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平成親快四十天了。閱讀
陳修一直在書房睡,每次看見安平那日益消瘦的身體以及越來越幽怨的眼神。
他內心也十分不好受,紅袖現在也是對陳修怒目相向。
可能唯一開心的就是清水。
陳修最近都沒啥心思考慮其他事了,他也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做這麼一個決定竟然會讓自己這麼被動。
後面該怎麼辦?陳修都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做了。
正在苦惱的時候,虎子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他抬頭一看。
「虎子,這是誰?」陳修問。
「師傅,這是我今天招兵遇見的一個奇才。」虎子興奮的說。
對於陳修的困擾,虎子是一點也不知道。
一天都是在傻樂傻樂的。
「奇才?」陳修看著虎子身後有點畏畏縮縮的謝魚兒。
「嗯,奇才,普通人能在水下憋氣半小時深潛一百米還能偷襲武師境界的習武之人,真的很適合你說的要建立的那個什麼特種兵。」虎子興奮的說著,一臉邀功的模樣。
陳修聽完虎子的話。比較感興趣的再次仔細打量了謝魚兒。
謝魚兒一下子感受到陳修的目光。
頓時都不知道手腳放哪了。
「你叫什麼名字?」陳修問道。
「謝…謝…魚兒!」謝魚兒聲音微微發抖的回答。
「不要緊張,我又不吃人,呵呵,你是哪的?」陳修和藹的說道。
「我不緊張,就是身不由己。」謝魚兒說道。
陳修聽了這話,忽然笑了起來。
「以前幹啥的?」陳修問。
「打魚的!」謝魚兒語氣漸漸平靜下來。
陳修仔細觀察了謝魚兒一下,知道他沒說謊。
實際上陳修自從答應出任這支還沒有正式命名的軍隊時,他就有一個想法,要組建一直人數在一萬人左右的超大特種兵部隊。
華夏可能是最早組建特種部隊的國家,早在東漢末年,就有陷陣營虎賁軍白馬義從等等。
這些部隊無一不是精銳的精銳,幾乎都能以一當十。
到了地球村時代,各國特種兵的訓練都變得十分專業。
華夏的特種部隊在全球面前都十分著名,比如陳修當時帶領的九龍特戰隊,雖然人數不算多,但每一個都是精兵強將,一個干翻一個普通連隊,真正的以一當百。
陳修在這邊,也打算整一個超級特種部隊。
虎子說得沒錯,像謝魚兒這種普通人擁有這令人驚奇的技能,稍加訓練就能變成一個超級戰力。
因此陳修對謝魚兒的考察還有考驗自然就會嚴格了。
「駙馬,公主有請。」紅袖走過來,沒有好臉色的說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轉身走了。
陳修嘆口氣,對虎子說,你把這位小兄弟安頓好,明天我再找他聊聊。」
說完,陳修起身就往安平公主歇息的地方走去。
安平呆坐在梳妝鏡前。
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想起這四十多天的經歷。
安平覺得有點做了一場荒誕不經的夢。
而且這場夢仿佛還沒有盡頭。
今天她把陳修叫過來,實際上就是想跟陳修攤牌,問問到底他想做啥。
如果不喜歡自己為何要娶自己,如果只是政治圖謀,換誰都可以,為啥要指名道姓要娶自己。
踏踏踏…
陳修走到門口,安平身子動了一下。
「公主什麼事?」陳修說。
「你為什麼娶我?」安平沒有轉頭,只是聲音平靜的問道。
「我…」陳修張口結舌。
安平看著無話可說的陳修,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是譏誚的笑容!
陳修感受到安平的情緒。
先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對於安平,他心裡是有歉疚的。
現在的他恨不得立馬組建好部隊,開拔到營地,與安平分開。
陳修其實十分明白,老皇帝給安平正統帥的位置其實就是讓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管理這支軍隊。
未來大機率那些軍團長什麼的,都應該是皇帝的人。
不過陳修對這些都不在意,他需要這些人又不是去真正打仗。
所以他並不是那麼在意權力。
「今天我叫你過來就是要開誠布公的談一下我們兩的問題!」安平終於開始正眼看著陳修了。
「你說!要怎麼談?」陳修問。
安平深呼吸一口氣。
然後臉色微紅的說:「如果我們繼續這樣分床睡,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在扭在一起了,百越國離婚很正常的!」
陳修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說:「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安平聽了這話,心裡莫名一松,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心理,反正聽到陳修十分乾脆的說不同意離婚,她這幾天一直比較低落的情緒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然後,她定定的看著陳修。
「既然不離婚,今晚起,我們就不能分房睡了!」安平鼓足勇氣說道。
「啊!這……」陳修萬萬沒想到安平竟然會這樣說。
「怎麼?離婚你不願意,同床你也不願意,陳修,你到底想幹什麼?」安平臉色一冷。
陳修愣住了,看著一臉冷艷的安平。
很多地球上的記憶湧現出來。
當初唐藝也是那種敢愛感恨的性格。
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不顧親朋好友的冷嘲熱諷,獨自一人堅強的面對一切。
想到這些,看著酷似唐藝的臉龐和身段。
陳修一時有點恍然。
腳步不由往前走了幾步。
安平看著走進的陳修。
忍不住也站了起來,走到陳修面前。
陳修腦海里一直回想著唐藝的音容笑貌。
雙手就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輕輕抱住安平。
安平雙肩微微一抖。
然後臻首就輕輕靠在了陳修的肩膀上。
「阿修,我可以這樣叫你麼?」安平眼睛微閉。
「可以!」陳修耳朵里似乎響起了唐藝的聲音。
「藝兒!」陳修幾乎囈語的叫了一聲。
安平渾身一震,猛的推開陳修。
「你叫我什麼?」安平眼神里全是震驚外加痛苦。
「安平你可以聽我一個故事麼?」陳修看著安平,決定給安平講一個他改動了的故事。
「故事?關於你剛才叫的這個藝兒的故事麼?」安平神情平靜,不過眼神已經全然死寂。
「沒錯,這個故事有點長,我簡單給你講講吧!」陳修眼神望著遠方,聲音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