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笑完,便把自己的魔鏡拿出來,他這個玩意兒是公的,更小?
白峰開心的一張臉如火燒雲,當他把兩面魔鏡疊在一起比較大小時,卻出現詭異的一幕。
突然一道金光乍現,與此同時,這隻公的瞬間被母鏡吸收進去了。
兩鏡合一!
哈哈…!
這真是他媽的太不可議了!
雌雄雙鏡,天下第一!
白峰又是陣陣的狂笑,然後他把千里一笑抱起、扔到床上。
笑完,他要試試魔鏡的法力,他把魔鏡對著牆邊約一米高的青花瓷,開始高聲念著魔訣的法術訣: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伏化天王,降定天一;天地玄黃,陰陽妙法。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千里一笑,她雖然中了花毒,但她的腦子卻異常清醒,再加上白峰念法訣聲音很大,又不像別人碎碎念念的細聲念。
這個法訣就這麼簡單?
千里一笑立即牢記在心裡。
呼!
這一米六的青花瓷,瞬時化作一道青煙,鑽進了魔鏡里。
白峰高興的又是一陣陣的狂笑。
正在此時,一隻細小的眼鏡蛇溜到白峰的腳下,輕輕的如螞蟻一樣咬了他腳板一口。
正在狂笑的白峰,根本沒有知覺。
眼鏡蛇抬頭見白峰仍然在傻笑,似乎在鄙視自己,便怒了!
你不服是吧?
它又輕輕從褲角口鑽了進去,「沙沙沙」直接鑽到白峰的屁股處,猛的啄住皮肉死死不放。
白峰大吃一驚,忽然感到胸悶氣短,頭昏眼花,他意識到被蛇咬到了。
不過他要識辨別是什麼蛇,方好下藥,於是他把魔鏡放到桌子上,扒開褲子伸手進去抓蛇。
這奇毒的眼鏡蛇也怪聰明的,然後它從白峰的屁股下面滑下去,繞至屁股的前面的褲檔處…又是死死咬住@不放。
這下讓白峰徹底蛋疼了。
白峰慘叫一聲,他慌忙收回手,往前面的褲檔里掏;但他哪裡知道,眼鏡蛇又溜到它的屁股處,又是死死咬住不放。
眼鏡蛇是世界上最毒的蛇,五六分鐘就能致人死地。
白峰幸好是修仙之身,他死是沒有那麼容易的,但也要他的半條命。
他迅速地用真元之氣包裹住毒氣,以免毒氣散發周身。
不過他感覺肢體明顯沒有以前靈活了,他的手邊在褲襠里抓蛇邊往藥房裡找解藥去了。
千里一笑想大笑,但她又笑不出來。
這時陳子龍從天花板的一處窟窿里跳了下來,輕聲叫道:「姐姐。」
陳修也跳了下來,他朝千里一笑「嘿嘿」的笑了笑。
千里一笑大喜,她雙眼死灰復燃。
陳子龍慌忙把魔鏡搶在手中,放在千里一笑的邊上。
「中花毒了?」陳修立即從身上拔出銀針,在千里一笑的肚皮上扎了一針。
「姐,我有解藥,這個黃玫瑰的毒最怕蜈蚣毒了。」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葫蘆,並從裡面抓出一隻小蜈蚣。
陳子龍從小喜歡研究動物之類的毒,剛那條眼鏡蛇就是他養的。
而且,這條眼鏡蛇是他配的雜交靈異劇毒,目前任何人都無解藥。
你就是神仙,也對這種眼睛蛇的毒,無解。
解藥,只有陳子龍有。
這時,陳子龍讓陳修把銀針從她的肚皮上拔掉,擠了一些蜈蚣的毒液,小心翼翼地滴在銀針扎口處,毒液滲進皮膚里。
片刻,千里一笑的病就好了,她跳下床,並把魔鏡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怒道:「走!我們去殺了白峰。」說著,她背起包裹,拿起雙鐧。
陳修阻攔道:「不要這麼激動,等白蜂進來時,我陪他玩,你們再去外面見一個殺一個。陳子龍,你專門負責燒火,見一個屋燒一個屋,全部把它燒了。」
千里一笑急急說道:「我陪陳子龍燒屋吧,我有魔鏡了,除了那兩個倉庫不燒的話,我全燒了。」
陳修笑道:「你又發財了!喂,留一半給我發財哦,到時我去新月上搞房地產投資呢。」
千里一笑聽得眉開眼笑,道:「真的嗎?如果你肯去,我的財都給你好了。」
陳修突然對千里一笑說道:「噓!那傻逼快來了,我化妝成你的樣子來戲耍他一下,玩死他!你倆躲在窟窿里看我調戲他吧。」
兩人笑笑點頭,便縱身跳進窟窿里,躲在天花板上。
陳修立即用「易容術」化妝成千里一笑的模樣,躺在床上,模樣嬌滴滴的。
躲在天花板上的千里一笑和陳子龍從縫隙里看後,目瞪口呆。
陳子龍驚愕細聲地說道:「哇塞!師父和孫悟空一樣棒!變什麼像什麼。」
這時白峰從外面踉踉蹌蹌地走進來,他原本白皙的皮膚己成了烏漆麻黑。
這是蛇傷帶來的後遺症。
這時丫鬟跑回來說道:「白總,水燒好了,可以到浴室里的木桶洗澡了。」說著,她見白峰一臉烏黑嚇了一跳,便關心地問道,「白總,您人不舒服嗎?」
白峰正被蛇毒整的不舒服,他擺擺手,道:「把木桶抬來這裡洗吧。」
「嗯,我馬上叫人一起抬來。」丫鬟立即跑出去。
白峰坐在椅子上好難受,但他歪頭見陳修變的千里一笑時,他的目光又閃爍著邪邪之火,並道:「寶…貝,等一下我們洗鴛鴦澡哈。」
假的千里一笑,對他風情萬種,眨眨眼睛,嫵媚一笑。
看的天花板里的千里一笑,忍俊不禁,捂著嘴兒吃吃的笑著。
一會兒,幾個侍衛把大木桶抬來了,又抬來了幾桶熱水和冷水,參半地放進大桶里變成了溫水。
隨後丫鬟和侍衛們都出去並關好了大門。
白峰興奮地來到了床邊,寵弱地叫了聲:「喂,我的心肝寶貝,咱們去洗澡。」便想把假千里一笑抱起來。
但奇怪的是,白峰怎麼也抱不動,他失聲驚呼,「寶貝你怎麼這麼重?」
不過白峰也知道自己中了蛇毒,雖然吃了藥,但體裡還有殘餘的毒氣。
抱不起,只能攙扶著假千里一笑走。
兩人搖搖晃晃地走到木桶邊上時,假千里一笑猛的夾住了白峰的脖子,一個摔力,把白峰的頭,壓進旁邊一個滾燙足有一百度高溫的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