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這段時間多與陳修接近接近。我有預感,此人絕對不只是將軍那麼簡單。」秦政正色道:「而且,前段時間李飛天去世了,我懷疑此時就與陳修無關。」
「啊?」秦嫣兒一怔,問道:「李飛天去世了?那李叔叔和李嬸嬸還好嗎?」
「喪子之痛,哪裡能好?」秦政嘆道:「但你李叔叔對外宣稱,李飛天是疾病猝死,可我卻知道,那天李飛天跟陳修都在天域酒店用餐……這件事,也太巧了吧。」
秦嫣兒聽後,身上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或許,如果不是自己的話,估計秦良辰也不只是斷一條腿那麼簡單吧?
想到這裡,秦嫣兒忍不住朝著秦良辰看了一眼。
秦良辰此刻還在偽裝,他用一種無比舒服的姿勢靠在輪椅上,言語下流的再跟一個未知的女人調情。
「這混小子,能有嫣兒你的一半出息,我就滿足了。」秦政狠狠瞪了秦良辰一眼後,說道。
秦嫣兒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然後,秦政繼續道:「你儘早再試一試陳修的態度,等有具體消息之後,我再去親自找一趟陳修。相信,明天……不,今晚之後,陳修的身份,就會真相大白了。」
然後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在此之前,開兒,我們先去鄭家走一趟。」
「是,爸。」秦開彎腰答道。
因為鄭超之死,現在秦開一直都沒有出門。甚至連青氏集團內的一些事物都交給秦明去處理。
秦明是秦政的第二個兒子,聰明才智不在秦開之下。
所以,秦開隱約也有些擔心,自己的位置會被二弟搶走。
至於秦嫣兒跟秦良辰,秦開倒沒有起戒備之心。哪怕秦政讓秦嫣兒多與陳修接觸,秦開也沒有去多想。甚至他還覺得,如果秦嫣兒真的委身與陳修,說不定秦家還能得到許多好處。
這以後,都是對他秦開有利的資源。
「那我們走了,小妹你多盡點心。」走之前,秦開還對秦嫣兒內心叮囑道。
秦嫣兒淡淡一笑,「大哥放心,為了秦家,我會多接近陳修的。」
秦開點點頭,這才放心的跟著秦政離開。
等二人離去之後,秦良辰立刻收起了手機,說道;「姐,這次我們賺大發了啊,估計這件事之後,慕容仙也會後悔,你的抓緊機會套住陳修啊。」
秦嫣兒聽後,默默的看了秦良辰一眼,沒有說話。
秦政和秦開把她當做工具,她心裡還沒有那麼難過。
但這句話從秦良辰口中說出,秦嫣兒心裡就猶如倒刀割一樣了。
這位親弟弟,也只是為了他自己罷了,陳修說的沒錯,如果讓秦良辰在秦家家主繼承人和秦嫣兒二選一的話,秦良辰會毫不猶豫的把秦嫣兒踹開。
「怎麼了,姐,你怎麼不說話了?」秦良辰道。
因為秦嫣兒一直把他當做了最重要的人,所以秦良辰內心裡,對秦嫣兒是有些肆無忌憚的。
所以,他自然也沒有察覺到秦嫣兒心裡在猶豫什麼。
「沒什麼,突然有點累了。」秦嫣兒強顏歡笑了一下,然後會了房間。
………………
國都,鄭家。
國都,韓家。
國都,林家。
國都,……
每一個大家族,甚至是談不上大家族的家主,都在密切的關心著這件事。
因為,每個人心裡都覺得,今日之後,國都可能會變天。
但鄭家和韓家,此刻都無比開心。
因為鄭峰和韓江兩個人,已經可以算是陳修半個朋友了。
尤其是在天域酒店時,陳修親口說過,從今之後,他會撫照鄭峰、韓江二人的。
………………
冊封結束之後,已經是晚上了。
士兵們已經退去,只有一些將領,還在祝賀陳修。
兵部親自設宴,讓陳修坐在了主位上,然後其他將領都根據官職的大小,依次而坐。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懷著恭敬和尊敬的心情,來與陳修敬酒。
陳修肩抗四星,左手裡拿著一杯酒,右手輕輕的挽著周來的胳膊,開始一桌桌子的走過去。
今日雖然是他陳修冊封的日子,但周老是他的恩施,如果沒有這個伯樂,陳修怕是要在東海市渾渾噩噩的過上一輩子了。
所以,哪怕有了今日近日的地位,陳修還是將周老放到了最重要的位置。
這次敬酒,他們應先敬周老,然後陳修。
「周老,您可真是名師出高徒啊,陳將軍也是爭氣,戰功赫赫,想來不日就會名震國都。」
「名震國都,殊不知九龍戰神的威名,早已經名揚國外了,那些僱傭軍,特種兵一聽九龍戰神的名字,十有八九會直接投降。」
「今日,不止是西北安寧,南境和東海,也是國泰民安。」
「南境的將領,是陳將軍的結拜兄弟。東海的將領,是陳將軍的高徒……」
「西北兩方,以及南境,東海,可以說都是陳將軍的功勞啊。據我所知,九龍站隊曾不下十次支援南境和東海。為此,陳將軍可是落下了不少舊疾啊……」
「怪不得陳將軍以回來,上面就要求我們送上「保家衛國」、「戰功彪炳」、「國士無雙」三個牌匾。」
「四星將軍,國士無雙,九龍戰神,陳將軍可真是當世第一人啊!」
眾將不停的誇獎,每當陳修走到一張桌前是,眾將就起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周老也跟著飲了半杯,他年齡終究大了,無法一杯杯飲下肚。
所以,陳修飲完杯中酒之後,會讓玄武再重新滿上一杯,繼而將杯中酒飲完,算是替周老飲掉了半杯酒。
玄武就這麼跟著陳修身後,大約五分鐘不到,一瓶酒已經倒完了。
陳修面色不變,一桌桌敬完酒之後,終於來到了最後一桌。
這些將領的官職已經沒那麼高了,都是將軍一下的軍銜。陳修的臉上卻是一樣的神色,端著杯中酒,聽完眾人的祝賀詞後,笑著飲下杯中酒、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多逗留了半秒鐘。
短短的半秒鐘而已,但對於陳中誠來說,卻仿佛比一個世紀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