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是在做和事老。
上古宗門的遺址!
眾人都是精神一震。
這郡主可是好大的手筆,一出手就是一個上古宗門的遺址!
「我說天羽胖子,你發現一個上古宗門的遺址,怎麼不自己偷著樂去,還廣邀年輕俊傑?」
華天都狐疑的看著這老朋友。
這天羽平時可是一毛不拔,怎麼現在會為了做和事佬。
把自己發現的上古宗門遺址給搭進去?
「嘿嘿,這上古宗門的遺址,可邪乎得很。」
說到這裡,天羽的神色變得很是凝重。
「那地方有很強大的靈陣,這東西可將本座給攔在外面,只允許知命境以下武者進入其中。」
「而且,那一層靈陣還能測量骨齡,大於二十的,都不能進入其中,我想這恐怕是那上古宗門招收門人所用的方式!」
天羽想起那道恐怖的靈陣,心底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還好他當初沒有強闖那靈陣,要不然的話,恐怕還真得栽在那裡。
聽到這裡,夜贏等人的神情都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天羽可是知命三重天的武者。
可連他也難以進入其中,可想而知,這靈陣的威力是有多麼的強悍了!
「所以,本座昨日就將在這死斗場中勝了十場以上的死囚統統調走,去探索那上古宗門的遺址。」
「可結果……」
天羽深吸一口氣,顯然那結果讓這個郡主很是難以接受。
「二十以下的死囚,只活著出來一個人,而他則從這裡面得到了這個。」
天羽伸出手,那肥胖的手中,一枚紅褐色的丹藥,出現在眾人眼前。
「四品丹藥,這也沒什麼。」
華天都眉頭微微一皺,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這種貨色的丹藥,雖然不錯,但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呵呵,華會長,可要是說,類似這種四品丹藥的有整整一座小山那麼高,又如何呢?」
「而比這丹藥蘊含更多能量的丹藥,也有如一座小山的話,是否能讓你們動心?」
天羽目光閃過一道亮光,緩緩說道。
這話落下,石破天驚!
四品丹藥!
有一座小山!
超過四品的丹藥,又有一座小山!
要這真的是那死囚說的那樣。
僅憑這兩點,這上古宗門的遺址,的確值得一探!
這一下,眾人的呼吸都是變得粗重了起來。
每一個人的雙眼都是微微發紅。
就連華天都都是動心了,五品丹藥,即便在他家族,也算得上不錯的品階了。
更別說有一座小山那麼高了。
而這天羽將這消息分享出來的願意很簡單。
他自己一個人吃不下。
這上古宗門的遺址裡面,太過兇險了。
勝出十場生死決鬥的死囚,每一個的實力都是極為不錯的。
但全部都死在了裡面,可想而知,這地方並沒有眾人想得那麼簡單。
秦石光眉頭微微一皺,在想著事情。
他此次帶來的青年後輩,也有一些,可要是折損在了裡面……
隨後他看到這林炎蒼白的臉色,嘴角勾起一道不屑之色。
他畢竟是知命境的大武者。
能夠感受到林炎體內生命力虧空得極為嚴重。
如那風中殘燭,隨時都會被吹滅。
就這種狀態,難道還能對他的大兒子造成威脅不成?
更何況,秦石光知道,有著華天都跟那夜贏在場,他是絕對沒可能現在殺了這林炎。
還不如趁探索這宗派遺址的機會,將這小畜生徹底埋葬!
所以,他當即說道:
「哼,本王沒意見,我也懶得對這種小螻蟻出手,不過我只怕這小子不敢而已!」
聽到這句話,林炎冷冷一笑。
這秦石光還真夠不要臉的。
之前對他出手那麼多次,現在居然來了一句懶得對他出手?
要不是夜贏幾人到來,這老狗還說不定向他出手多少次!
「我豈會不答應?只不過,我怕到時候你又少一個兒子罷了。」
林炎咧嘴一笑,充滿寒意。
那眼中閃爍的冷芒,已經表露了他的殺心。
「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本王就將此事,定於一個禮拜之後。」
見到這火藥味好像又濃厚不少,這天羽又連忙開口說道。
「嗯,等到此事過後,剛好就到王侯狩獵大賽了!都回去準備準備吧。」
擺擺手,天羽打著哈哈道。
「哼!」
秦石光走之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林炎。
他此次,就要這傢伙走不出那上古宗門的遺蹟!
「天羽胖子,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收拾那傢伙了。」
華天都看著那秦石光離去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唉,老兄,我知道你厲害,但這秦石光好歹也是手握實權的王爺,你沒顧忌,我總歸要客氣一點才行。」
天羽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這死斗場,更是覺得頭疼,嘴角都是不由微微抽搐了起來。
本來完好無損的死斗場,現在地上有著無數個巨坑。
而那中間,更是密密麻麻的好像蜘蛛網般的裂痕。
更重要的是……
他這死斗場花大價錢才弄回來的靈陣,被完全的摧毀了。
這要想再建立起來,可要一段時間。
看了一眼那林炎,天羽沒好氣的問道:
「小子,我看你好像有點眼熟,是哪家的兒子?說不定我還認識你爸,你那麼能惹事,你爸知道不?」
天羽從第一眼開始,就覺得這林炎好像有點眼熟。
只不過這腦子裡面一直沒能想到這林炎的來歷而已。
「家父是戰侯林琅天。」
林炎拱手說道。
「哦,林琅天啊,嗯我就說為什麼那麼熟,啊?林琅天的兒子!」
這天羽開始還喃喃自語,神情沒什麼變化。
可到他真的徹底消化了這三個名字後。
身子好像就被雷打中了一樣,整個人都是快要跳起來了。
用著一種萬分驚駭的眼神看著林炎。
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你就是他兒子?」
「是。」
林炎點了點頭。
眉頭也是越發緊皺,這情況跟他當初遇到那邢軍一樣。
都是對他父親有一種很深的懼怕感。不過,想到當初邢軍跟他說過,他父親大有來頭的事,也就不以為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