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氏集團的規模並不算大,所以晚上根本沒有保安值班。閱讀
至於監控,在唐藝回來之前,唐海跟劉軍就一起去監控室把所有的監控都關掉了,為了就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唐藝。
想著唐藝以後唯唯諾諾,縱然心有不甘也不能違抗自己的畫面,唐海幾乎都要笑出聲了。
「唐藝啊,我的妹妹!你可別嫌我做事狠辣,誰讓你一介女流之輩還敢跟我爭唐氏集團呢?」
「哎,如果你不是我妹妹的話,倒也不必便宜劉軍那小子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唐海臉上儘是陰毒的笑容。
此刻,唐氏集團大樓。
唐藝快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響。
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聲音,一個手帕已經捂住了她的口鼻,接著就是一陣刺鼻的味道。
僅僅幾秒鐘,唐藝就感覺身體軟綿綿的,意志也越來越薄弱,連獨立站立都成了問題。
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意志很薄弱,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識的那種。
唐海跟劉軍很聰明,他們沒有讓唐藝完全失去意識,為的就是更好的操縱她。因為這樣拍出來的視頻,才精彩。
「到底是大家族小姐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劉軍忍不住搓了搓手。
在他眼裡,唐氏集團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大集團了,而唐家也是身價超過幾億的大家族。加上唐藝年輕貌美,這一刻劉軍整個人都感覺要飄起來了。
「反正唐海說讓拍視頻,不如我拍下視頻後,讓姓陳的廢物也看看,他這如花似玉嬌滴滴的老婆,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唐海笑著拿出手機,給唐海發了一個「OK」的表情,然後準備下一步動作。
「幹得好,不枉老子那麼信任你。」唐海陰鷙的笑道。
唐海此刻似乎都能想像得到劉軍是有都麼的急不可耐,而唐藝此刻也是哭的梨花帶雨。
但,有什麼用呢?
誰讓你敢跟本少爺作對呢?
唐海坐在車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甚至還準備小睡一覺。
等自己睡醒的時候,就是唐藝乖乖臣服的時候。
帶著濃濃的酒意,唐海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美美的睡一覺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
砰!
一個巨大的拳頭打碎了他的車窗。
還沒看清是誰的拳頭,那個拳頭已經猛然張開,然後一把抓住唐海的脖子,直接把他從車子裡拽了出來。
破碎的車窗在唐海身上劃了很多道血淋淋的傷口,但因為速度過快,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砰!
那拳頭把唐海高高的舉起,然後又用力摔下。
唐海哀嚎著,這一下簡直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摔的零散了。
「你特麼誰啊?不知道本少爺的身份嗎?槽!」唐海躺在地上,又痛又怒的嘶吼道。
玄武一臉冰冷,直接一腳踩在唐海的胸口上,語氣冷淡道:「老老實實不搖動,否則,死!」
唐海,「……」
也不知道這傢伙哪裡冒出來的。
但唐海還是立刻閉上了嘴巴,因為玄武身上散發的氣勢很恐怖,尤其是那冰冷的語氣,漠視生命的眼神,無一不再震懾唐海。
如果在掙扎,或許真的會被殺死。
……
唐氏集團內,劉軍的手機攝像頭剛對準唐藝,就有一個大手忽然出現。
那大手直接握住手機,輕輕的一用力。
手機竟然直接變成了齏粉。
劉軍都要嚇傻了,這到底是人是鬼,一出手就能把手機捏成粉末,這樣的力量簡直太恐怖了!
然後,劉軍並沒有感受到太長久的恐怖。因為下一秒,一股強烈的罡風拍在了他的身上。
砰!
陳修沒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掌拍死了劉軍。
然後再將癱軟在地上的唐藝緩緩抱起,檢查一番後,才發現唐藝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藥,終於鬆了一口氣。
迷藥只是最普通的那種,而唐藝快速淪陷的原因,是劉軍下藥的量太大了。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解決唐藝身體裡的藥性。
陳修從軍五年,不止執行過多少種危險的任務。他自己甚至也服過不同種類的迷藥跟毒藥,所以想要清楚唐藝身體裡的藥性,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把唐藝抱到辦公桌上,又去飲水機里接了幾杯溫水,開始幫她清楚口鼻里的藥性。
然後,開始揉捏唐藝身體上的幾個穴道。
大約五分鐘左右,唐藝的美眸緩緩張開了,意識也跟著在恢復,只是身體軟弱無力,還是無法站立。
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之後,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陳修,你怎麼來了?」
「我想起唐海找你的事,心裡覺不放心,就跟著過來看看。」提起唐海,陳修原本溫柔的臉龐,就好似蒙上了一層千年寒冰一般,頓時變得殺氣彭拜,他冷聲道:「好在你沒事,否則我定將他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不止如此,連整個唐氏集團都會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沒有了唐藝,那唐氏集團在陳修眼裡,也只不過是一團虛幻的煙霧罷了!
「是唐海要害我?」
唐藝驚魂未定,想起自己被人捂住口鼻之後的無力感,頓時,身體再次驚出了一身冷汗。
陳修沒有再說話,而是拿出手機按了一串數字,語氣冷冰冰道:「帶他進來。」
半分鐘左右,玄武掂著渾身是傷的唐海走了進來。
「是你?」唐海雖然被玄武提著,但見到陳修之後,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囂張的神色,「你這廢物,敢找人打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媽的,還不趕緊讓這個混蛋放開本少爺,否則,本少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特麼聽都了沒有,本少爺讓你放開……」
唐海罵罵咧咧,他壓根就沒把陳修當回事,這傢伙,在唐海眼裡其實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吃軟飯的廢物。所以就算他跟劉軍的陰謀被揭穿了,唐海也不怕。
「看來,有些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陳修目光微微一眯,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工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