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陳修買好大量的年貨,便開車回到影谷桃花山莊。
車到山莊門口時,他打了二下喇叭,叫小蝶仙出來拿年貨。
可是,好一會兒都沒見到小蝶仙的影子。
陳修納悶了,平時自己的車在老遠的地方行駛時,小蝶仙就在門口左顧右盼地等他回來。
今天怎麼了?
「小碟仙!?」
陳修大聲地叫了小蝶仙幾句,卻沒有聽到回答聲,他心裡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還以為仇家尋上門來了。
他慌忙來到了他和小蝶仙住的房間,推開門後,地上都是鈔票。
「這麼多錢?」
陳修莫名其妙,不過他根本沒有這麼多現金,小蝶仙更不可能有。
因為小蝶仙從不花錢,也從不藏錢,一切都是陳修買給她的。
很快,陳修發現了桌子上有一封信,是小蝶仙寫給他的信後,頓時眉頭一皺,心裡隱約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快速的講信看完,陳修便飛快的衝出去,飛一樣上山去尋找小蝶仙。
在風雪中,陳修撕破喉嚨地一遍遍叫著小蝶仙的名字。
他知道小蝶仙是不可能走大路的,因為她怕路上碰到自己。
陳修沿著雪上的腳印追蹤,雖然雪很大,但上面的腳印依稀可以分辨。
陳修順著腳印不停狂奔,直到狂奔兩公里有,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因為前面是個十字山口
而且此時小蝶仙沒有留下一點腳印的痕跡,他知道小蝶仙是提氣飛行離開。
他真後悔教小蝶仙的輕功本領,否則她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陳修呆呆站在雪地上,有限無奈。
最讓陳修擔心的是,小蝶仙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這還不是最關鍵,關鍵的是,小蝶仙是黑戶,她連身份證都沒有。
本來過完年就帶她去辦,陳修己幫小蝶仙開好了身份證明證明。
年紀才十八歲的小蝶仙,還是個孩子,曾經是孤兒,現在又回到了無依無靠的孤兒的日子裡…
陳修就這樣站在風雪地里,一動也不動,一直站著,任憑雪花吹打著,漸漸地,陳修成了個雪人。
忽然間,陳修發現這件事很詭異,他全身打了個寒噤,不對啊?
然後,他慌忙跑回家開車往城裡急駛。
話說,唐藝和她的保鏢狠狠羞辱了小蝶仙后,便開車離去。
車上,唐藝和保鏢哈哈大笑。
保鏢對唐藝笑道:「風吟,陳修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真正的老婆正躺在睡蓮島上長睡不醒呢。哈哈,看來你變臉的技術真乃神人也。」
假唐藝咯咯大笑道:「我是仙娘的關門弟子唄,這點變臉技術是雕蟲小技。對了,唐藝應該活不過來吧?」
保鏢笑道:「唐藝的全身經脈,十二經絡和奇經八脈,全都打斷裂,即使我們仙娘親手醫治她也救不過來。」
風吟道:「仙娘怎麼可能會救她?只不過是保住她不死,留著有用。對了,我看你見到小蝶仙的口水都流下三尺了,想她吧?」
保鏢笑道:「嗯。」
風吟道:「你先把老娘侍候好來,我自然會把小蝶仙親自送到你床上。」
兩人哈哈大笑。
風吟又笑道:「唐藝交待的銀行卡密碼每個都是真的,哇塞,想不到她真有錢!都夠我們三真派吃一輩子了!走,我們去銀行,把所有的錢轉到仙娘的卡里。」
保鏢擺擺手,道:「明天就過年了,你這麼著急辦,萬一陳修晚上回來查錢,問你錢都到哪裡去了?你怎麼回答?」
風吟一怔,點點頭,「是哦,有道理。」
陳修直接開車到了朱雀家門口,推門進去後,見朱雀和玄武正在包水餃吃。
朱雀見陳修一身都是雪花,表情難看,雙眼赤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心裡咯噔一下,便在自己的圍裙上擦乾淨了手,來到陳修的身邊,用手拂了拂他身上的雪花,關切的問:「域主,看你很不開心,怎麼啦?」
陳修嘆了口氣,他坐在了椅子上,說:「小蝶仙離家出走了。」
玄武「哐當」的一聲,椅子坐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吃驚的問道:「怎麼啦?你…你跟小蝶仙吵架了?」
「是唐藝把她攆走的。」
「不可能!」
玄武和朱雀同時答道。
陳修冷聲問道:「說,為什麼不可能?」
朱雀說道:「在很早時,我就把小蝶仙的事說給了唐藝聽,唐藝聽後很開心,她還說等過年時把小蝶仙接回家中過年。而且唐藝很信任你,她說你和小蝶仙不可能有雞皮狗事的存在。」
玄武從地上爬起來,也說道:「這事我也給唐藝說過,而且我還開玩笑說,萬一域主愛上了小蝶仙怎麼辦?唐藝笑說,順其自然吧,不過我想陳修不可能。」
陳修忽然問道:「朱雀,你確定唐藝上個星期一有到M國CNb分部公司收錢嗎?」
朱雀答道:「確定啊,飛機票還是我定的,怎麼啦?」
陳修說道:「可我剛打了M國分公司肖總經理的電話,他說唐藝根本沒來,他們專車接了個空,然後肖總經理打電話給唐藝,唐藝的手機卻一直關機,直到第二天才開機。」
朱雀和玄武聽得霧裡雲里,搞不懂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陳修站了起來,沉思了片刻,說道:「出事了,唐藝被人害了,現在的唐藝是冒牌變臉的。」
玄武和朱雀聽得目瞪口呆,片刻,玄武吼道:「域主,走!我們把這假唐藝抓起來,撕了她!」
朱雀也憤怒道:「走!我們去抓人!」
陳修說道:「那必須的!先別著急,按我的計劃行事。朱雀,你立即開車把我女兒和我乾妹從家裡接出來,送來這裡,快去!」
朱雀點點頭,飛奔而去。
陳修又對玄武說道:「你這下去金店裡把藏獒牽過來。」
玄武立即飛奔去辦,但他納悶,抓個假唐藝還用的牽藏獒?我一拳就打死她!
見玄武和朱雀都走了,陳修拿出電話,打給唐藝,他壓住滿腔的怒火,笑道:「你在哪裡?」
假唐藝見是陳修的電話,便嬌滴滴地說道:「親愛的修兒,我正在開車呢,你今晚一定要回家啊,想死寶寶啦。」
唐藝從不叫陳修「親愛的修兒」,她都是叫陳修「老公」,還有自稱「寶寶」這兩個字,唐藝從沒有這麼煽情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