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黑衣人們開始瘋狂的進攻,悍不畏死地發起了衝鋒,高舉利劍直直殺入房內!
殺喊聲突然間就響了起來!
房內。
屋內氣氛緊張到極致,老宋頭手提長劍,緊貼牆壁,藏匿於眾人身後。
而另一邊,牧塵則站得筆直,他左手緊握著手雷,右手緊攥著火種,目光銳利如鷹隼,死死地凝視著前方戰局,只待最佳時機出現,一舉引爆手雷,將這群黑衣人炸個粉身碎骨。
嘭!
一聲巨響傳來,黑衣人徹底撞破房門,蜂擁而入。侍衛們毫不畏懼,挺身上前,舉起手中長劍,迎敵而上,舉劍便刺,一時間,長劍揮舞,血光四濺!
「殺!」
「殺!」
「殺!」不斷有人喊道!
就在此刻,樊噲手握方天畫戟,目光如炬地盯著衝進來的那群黑衣人,只見他身形一閃,如疾風般迅速邁出一步,手中畫戟順勢一揮,寒光閃爍間,大喝一聲:「死!」
一名黑衣人慘叫著被挑落馬下。
反手一個回馬槍,手腕一抖,畫戟猛地向後一掃,猶如蛟龍出海,又有兩名敵人應聲倒地!
看到樊噲如此勇猛,瞬間又有數人對著樊噲圍攻了起來,數把鋒利的長劍同時出鞘,劍光交錯,直取樊噲要害。
其中一人劍法凌厲,劍勢如虹,直直刺向樊噲面門;另一人則靈活地就地翻滾,揮刀砍向樊噲雙腿;還有兩人配合緊密,分從左右兩側出劍,刺向樊噲胸口。這四人招式狠辣,顯然是久經沙場之輩,四人配合默契,都以為這一擊必然得手。
卻不料眼前這人竟然毫不畏懼。只見他縱身躍起,身形高高飛起,手中畫戟化作一根鐵棍穩穩立於地面之上。與此同時,他飛起一腳,狠狠踹中一名黑衣人,那人頓時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叮!
長戟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回手掏!
喲~
長戟一開,打不到,走位,走位!
手裡干!
頓時這四人被一波帶走!
這時候,一名黑衣人看著手無寸鐵的牧塵站在後面,於是心中一想【嗯?沒兵器?干他!】
於是直接舉劍向牧塵衝來!
但牧塵絲毫不慌,因為他看到樊噲直接一戟斬來,那人便跪在了牧塵前面!
斬掉那人後,樊噲大喝一聲:「弟兄們,殺!」
一句怒吼,直接將那些黑衣人殺的膽顫心驚,急忙退了出去!看到這一幕,那黑首領頓時傻了,他萬萬沒想到這裡的點子居然這麼棘手!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只有兩三人逃出來了?】
想到這裡,那首領急忙對著剛剛逃出來的問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大哥,裡面地方太小,咱們的人衝進去了,施展不開,就被裡面的人團團圍住,直接刺死了!」有人說道!
「而且,大哥裡面有個刺馬很強,咱們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這話,那首領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頓時想到:【一輪進攻,就傷亡了二十餘名弟,這還怎麼打?】
於是那首領繼續問道:「那對面的傷亡如何?」
「大哥,太可怕了,我們進去就被人一頓亂殺,我連敵人都沒看清,都被人給直接踹出來了!」
「沒用的廢物!」那首領罵了一聲,看著房內,陰森的模樣,仿佛張著血盆大口,頓時感到一陣恐懼!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如此恐怖!】
而這時有人對著首領提議道:「大哥,要不咱撤退吧!」
「太詭異了!」
聽到這話,那首領頓時就怒了,抬起手就想打他,但是疼痛讓他無法使勁,內心頓時就罵了起來。
【撤退?
你說得輕鬆,要是任務沒完成,就這樣撤退回去!
怎麼向鐵殺閣的人交代!
沒法交代,咱們都可能死!】
聽到這話,牧塵頓時一驚,鐵殺閣!
又是他們!
這個組織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他說他是帶著任務來的,什麼任務?
牧塵決定和那首領談談,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情報,也能拖一點時間!
於是牧塵突然開口說道:「外面的人,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就此離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片刻之後,休怪我等無情,休怪天雷無情!」
聽到牧塵的話,那首領愣了一下,隨即一喜,心中想到【裡面的人開口了,說明裡面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沒什麼好怕!】
於是首領對著旁邊的人示意,在準備一次進攻!
【既然裡面是人,如此藏頭收尾,想必一定是害怕我等,說不定再來一次進攻,就能徹底將其擊垮!】
那首領的心聲傳入牧塵的腦海之中,牧塵直接走到了窗戶旁,看著窗外躲藏的人,突然說道:「躲在左邊長廊柱子後面里的人聽著,爾等壞事做盡,吾以天雷審判之!」
【嗯?左邊長廊的人,那不就是我們兩嗎?】
頓時一道心聲傳來,聽到這話,牧塵確定了左邊長廊里有人!於是摸著手雷,準備丟了過去!
「他剛剛是說我們兩嗎?」
「好像是!」
柱子後面有人說話。
「他說我們兩壞事做盡?」
「好像是!」
「他是不是說要用天雷審判我兩!」
「好像是!」
【是是是你個頭!除了這句還能說點別的嗎!】
聽到這句話,牧塵頓時感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小子剛剛說什麼,用天雷審判?】
【他要是能召喚天雷,那我們還打個屁啊打!】
「我敢肯定,這裡面的人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想要恐嚇我們!」那首領聽到牧塵的話,頓時說道:「兄弟們,殺將進去!」
「裡面的人一定是撐不住了!」
然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召喚天雷!他要是能召喚天雷,我當場去死,這個首領都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