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位仙尊的話,陳修不置可否。
而那位仙尊似乎因為陳修說要把風靈珠送給他,從而意氣風華,整個人像是重生了似的。
只見他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隨後雙手猛的往外一推。
霎時間。
天地為之變色。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變得漆黑無比,隨即方圓至少百里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溫度驟降到了零下三十度。
赤炎烏被這突然急劇變化的溫度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數千萬隻的赤炎烏,幾乎在幾分鐘內,變成了冰雕。
唯獨還剩大約數百隻的數量還在拼命撲騰著翅膀,似乎想要飛出這邊寒冷區域。
但是很顯然它們是徒勞的。
剩下的這幾百隻赤炎烏,很明顯比那些瞬間死去的赤炎烏要強大得多。
保不准體內就有火靈珠。
仙尊一擊之威竟然有如此威力,其他人都看呆了。
一直聽說仙尊有多厲害多厲害,但是那都是聽說,很少有人能真正見到仙尊發威。
畢竟只要是個人知道對方是仙尊,立馬就慫了,即便是半聖境界的人,估計也不願意輕易跟仙尊開戰。
因為一旦開戰,那真是天翻地覆山河驚動的大動靜。
如非必要,沒人願意跟仙尊為敵。
仙尊不可侮,說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情形,這也是他剛掌闊大贏帝國王爺的底氣。
這個大招一出。
姬安寧可就慘了,他好歹也是武聖級別,只是仙尊這一招,就把他的所有真元幾乎一耗而光。
仙尊意氣風華了,他則萎靡的軟到在地上。
好在這個結界裡,所有人都溫暖如陽春三月,並沒有感受到半點零下二三十度的嚴寒。
陳修在一邊見了,也嘖嘖稱奇,果然世間萬物都是一物剋一物。
赤炎烏十分難纏,如果不是這個仙尊,沒說的,這些人打會成為赤炎烏的火下亡魂。
但是這個冰系仙尊出現,只手滅掉了千萬隻的赤炎烏,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姬安寧下去後,陳修上前一步:「既然這樣,那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單手抵在了仙尊的肩膀上。
瞬間,浩瀚如大海般的真元湧進了仙尊的體內。
仙尊駭然。
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陳修。
「你……你確定你是仙尊?」仙尊有點不安的問道。
「對啊,肯定不是半聖,否則不會被一個糟老頭子吊起來打!」陳修平靜的說道。
「吊打你,還是個糟老頭子?」仙尊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漏跳半拍了。
尼瑪,什麼樣的糟老頭子能吊打你啊,就你剛才這單手輸送真元的量來看,我……我他麼的也不如你啊,可是我可是一步之遙就到大仙尊巔峰的強者,難道……難道你他麼的還是仙尊巔峰境界不成?
仙尊剛剛還意氣風華,這會全然是五味雜陳了。
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不過眼前危機還沒解除,自己的那個冰封千里的招維持時間並不久,大概半盞茶的時間。
這要沒搞定,那些扛過來的數百隻赤炎烏估計能把自己這片站立的地燒成琉璃。
因此借陳修瀚海般的真元。
仙尊打出了平生最強悍的一招。
他動用了領域的力量:「極寒之域。」
剛才還奮力振動翅膀想逃離這片極寒之地的赤炎烏,忽然感覺從心底湧出了徹骨的寒冷。
幾乎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應,就那麼直愣愣的凍在空中。
保持著奮力飛翔的模式。
這次動用的真元堪稱數量恐怖極。
仙尊自己都感覺神傷了,更不用說真元了。
滿以為陳修這傢伙也會向姬安寧一樣,軟到在地的時候。
他回頭一看,才發現陳修氣定神閒的站在那。
看著仙尊回頭,咧開嘴一笑:「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呢?」
仙尊心裡有點堵,不過還是很客氣的回答:「我叫趙剛!」
陳修聽了愣了下,這名字太熟悉了,這不地球上那個有名的電視劇里的政委名字麼?
他好像問一句:「你也是穿越來的?還是北大畢業的?」
不過好歹忍住了,陳修笑笑:「陳修,很高興認識你!」
趙剛也笑笑,然後說了句:「現在基本沒危險了,我要撤招了,麻煩你在借用點真元之力。」
陳修笑笑:「好說。」
隨後又單手搭在了趙剛的肩膀上。
之所以不抵在背心,是為了消除趙剛的疑慮。
趙剛自然知道陳修的這點用意,不由對陳修的好感又上升了那麼一分。
很快,趙剛接住陳修那似乎無盡的真元之力,很快把極寒之域撤掉。
然後所有人都像是看稀罕似的涌到了那些被凍在空中,由一根冰柱頂著的赤炎烏。
「哇瑟!這……這一隻好恐怖,你看它的頭頂,有九道紋了!」
「幾道紋,這玩意有什麼恐怖的?」有人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麼?傳說赤炎烏是太陽神的後裔,一旦擁有九道紋,只要再經歷九次天劫,就能成神。擁有不死不滅的超級特性,非常可怕!」
「你是傳說看多了,這就是一種異獸,跟太陽比肩,還後裔,做夢呢,真要你說的那麼厲害,它怎麼死……」
話音還沒落。
那隻赤炎烏忽然冒起一團烈火。
冰封的它突然出現,張嘴就是一團發出白藍色火焰。
剛才說怎麼死的那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就消失了。
那個人也是武聖境界,卻沒有半點反應的就被直接氣化了。
趙剛臉色難看至極,這簡直就是打他臉。
他二話不說,數十道冰劍以突破音障的速度射向那隻赤炎烏。幾乎是毫秒之間。
冰箭係數射到了赤炎烏身上。
赤炎烏被射痛,發悽厲的尖叫聲。
不過它卻沒有受傷,皮件肉厚可見到了極點。
趙剛哼了一聲,平生功力用到極致。
一掌打了出去。
這一掌直接就打出了雪花冰雹齊現的結果。
赤炎烏似乎知道這一招的厲害。
第一次主動避讓。
陳修看得愣住了,這隻鳥剛才的移動有古怪。
它不是移動的,而是直接消失的。
以陳修的眼光,移動和消失完全是兩個概念。
即便瞬移它也是移動的範圍,但是這隻赤炎烏不是,它不是移動的。
就是消失的,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陳修想到那個可能,眼睛不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