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聽到這話,扶蘇十分驚訝,朝廷的丞相是他們的靠山?
哪個丞相?
馮去疾嗎?
難道馮去疾和這事真有關係?
扶蘇心中泛起了疑惑,只不過這時牧塵對著扶蘇卻說道:
「公子,這人是鹽池縣之子,那咱們是不是要仁義一些?」
「仁義?」
聽到這話,扶蘇突然想到,剛剛牧塵所說的那些話,仁就是在我和你能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就一定要好好和我說話,不然到時你想和我說話的時候,都只能求著我輕點打!
想明白了這一點,扶蘇突然對著那富家弟子說道:「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和我說話的機會,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講仁義了!」
說完這話,扶蘇頓時感覺這話說得很舒服啊!
似乎有一種快樂在裡面。
於是又說道:「本公子不管你們的靠山是誰,現在趁著本公子還願意和你們好好說話的機會,趕快將他們放了,否者的話,一旦本公子不與爾等說話的機會了,那就只能是嘗嘗挨打的滋味了!」
嗯?
聽到這話,牧塵頓時感覺扶蘇變了,怎麼突然就霸氣了起來?
這是那個書呆子扶蘇能說的話?
那富家弟子也有些驚訝,這劇本不對啊!
不是說公子會講大道理嗎?
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嗎,這怎麼帶著一些威脅?
也就是這一絲威脅的語氣,讓那佯裝富家弟子的人有些心虛了!
畢竟是裝的,他知道扶蘇的身份,所以看到扶蘇發怒火後,顯得有些拘謹,怎麼也放不開!
一時間感覺有些不會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牧塵也發現了那人的異常,急忙對著他示意了一下,那人立馬也突然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可不能露餡啊,也只能裝下去。
於是看著扶蘇說道:「呵,就憑你?」
看到那富家弟子張狂的樣子,又看了看被欺負的差人,扶蘇只覺得自己作為大秦的公子,面對這等不平之事,實在是做不到袖手旁觀!
可這時那差役看到扶蘇後,頓時瞪大了眼睛。
看著扶蘇不敢相信的說道:「是,是救災使大人?」
「大人,救救我們吧!」那差役頓時就想扶蘇求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識破身份,讓扶蘇一愣,沒想到自己遮掩成了這個樣子,這安邑之中居然還有人能夠將自己認出來!
也罷,既然別人都認出來了,那索性就不裝了!
只見扶蘇對著那富家弟子喝道:「爾等還不把人給我放了?」
聽到扶蘇是救災使,那富家弟子似乎也不驚訝,對著扶蘇說道:「救你?救災使?」
這時只見有一名富家弟子身邊的侍衛走到了那富家弟子的身邊,說了些什麼,於是那富家弟子突然驚呼:「你是說,這救災使是大秦的公子?」
如果這驛站的人要是真正的官吏在這裡休息,一定會大吃一驚!
啊,大秦公子?
這還了得?
可能一個個的酒衝上來保護扶蘇了,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演給扶蘇看的!
所以當富家弟子驚呼大秦公子的時候!
周圍的人也僅僅是驚呼了一下,但一個個都沒有反應!
只有那富家弟子十分激動,嚎叫著:「快,將他給我拿下!這可是大功一件!」
「去傳信給燕栗軒,就是公子扶蘇在驛站,讓他帶人來截殺大秦公子!」
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些侍衛們揮舞著兵刃向著扶蘇等人衝殺了過來,而這是牧塵等人直接拉著扶蘇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喊道:「公子,快撤!」
「撤?」
扶蘇一聽,我堂堂大秦公子,剛剛才說出那些仁義之話,現在你要我撤?
不撤!
孔子能帶著七十二弟子去和別人講道理,難道我不能帶著十多個護衛和對面將道理?
最主要的是對面也就十來人,我們不也是十來人嗎,難道大秦的將士還打不過對面十個家僕?想到這點,扶蘇直接站在原地,對著那富家弟子說道:
「本公子不撤,今日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我大秦將士何在,給我打!」
看到扶蘇似乎不撤,還想和那些人硬剛,這頓時讓牧塵直接懵逼了,這啥情況?
扶蘇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可這時候不能剛啊,等下燕栗軒他可是真會帶人過來啊!
而且你不撤,那鹽池縣的計劃豈不是白搭了?
想到這裡,牧塵對著扶蘇說道:「公子,聖人云,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先撤再說!」
「先生,這是何意,扶蘇沒能聽明白!」扶蘇聽言疑惑不已,喃喃問道。
「意思就是說,猥瑣發育,別浪,就是說要保留實力,等待合適的機會,一雪前恥!」
「可為何我沒有聽過儒家經典中,還有這麼一句?」
「因為這是狂派密學,從不外傳的!」
嘶....
密學?
從不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