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獄在走私。閱讀大量的走私,靈石數以千億記,只要你答應我不殺我,再分我靈石,我可以帶你去,以你們兩人的功夫,可以橫掃那條線,這樣天量的靈石隨你們取。」那人大喊。
「嗯?」陳修回頭看向通天道人,這相互一應證。
果然這荒獄裡有大文章啊。
但是是什麼人要懸賞1000萬塊靈石殺自己呢?
自己剛進入神界也不久,沒真正意義上得罪什麼人?
「誰發布?」陳修問。
「這個不知道,發布任務是可以匿名的。」那人捂住胸口咳嗽說道。
「嗯,那行,你這秘密算是保住你的小命了,最近的斜角地方在哪裡?」陳修問。
「離這往裡再走十公里,到了避風坳,那裡有一個小客棧,名字叫愛來不來,可以在那裡歇腳。」那人趕緊說道。
「愛來不來,這名字不錯。」陳修點頭。
「通天道人,那就這樣,我們先去愛來不來,等歇息夠了,吃點東西休整一下,我們再趕路。」陳修說道。
通天道人點頭:「行,真人你說了算。」
這話又讓那個唯一倖存者驚訝了。
貌似這個可大可小的巨人,竟然是這小個子的跟班。
這……這怎麼可能?
不過想到剛才陳修一拳打爆己方的困仙網,他又不說話了。
這困仙網,以前可是能困住天神境的啊,怎麼今天竟然被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子給打爆了。這人什麼實力啊?
突破天際麼?
受傷這傢伙艱難的爬起來。應著狂風,艱難的往前挪。
陳修和通天道人跟在後面。
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狂風,他們兩人走得比較輕鬆。
那受傷的就倒了大霉了。
狂風把他吹得東倒西歪。
沒受傷前,他再差也是一個地神境的超級強者,這他麼的接一個活,直接死了11個兄弟,直接也重傷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愛來不來。
狂風呼呼的刮著,像鬼哭狼嚎似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那個受傷的傢伙,差點就覺得自己怕是要死在這狂風裡。
突然三人眼前一亮。
一個綠樹成蔭,還有小橋流水的地方出現在他們眼前。
受傷的那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大……大哥,避風坳到了,前面……前面……轉角就是愛來不來。」
「哦!」陳修和通天道人跨過他,當先往愛來不來走去。
說來也怪,一進入避風坳里,狂風忽然就沒了。
有的只是鳥語花香,春日暖陽般的溫暖和愜意。
那個受傷的卻再也堅持不住,一下摔倒在地,艱難的手腳並用,才爬進了避風坳。
他揚天躺在地上聞著熟悉的新鮮空氣。
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心裡忍不住得意:混蛋,你們進了愛來不來,就等著風三娘給你們準備的大餐吧。
……
陳修帶著通天道人快走幾步,一轉角。
就看見一棟三樓一底的小客棧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塊木頭樁子上刮著一塊白布,上面鬼畫符似的寫了四個大字「愛來不來!」
陳修看見這四個字,不由笑了一下,這老闆還真是一個牛比的人物。
口氣如此之大,最關鍵的是走進客棧一看。
大廳里竟然高朋滿座。
熙熙攘攘全是人。
看見陳修和通天道人走進來。
不少人都轉頭看向他們兩人,通天道人一一回瞪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瀟灑英俊的二人組麼?」
陳修詫異的看著通天道人。
就他那樹皮差不多顏色的蠟黃色臉蛋,他怎麼好意思自稱帥哥啊?
至於他自己,嗯,這瀟灑英俊顯然是形容不了他的萬一的。
不過如果要是外人知道他的想法後,估計就會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這個意思。
這兩人做出了十分生動的註解。
「喲,兩位大帥哥這是打哪來的啊?是吃飯還是住店呢?」一個清亮魅惑的聲音響起。
隨後一陣想瘋襲來。
一個穿著大紅衣服,身披紅紗的高挑女子,看年紀大概是三十歲左右,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齡階段。
這女人相貌和身段都是萬中無一的那種,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有萬種風情一樣,不同的男人看到這雙眼睛似乎都能看到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或者硃砂痣。
陳修也明白了這裡為什麼絕大部分是男人了。
有這樣的老闆娘,生意不好才怪呢。
「先吃飯,如果房間乾淨我們可以考慮入駐。」陳修走到只有一個人的張八仙桌邊說道。
「客官、客官這裡……這裡有人了。」老闆娘臉色一變,乾淨笑著說道。
「哦,這裡只有一個人,其他三方都空著,這就叫有人麼?」陳修說道。
「呃,這……他……對,他才等人,所以,所以暫時不能做了,我……我馬上給你找另外的位置,好位置,絕對的好位置……」老闆娘說道。
陳修看了眼老闆娘,然後用腳勾開一條長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
通廳道人也走到另外一邊,大刺刺的拉開凳子,也做了下去。
最先坐在位置上的那人看了陳修兩人一眼。
「既然敢坐,那就是做好了死的準備哦!勇氣可嘉,不過蠢不可及……」話沒說完,就見他兩個肩膀同時動了一下。
然後就有兩根肉眼幾乎不不見的毫針射向了陳修和通天道人。
陳修看都不看,兩手一伸。
兩根毫針就停留在空中,發出了像是蒼蠅的嗡嗡聲。
超低頻的震顫很快讓大廳里的人開始覺得耳鳴胸悶。
老闆娘臉色再次一變。
伸手就要去拉陳修。
陳修轉身,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老闆娘趕緊住手,眼睛微微眯了下。
隨後訕訕退下。
隨後開始說話的那人長身而起,直接空中變出一包寶劍,只是還沒出鞘。
陳修已然用掌風把他剛才打出的兩根毫針射到了他的兩個太陽穴上。
那人保持拔劍的姿勢,雙目圓睜。
揚天摔倒。
「砰!」
倒地的聲音,在滿屋子像是被卡住雞脖子的雞一樣的靜寂中傳得很遠。
陳修毫不在意的再次坐下:「老闆娘,還不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