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錚是誰?
此人在國都可是有實權的,就陳家的老爺子陳楚山碰見李錚之後,都要禮讓三分。閱讀
在李錚眼裡,什麼陳家,慕容家……都是國都內的一介富商,就算家族裡有很大的基業,養著一群精銳,但那又怎麼樣?
那些所謂的精銳,只不過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打手罷了,根本上不了台面。
你再能打,敢跟正規軍叫板嗎?
所以,這些富二代害怕李飛天這樣的公子哥,也是有原因的。
「閣下好大的架子,殺了我的兒子,還讓我反思?」李錚的一張臉,冷的仿佛要結冰了一樣。但他的眼神里,儘是怒火,仿佛是一座隨時都要爆發的火山。
「這人是誰啊?語氣這麼狂妄?」邱方一眉頭一皺,問道。
邱尚搖搖頭,「我們也不認識,一開始我們都在包廂里喝酒,後來是建波去上廁所,才看見天哥跟著傢伙起了衝突,然後我們就趕過來了。」
劇情是這麼一個劇情,但邱尚沒說二人為什麼發生衝突,李飛天為什麼會喪命。
「僅僅是衝突,你就殺了我兒?」李錚顫聲道,然後不等陳修回答,猛地一揮手臂;「不管怎麼說,殺人償命,我不會直接殺死你,但你也逃不過這一劫。」
然後,李錚怒道:「動手。」
話音一落,他的兩個貼身侍衛已經動了。
李錚是國都有實權的人物,他的貼身侍衛自然不弱,戰鬥力幾乎接近林飛他們。
但跟陳修相比,終究還是班門弄斧了。
「李錚,看在你不準備要我命的份上,我提點你一下。」陳修的身形如鬼魅一般,迅速的躲過二人的攻擊。
接著,陳修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李錚面前。
那兩個貼身侍衛頓時驚悚萬分,此刻再想回去營救李錚已經太晚了。
「放開李大人。」二人大聲吼道。
「啊啊!」
「放開李先生。」
「你想幹什麼嗎?你知道李先生的地位嗎?放手!」
邱方一等人也被嚇到了,都是不停的往後退,甚至還有幾個人一不小心,直接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只見,陳修的手指已經點在了距離李錚喉嚨半厘米的地方,只要他輕輕的發力,就可以讓李錚當場死掉。
「你……」李錚咬了咬牙,沒有屈服,但後背已經出了一聲冷汗。
「李大人。」兩位貼身護衛猛地掏出了槍,大聲吼道:「我再說一遍,放開李大人,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這兩人都是一流高手,而且槍法也是出奇的准。像這樣的人,反應速度本來就是常人的數倍,所以,當他們手裡有一把槍後,戰鬥力能提高十倍不止。
但,陳修的速度太快了。
他們還是沒有把握在陳修動手之前,將陳修一擊斃命。
「你到底是誰?整個華夏像你這般身手的人,恐怕沒有幾個。」李錚說道,此刻,他已經沒那麼驚恐了。
陳修的眼睛輕輕的眯了一下,然後將手指從李錚的喉嚨處慢慢移開。
他能感受到,李錚並非那種仗勢欺人的強者,否則剛才就不會說,「殺人償命,我不會直接殺死你,但你也逃不過這一劫。」
這也是陳修選擇給他一次機會的原因。
「我是誰?」陳修輕輕仰起頭,想了兩秒鐘,忽然道;「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應該聽過九龍戰神四個死!」
周老已經說了,上面已經決定要冊封陳修為四星將軍,並且批文不日就會下達。
到時候,陳修九龍戰神的身份,也會跟著慢慢的揭開。
索性,就不跟李錚繞圈子了。
因為陳修覺得這個人還不錯,應該是一位棟樑之才。
「九……」李錚吐出一個字之後,臉色頓時就僵住了。
九龍戰神這四個字,他怎麼可能沒聽過?這四個字在國都可謂是神話一般的傳說啊!
但,普通人不會知道這四個字的意義。哪怕是在軍部,也只有將軍級別以上的人,才會知道這四個字的意義。
李錚的職位,恰巧與將軍同級。雖然他不是軍部裡面的人,但也知道九龍戰神這四個字的意義。
「你,你是陳修?」李錚顫聲說道。
陳修道:「不錯。」
「好一個九龍戰神,怪不得在我兩位侍衛面前,還能如入無人之境,一招制敵。」李錚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認命了一般,對著兩個侍衛說道:「你們兩個把槍放下吧!」
「大人。」二人同時吼道。
「我讓你們把槍放下。」李錚道。
聞言,二人才心有不甘的把槍收了起來。
然後,李錚淡淡道:「我們雖不是一個系統的,但你的職位高於我。甚至,也有權殺我……你,動手吧。」
軍部向來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陳修跟李錚不屬於一個系統。
也正是這樣,軍部才有掌握生殺大權的實力。
所以,當李錚聽到陳修這句話之後,就已經明白,今天是自己踢到鋼板了。
因為上面要冊封陳修「四星將軍」這件事,他李錚也是知道的。他再厲害,也不能與當世第一將軍叫板吧?
「這……這什麼情況啊?」韓江已經看傻了,忍不住問道:「鄭哥,你看……好像是,好像是李大人都要認命了啊,那人人處置的態度,我不是眼花了吧?」
震驚之餘,韓江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
不止是韓江,所有人都傻了。
只見鄭峰無比木訥的點了一下腦袋,下意識的說道:「沒,沒眼花。」
邱方一等人更是嚇得渾身發抖,這特麼怎麼回事?
他們終究底了李錚幾級,根本就沒聽過「九龍戰神」這四個字,所以很不理解李錚為什麼瞬間會變成霜打的茄子,甚至,還有引刀自戳的意思。
至於邱尚跟張建波那群公子哥,就更害怕了,一個個雙腿哆嗦的跟震動機似的,就差當場嚇尿了。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九龍戰神是什麼東西,但從李錚的態度上來看,他們這一腳是踢到鋼板上了,而且還是帶反甲的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