那小子了!

  突然也覺得句話,永遠不要和一個只有仇恨的女人講道理!

  說得真對!

  算了,既然是衝著扶蘇來的,那就讓扶蘇自己處理吧!

  只見女人對著扶蘇說道:「大人,小女子名叫青兒,我有冤屈,只因有強人黎氏勳爵想要強迫小女子為妾,小女子實屬不願,那人便要將小女的父親強行關押,小女子實在是冤枉,這才攔路上狀請大人作主啊!」

  【哼,我不相信這話不能讓扶蘇心生憐憫,只要他心生憐憫,我就可以讓順理成章的尋求扶蘇的庇護!到時候在慢慢和扶蘇相處,知道生米煮成熟飯,難道還怕他不認不成?

  只要等我進了扶蘇的府上,等扶蘇成了皇帝,我就可以一個個地報復起來。

  到時候我要讓大秦支離破碎,亡於扶蘇手上!】

  擦....

  聽到這人的心聲,牧塵不由多看了幾眼這女人,頓時心想。

  這是要多腦殘的智商才能想出這種報復的想法?

  但作為一個女人來說,這報復的手法真狠!

  如果換做別人的話,這法子或許行不通,但如果是扶蘇的話,說不定還真能被她給得逞了,這麼有心機的人,看來得想辦法讓他永久閉嘴啊!

  這妖女就是個禍害!

  但牧塵此刻壓根不知道扶蘇此刻的心中壓根就不在乎這個女人了!

  只因剛剛她自稱小女子,突然讓扶蘇想到那句話,聖人云「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經典儒學認為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恃寵者與小人,他們都很難培養自己的浩然正氣,難養身、心、性、命,所以與之相處要有遠近分寸,太近了容易不恭敬;過於遠離,又容易招致怨恨,而不利於儒學的傳承。

  但現在的扶蘇痴迷於狂派儒學,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但如果狂派儒學的話,會怎麼解讀這句話?

  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會不會是說,這女子和小人不好養,近些的時候就要不停地訓他們,遠的時候就要怨恨他們?

  還是說這女子和小人不好養的話,就不要當女人和小人養?

  可這時,那女人並不知道扶蘇內心的想法,看到扶蘇深思的樣子,以為是扶蘇在思考如何對待自己。

  青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絕,她雙膝微顫,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與堅決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