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閱讀
李家老爺子說的不錯,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陳修為自己皺眉。
武道界,邊境,那些都是關乎華夏的安危,關乎任命的安危,所以陳修才會皺眉。
如果不是顧慮這些的話,陳修又怎麼會懼怕武道界,怎麼會懼怕邊境的那些鼠輩呢?
「陳先生,車到山前必有路,您也不必想的太多。」李家老爺子說道。
「我自然明白,只是閒著的時候,難免會思考。」陳修放下魚竿,說道;「不過,老爺子有一件事弄錯了。」
「什麼事?」李家老爺子問。
陳修淡淡的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是對於肯前進的人!若一動不動就希望問題迎刃而解,那只是逃避問題罷了。」
「哈哈哈。」
聞言,李家老爺子直接大笑幾聲,然後說道;「不錯,只有努力過之後,才有資格說車道山前必有路。那些不肯動的人,連山都看不見。」
「總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不斷的揣摩事情的發展,才能控制住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陳修淡淡的道。
正聊著,陳中青已經出來了。
他跟武菲菲從國都回來後,就一直住在八號湖畔別墅。
武菲菲還好,她的心態很年輕,常常被新鮮的事情所吸引。
陳中青的日子就「無聊」了一些,他除了和陳修下下棋之外,就是陪陳修、李家老爺子二人一起垂釣了。
這樣簡單樸實的生活,雖然枯燥乏味了一些,但卻讓人和安樂。
與陳中青打過招呼後,三人又開始一起垂釣。
陳修雖才二十七歲,但已經是四星將軍,身兼九龍戰神和大劍修之名。
陳中青出自於國都陳家,經歷也很不凡,大起大落之後,性格也十分沉穩。
李家老爺子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齡,性格豁達。
這三人坐在一起後,居然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地方,甚至聊天都有共同的話題。
有時候,還經常會聊很久。
很快,就到了預產期。
陳修算著日子,在預產期的前一天,和唐藝一起搬進了醫院。
陳中青和武菲菲留在家裡,武菲菲每天都會煲一鍋不重樣的湯,然後和陳中青一起送到醫院裡。
而且,孫海一家知道唐藝到了預產期後,乾脆也搬到了東海市,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家旅館住下了。
見到這些人後,唐藝心裡十分感動,但又有一些小失落。
因為李嵐和唐文華都不在了。
然而,就在唐藝有些低落的時候,病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只見唐文華背著一個旅行包進來了,樣子雖然有些風塵僕僕,但精神狀態卻比以前好了很多。
「爸……」見到唐文華後,唐藝先是一喜,然後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怎麼可能呢,我閨女生孩子,怎麼也要有一個娘家人在的。」唐文華說道。
聽到這裡,唐藝忍不住說:「我……有點想念媽了。」
「我會告訴她的。」唐文華輕輕的擦掉唐藝臉上的眼淚,說道;「五年的時間,不長也不短,足夠改變一個人了。她沒機會給你帶第一個孩子,但是第二個孩子,讓我和你媽帶……」
「嗯。」唐藝使勁的點頭。
李嵐的事情,陳中青和武菲菲並不知道。
之前他們還在想,唐藝都快要生了,怎麼她的父母一直不出現呢。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李嵐入獄了。
陳中青和武菲菲都是通情達理的人,知道李嵐入獄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和嫌棄的表情,反而是在心中決定,一定要對唐藝更好。
兩天後,唐藝和陳修的孩子,終於出世了。
看著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皺巴巴的,但五官卻十分精緻,白白胖胖的樣子,陳修忍不住笑了笑。
「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唐藝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問道。
陳修只是看了孩子幾眼,目光又回到了唐藝身上,「女孩,樣子很像你。以後,絕對是一個大美女。」
「哪裡像我?」唐藝有些虛弱的問道。
「眼睛,鼻子,嘴巴,都像你。」陳修又扭頭看了看嬰兒,「雖然眉毛很淺,但眉毛像我,有一股英氣。」
「我倒是希望她像你多一點。」唐藝幸福的說道。
陳修摸摸唐藝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然後用柔軟的毛巾幫她擦了一下汗,說道;「像誰都好,你再休息一會兒。」
「嗯。」唐藝輕輕的點了下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孫海一家和陳中青夫婦、陳修、唐文華等人,分別輪流照顧唐藝和小寶寶。
也幸虧陳修訂的是最大最豪華的病房,這麼多人在病房裡走動居然也不擁擠。
至於小寶寶,她也很乖。
當天下午,浠浠放學之後,吳媽帶著浠浠也來了。
陪著的還有吳媽的女兒,安玲玲。
他們見到小嬰兒後,也都是十分疼愛和喜愛,尤其是浠浠,開心的喊道:「浠浠有妹妹了,浠浠當姐姐了,浠浠有妹妹了……」
「浠浠小聲一點,妹妹在睡覺哦。」安玲玲按著浠浠的小手,叮囑道。
小丫頭一聽,立刻就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幾秒後,她把肉乎乎的小手拿開,張開嘴巴,用氣聲說道:「浠浠當姐姐了,好開心。」
「小丫頭。」安玲玲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接著,浠浠就跑到了陳修面前,小聲的問道:「叔叔,妹妹叫什麼名字呀?」
「名字?」
陳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唐藝,柔聲問道:「還沒給女兒起名字呢,你說,女兒叫什麼名字好呢?」
「你拿主意。」唐藝微笑著說道。
陳修有片刻,說道:「小丫頭的眼睛那麼像你,大大的,很有靈氣的樣子。就叫……陳靈兒,怎麼樣?」
「很好聽,就叫陳靈兒」唐藝道。
「陳靈兒,浠浠的妹妹叫靈兒,嘻嘻……玲玲姐姐也有一個玲呢。」浠浠喊道。
「玲玲姐的玲,和靈兒的靈,可不是一個字哦。」安玲玲說道。
「什麼?」浠浠扎著大眼睛問道,顯然,這種不同的字對她來說,還是很難以理解的。
安玲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說道:「等你長大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