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一個身材肥胖的油膩中年男人,帶著三四個手下,出現在了幼兒園門口。閱讀
女子見她丈夫來了,頓時叫囂道:「老公啊,你快過來,就是這個傢伙動手打我,你快收拾他!」
那中年男人一看,頓時懵逼了。
特麼,這不是天豪酒店的董事長嗎?
此人正是丁鵬飛,第二班花柳佳的男朋友。
因為以權謀私,結果被陳修撤了總經理的職位,現在只能在一家小工廠里當個小頭頭。
陳修也沒想到會是此人,眼神里微微露出一絲詫異後,便忍俊不禁的笑笑,這個東海市,還真是小啊!
丁鵬飛的臉都綠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再次遇見陳修。
陳氏集團,金陵沈家,鴻雁商會三大巨頭直接聯盟的消息,在東海市沒有人不知道。所以,丁鵬飛也一直在悔恨,惋惜。
「陳……陳,陳先生。」丁鵬飛顫聲道。
雖然他已經被撤職了,但還是不敢去惹陳修。
畢竟,陳修的身份背景,他根本就不清楚。但能跟金陵沈家,鴻雁商會平起平坐的少年,絕對不簡單。
可以說,陳修如果想殺他的話,只是張個口的事情。
「還真是巧啊。」陳修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沒想到你已經結婚了,老婆也如此厲害。」
女人一怔,她已經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妙。
果然,張鵬飛立刻雙腿發軟的跪在了地上,大聲求饒道:「陳先生,她一個婦道人家,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求您了……」
「丁鵬飛,你他媽就窩囊吧!」女人氣的一跺腳,就要衝過去跟陳修動手。
這女人,簡直和母老虎沒什麼區別,平日裡囂張慣了,根本不會看時勢。
丁鵬飛急了,且不說他的女人能不能傷到陳修,但只要陳修一發怒,他們一家可算是要玩完了。
下一秒,他肥胖的身子猛地就躥了起來,衝到女人的面前,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的抽了上去,便抽邊罵:「你特娘的老娘們能不能懂點事,要特麼相死的話,老子親自送你見閻王,別特麼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說完,又是啪啪啪啪的幾耳光猛抽在女人臉上。
女人直接就被抽懵了!
她這種母老虎脾氣,在家裡想來說一不二,丁鵬飛平時根本不敢惹她。
但今天,一切都變了。
「不想死就給老子跪下。」一番痛罵後,丁鵬飛也覺得無比解氣,連說話都自稱老子。
說完,丁鵬飛率先跪下了,連忙磕頭求饒道;「陳先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陳先生?
難道是喬氏集團的那個陳先生?
女人就是再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只得不情不願的跪下。
陳修眼睛輕輕眯了一下,道:「她好像還不服?」
「我服……」跪下後,女人的心態立刻變了,連忙求饒道:「我知道錯了,還望……陳先生原諒。」
陳修這才收了身上的殺氣,為了不影響以後浠浠上學,他沒有再把事情鬧大,而是冷聲道:「原諒你們可以,但,我不希望在這家幼兒園在看到你們。」
「是是是,我這就給我兒子辦轉學手續。」丁鵬飛如獲大赦,急忙磕頭。
一直等陳修離開後,才站起來。
「他就是喬氏集團的陳先生?」女人問道。
丁鵬飛急忙點頭,「是啊!而且有小道消息說,樊家就是陳先生滅的。」
「……」頓時,女人就驚出了一聲冷汗。
連曾經的五大家族之一喬家,也能在一日之間滅了,那滅他們這樣的小人物,何其簡單?
良久後,女人已經嚇得渾身無力,但回過神後,立刻狠狠的給了丁鵬飛一巴掌:「你特麼剛才打老娘打的很爽啊?你奶奶的丁鵬飛,回去後,給老娘跪搓衣板!」
「我是為了救你啊,姑奶奶!」丁鵬飛欲哭無淚,「我要不打你幾下,陳先生怎麼能解氣,這時苦肉計啊!」
「苦你媽,這一年你都特麼別想再上老娘的床,睡地上吧。」女人罵罵咧咧,直接就走了。
丁鵬飛拉著一張苦瓜臉,只能一邊看著孩子,一邊辦轉學手續。
……
回到別墅,朱雀幫吳媽塗了一些藥膏。
好在只是傷了一層皮,並不會留疤,否則,陳修也不會輕易的饒了丁鵬飛和那女人。
至於浠浠小丫頭,雖然心疼吳媽的臉被抓傷,但並沒有因此萌生不想去幼兒園的想法,這讓陳修輕輕鬆了一口氣。
看來,小丫頭的性格已經開朗了許多。
陪著她玩了一會兒積木後,陳修的手機就響了。
是義父孫海打來的,接了電話,才知道是孫芯語想來東海市里買一些嫁妝。
「那我派車去接你們過來。」陳修說道。
孫海急忙道:「不用專程來接,明天一早我們自己坐車到東海市汽車站。只是到了東海市以後,人生地不熟的,剩下的就要靠你了。」
頓了頓,孫海又繼續說道:「新被褥之類的你義母已經做了好幾床,主要是想給這丫頭看一輛車。畢竟嘛,那個賈潤家裡條件似乎不錯,他給了八萬塊錢彩禮。我和你義母商量過了,就拿這八萬彩禮,我們再添個三四萬塊錢,給芯語丫頭配送一輛十萬以上小轎車當嫁妝!」
除了陳修這個義子之外,二老就孫芯語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會把最好的都給她。
也怪不得,他們要來東海市里買嫁妝。
「行,那明天到了,我待你們去4S店裡轉轉再說。」說完,陳修又問:「義父,你們明天幾點到?我提前去車站接你們。」
「我們早上七點半坐車出發,大概九點鐘到吧。」孫海道。
掛了電話,陳修不禁有些感慨萬千。
孫芯語這丫頭,小時候一直愛纏著他,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二人的關係也不會直降到冰點。
想想,不禁覺得很是可惜。
「芯語丫頭嫁人,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我又在這裡感慨什麼?」良久,陳修不由得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