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的一聲。
鬼道士的腦袋,被打成了稀巴爛。
與此同時,所有的棺木都墜落在地面上,棺蓋彈開,跳出來無數的男殭屍。
這些男殭屍長相奇特,臉嘴是鳥形,背上還長著一對碩大的翅膀。
他們手舞著長矛,「嗖嗖」的飛到空中,刺向千里一笑和陳子龍。
陳子龍大吼一聲,飛舞著打狼棒,一棒打過去,轟的一聲,殭屍被打倒了一片。
千里一笑本想用魔鏡把這些殭屍化成灰燼,但陳子龍卻衝進在他們之中。
因比她不敢使用魔鏡了,只好收起魔鏡,拔出雙鐧,和這些殭屍也打成了一團。
這些殭屍哪裡是千里一笑的對手,千里一笑一個飛鐧,打倒無數的殭屍。
但是這些殭屍卻越打越多,總是打不死,成倍的增長。
黑壓壓的圍住千里一笑和陳子龍。
這些頻頻成長的殭屍隊伍,又讓他倆蛋疼了,不知所措。
千里一笑和陳子龍背靠背。
陳子龍邊打邊問千里一笑,「姐,這些殭屍有個問題,我明明打死一片,又馬上恢復了,而且殭屍越來越多,現在怎麼辦?」
千里一笑說道:「這叫殭屍細胞分裂再生乾屍體,很恐怖!我們這種打法是行不通的,遲早會被他咬到。
唯一的辦法,是用魔鏡把他們燒死,用火攻。我們一起往陵墓里跑,你先跑,我押後,然後我用魔鏡來對付他們。」
陳子龍點點頭,然後他大吼一聲,用力一棒打倒一片,騰空飛起,鑽進陵墓。
千里一笑見陳修安全的脫離,她也低吼一聲,揮起雙鐧打向密密麻麻的殭屍。
雙鐧颳起一片颶風,吹倒無數的殭屍,隨後千里一笑也凌空飛進陵墓里。
那些被打倒的殭屍,都一咕嚕的爬了起來,黑壓壓地向陵墓里追去。
千里一笑早己拿出魔鏡,掐了法訣,呼!魔鏡噴出一束如電光柱那麼大的巨龍火團。
頓時,眼前的殭屍們葬身於火海之中…
話說陳修躲過棺材隊的撞擊,藏在地層下面,轉眼間他又從地里冒出來。
陳修還沒站穩,一具巨大的金棺材又是呼嘯地向他撞來。
辰冬站在金棺上,他雙手高舉著一對大鐵錘,呲牙咧嘴地瞪著陳修。
後面站著白髮魔女,她雙手飛舞著如鐵的魔爪手。
陳修騰空躍起躲過飛來的金棺時,辰冬一對大鐵錘又打向陳修的腦袋。
與此同時,白髮魔女雙爪抓向陳修的臉部。
陳修冷笑一聲,一個鬼魅的飛速旋轉來到了辰冬的後面,然後用金刀的尾部的紅櫻槍,照著辰冬的屁股用力刺去。
「噗嗤」的一聲,紅櫻槍扎進辰冬的屁股裡面。
辰冬發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陳修猛的拔出紅櫻槍,辰冬的屁股像被炮彈炸了一個洞,鮮血噴涌的射出來。
白髮魔女雙手抓空,她一個旋轉,又用雙手抓向陳修的臉部。
陳修飛起一腳把白髮魔女給踹飛,白髮魔女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叫著,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那口巨大的金棺材從空中落下來,正好砸在白髮魔女的頭上。
「澎」的一聲,白髮魔女的頭部被壓成爛西瓜。
「哥哥!」辰冬發著悽厲的慘叫聲,他奮力地轉過身來,高舉著大鐵錘朝陳修狂打。
陳修冷笑一聲,他閃展騰挪地躲閃著,辰冬的一對大鐵錘的擊打,
辰冬的一對大鐵錘頻頻打空,把那些棺材打的四分五裂,棺材裡的金銀財寶滿天飛。
錘子敲打的聲音奇大,整個隧道里嗡聲大作,似打山炮似的。
陳修躲過幾十招後,便想還手了,他也沒有耐心再陪這個好看不好用的傢伙玩。
呼的一聲!
辰冬雙錘掃向陳修的頭部時,陳修低頭躲過,他左腳蹲馬步,雙手緊握大刀,向辰冬的下體橫劈過去。
辰冬騰空而起向後閃電的一縮身體,但陳修的大刀卻非常的快,
只聽的「噗嗤」一聲,陳修的大刀己斬中他的下體。
辰冬又是慘叫一聲,鮮血和割破的長袍,被大刀拽拉扯起。
辰冬被打的倒退十幾步,然後他咬著牙,雙眼冒著猩紅的顏色。
接著他又是低吼一聲,騰空躍起,飛起雙錘朝陳修的頭部狠狠打下來。
陳修此時不躲不閃,他雙手舉起大刀朝雙錘猛的架上去。
砰!
兩道力氣巨大,雙錘和大刀相碰的那一霎那,驚現出電光火石。
陳修感到手腕的虎口都被震麻了,他喑嘆道:「這魔頭的爆發力隨便都有上萬斤重。」
「轟隆」的一聲巨響,地面被震塌了。
陳修和辰冬同時掉進洞裡,他倆手中的兵器同時掉在地上。
陳修摔在地上,他的頭撞在一塊石頭上,痛得他差點昏了過去。
就在陳修的大腦昏眩的那一刻,辰冬飛快的騎在了陳修的身上,那沉重的身體壓的陳修差點喘不過氣來。
旋即,辰冬舉起如鐵餅那麼大的拳頭,狠狠地朝陳修的頭部打去。
陳修喝斥一聲,迅速的恢復了神識,他抬起左手格擋住辰冬打來的右拳。
然後他伸出右手,施展水刀的異術能,對著辰冬的兩眼,從掌心裡發射出兩道穿越銅牆鐵壁的水柱。
嘶嘶!
辰冬發著悽厲的慘叫聲,兩眼被戳瞎,他痛得用雙手抱住了眼睛。
殷紅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
陳修奮力一拳打在他的耳朵上,澎!辰冬翻滾在一邊。
陳修騰空躍起,再次施展水能異術功法,把辰冬的四肢給切斷。
辰冬被打成殘廢之人。
陳修抬起腳踩在辰冬的頭上,冷聲問道:「說!怎麼才能走出這地洞?打開蓋在地洞上面的鐵板的機關在哪裡?」
辰冬哈哈大笑道:「你別做夢了!你既然進了這個地洞的話,你就等於進入了地獄之門,想出去,那是永遠不可能的!
咱們唯一相同的地方是,咱們都是死;不相同的是,只是我先死,然後你再死,哈哈哈…」
陳修冷聲道:「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老子陪你玩!」
旋即,陳修拿出九龍銀針,呼出銅棺里的元嬰,和他神叨叨的說了幾句。
元嬰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他伸出長長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