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哈哈大笑。
朱雀看看千里一笑,又看看小蝶仙,她咦了一聲,「你母女倆真像雙胞胎啊。」
陳修也仔細看了一下,笑道:「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假如兩個人穿同樣的衣服站一起的話,我也蒙了啊。」
朱雀又饒有興趣地圍著兩人轉了一圈,仔細看過後,吃吃地笑道:「不過我還是能分辯的出來,兩個人有兩個地方不同。」
陳修眨眨眼睛,好奇的問:「哪裡?」
朱雀笑道:「不告訴你。」
陳修一臉懵逼,然後對縮在牆角的姜飛招招手:「你過來。」
姜飛連滾帶爬地來到陳修的腳下,拼命磕頭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家裝金子的馬車快到了,到時全部奉獻給大王。」
陳修冷聲道:「起來吧,別再囉嗦了,我念你是個螻蟻,也懶得和你計較。金子我們不感興趣,去你家裡吃飯吧。」
姜飛的雙眼死灰復燃,便一咕嚕地爬了起來,連聲謝恩。
並立即盛請各位到他家裡做客,揚言用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招待陳修他們。
陳修冷聲道:「你別搞什麼血酒給我們喝就行了。」
姜飛搗蒜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血酒是死猴子向我訂製的,人血也是他拿來的。」
陸修一行人跟著姜飛走出水簾洞外,聊天中才知道姜飛的飛狐派是專門製作各種靈酒、蛇酒、藥酒,和各種高低檔白酒。
主要銷售的渠道是,賣給陰陽血城裡的人。
陳修疑惑地問道:「陰陽血城是在哪裡?也在這蓮花島里嗎?」
姜飛點頭道:「對,大王,陰陽血城就在島的最南端,大約走一百多公里的峽谷的路程,平時我們都是騎馬送酒去做賣買。」
「陰陽血城是一座富饒的城市,他們主要的收入是靠養觀賞魚,魚全部賣到國外。」
「可是半年前,這座城市就被雲星球的天魔教占領管轄了,天魔派的教主叫何太魁。原陰陽血城的宗主方勝被何太魁殘忍殺死,他的後宮三千全部被何太魁占為己用。」
陳修心中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隨後他哈哈大笑。
姜飛不解,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時姜飛的管家,一臉憂鬱地帶著一行人、騎著好幾輛的馬車來到陳修面前。
管家跳下馬車,見此情景一臉不解,姜飛連忙跟他講解所發生的一切。
管家大喜,慌忙呼叫所有的隨眾過來,一起跪在陳修的面前叩拜謝恩。
隨後,大家一起來到姜飛的飛狐派山莊。
飛狐派就是一個山寨,裡面住了幾十戶人家,都是姜族人氏。
每戶人家都在搞家庭作坊釀酒,一壇一壇的酒,到處存放,琳琅滿目。
這裡的飛狐派有個天然的資源,就是山泉水特別的清澈,特別的甘甜。
因此,造出的酒,特別的醇香,口感特別的好。
姜飛一到家就叫僕人丫鬟殺雞殺鴨,還殺了一頭羊來款待陳修他們。
姜飛的住房也是四合院的仿古建築,古色古香。
一頓豐富的飯菜後,大家圍在院子裡喝茶聊天。
千里一笑對玫瑰吹雪異常的冷淡,她冷聲而婉轉地說道:「吹雪,剛才你央求叫我跟你回雲星球一起生活,我暫時不會答應這事,等我想通了考慮清楚了,我自然會帶女兒去找你。你一個人先回雲星球吧,你母親需要你照顧,我先帶女兒回趟新月,去看看我七個妹妹。」
玫瑰吹雪的臉,立時陰沉了下來,但他知道千里一笑的個性倔強,他決定的事,即時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他便答應了。
不過,他心裡確實很慚愧,女兒在小鳳竹家裡做了十八年的丫鬟,自己從來沒有到看過她一眼,一點都沒有做父家的責任。
只是今年他父親臨死前才逼他把女兒和千里一笑接回雲星球。
不過玫瑰吹雪的父親一直不知道千里一笑被鎮壓在天字井裡,直到他病死的前一天,才聽別人說起這事。
他那是哭的老淚縱橫,在床上,他悲痛的捶胸撕被子,第二天硬生生的給氣死了。
「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千里一笑見玫瑰吹雪還賴著不想走,便冷聲地說道。
玫瑰吹雪看了眼女兒小蝶仙,想說點什麼,但見小蝶仙卻一臉冷漠的低頭喝茶,沒有半點對自己的留念,他便咽住了話。
不過,他心裡瞬間明白了一個道理:
「生我不養我,斷指可報;生我養我者,終身可報!」
「這不正是自己的寫照嗎?」
玫瑰吹雪長嘆了一聲,說聲「保重!」便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門。
小蝶仙看了眼母親千里一笑,遲疑了一下,便跑出去送玫瑰吹雪一下。
陳修嘆了口氣說道:「可惜直升飛機沒了,不然的話,朱雀你也回去吧。」
朱雀咯噔了一下,說道:「域主,小鳳竹己殺,仇人沒有了,難道你還不想回去嗎?」
陳修點點頭,說道:「我還不想回去,還有一個何太魁這個人,我必須殺了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若能回去那最好,公司需要你和唐藝一起打理。再說何太魁的實力恐怖如斯,比小鳳竹厲害的數倍,我擔心你的安全,所以我想辦法一定弄你回去。」
朱雀的雙眼裡泛著淚光,她並不是怕死的人,而是氣自己技不如人,無法再次跟隨他一起出生入死殺敵。
千里一笑呷了一口茶,微笑道:「我有辦法送朱雀回家,我叫我妹妹開飛碟來,我馬上用千里傳音告訴她。」
飛碟?
陳修和朱雀吃驚的睜大眼睛。
千里一笑立即盤腿而坐,她從胸衣里拿出一個陰陽師龍幣,在上面吹了口氣,那龍幣頓時發著如風鈴般的響聲。
隨後,千里一笑雙眸緊瞌,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兒,她睜開眼睛,笑道:「我七個妹妹馬上到。」
陳修和朱雀仍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千里一笑。
「我七個妹妹來了,走!」千里一笑咯咯地笑著,她輕盈地站了起來,走向門外。
陳修和朱雀半信半疑地跟去。
果然門外的草坪中,停著一架灰褐色圓盤形的飛碟,從圓孔中走下來七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她們嘻嘻哈哈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