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修答應,秦嫣兒雀躍的像個孩子般的高興,一臉幸福滿滿。
陳修站了起來,他身材高大,五官俊朗。
他緊身的白色T恤衫搭配牛仔褲,顯得更加挺拔魁梧瀟灑。
秦嫣兒把香奈兒包遞給了朱雀,便緊跟著站了起來。
她大方的伸手,挽住了陳修的胳膊,兩人儼然像一對情侶。
秦嫣兒身材高挑曼柳,前凸後翹,略比陳修矮一些。
她一襲高檔紅色的冰真絲連衣裙,襯托著她佼美的體型飄逸靚麗,清純可人。
兩人款款相擁走向舞池,把在座的人看得大跌眼鏡,唏噓不已。
目瞪口呆的王子辰,氣得差一點一口氣上不來,臉色扭曲變了型,鼻子和嘴唇幾乎擠在一塊。
他被羞恥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這時,女服務員笑容滿面地端上來拉菲珍寶乾紅葡萄酒。
她彬彬有禮地對王子辰笑道:「先生,你點的紅酒來了。」
後面也來了個女服務員,她手裡抱著刷卡機,恭敬地等待著王子辰刷卡。
王子辰內心正處於半崩潰狀態,他恨陳修恨得在滴血,更是想立即弄死他。
居然敢在眾人面前壞他的好事,搶他的女朋友?
這他媽的!真是狗膽包天!
他瞥了一眼服務員盤子上的乾紅葡萄酒,恍惚中,有種意識強迫自己去抓起酒瓶,然後猛然敲死陳修,以解心中之恨。
「先生,你的干紅到了。」
端酒的服務員,見王子辰發呆,便重複提醒他。
「不要!拿回去!」王子辰的意識猛然清醒了過來,他在喧囂的音樂中,咆哮地對服務員吼道。
女服務員嚇了一跳,然後支支吾吾地說道:「先生,這…這不好吧,我,我從倉庫中領出來,再拿回去,怕被經理罵…」
「關老子屁事!滾!」王子辰揮手再次咆哮道。
兩個服務生互相看了看,便怏怏不樂地準備離開。
「嘖嘖嘖,富甲一方、大名鼎鼎的王家大少爺,連區區一瓶紅酒的錢都買不起,徒有虛名,讓人笑死掉!「
朱雀雙臂環胸,她一臉鄙夷地看著王子辰,呸了一句,然後又接著挖苦諷刺說:
「男人麼,一言九鼎,何必戲謔服務生拿酒來又砸單呢?我看你不用在這高檔的地方混了,還想追女朋友?洗洗睡吧。」
「你?」王子辰呲牙咧嘴地看著朱雀,然後他停了一秒,對離去的服務生叫道:「紅酒拿過來。」
兩位女服務員大喜,便重返到王子辰身邊,微笑問道:「先生,你確定要酒了?」
「廢話,多少錢?刷卡。」王子辰掏出皮包拿出銀行卡。
「酒店給您打折,49999元。」服務員興奮的雙手發抖,她恭敬地把刷卡機遞到王子辰面前。
刷完卡的王子辰,接過酒,鬱悶地把紅酒哐啷放在桌子上。
然後,他失魂落魄地抽著煙,一根接一根。
氣得邊上的朱雀,立即從包里拿出一隻口罩,心裡罵罵咧咧地戴起來。
朱雀見到舞池裡的陳修和秦嫣兒,耳鬢斯磨地跳著,時不時兩人親熱地說笑著。
頓時,她臉上微微泛著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心中也是一股莫名的煩躁。
「你不是說你不會跳舞?跳得這麼好!」秦嫣兒仰望著陳修,她呢喃地笑說。
「對啊,開始真不會跳,但是現在找到感覺了。」陳修摟著秦嫣兒的曼腰跳,他感覺很彆扭。
他兩人在跳舞的人群中,有種金雞獨立的感覺,很惹人注目。
陳修的確不會跳舞,不過他是一位武道家,對跳舞的姿勢和路數,看別人跳一遍就會了。
兩人跳著慢三慢四交誼舞,武道王者的陳修,己感到背上沁著輕微的汗滴。
不過這不是累的,是被秦嫣兒粘的太近緊張累的,他心裡巴不得這鳥舞快結束吧。
「這首舞曲的歌名叫白狐,好聽嗎?我就是這隻白狐。」秦嫣兒仰望著陳修,她雙眼如剪水,盈盈閃爍著。
她的牙齒好白,宛如晶瑩剔透的白玉。
陳修不敢看她的眼睛,太熾熱了,有種吸魂的感覺,他歪頭問道:「歌是好聽,你怎麼成白狐了?」
「因為我暗戀了他一千年,可惜他有妻兒了。」秦嫣兒咯咯笑著。
「哪個?」陳修又是歪過頭,問道。
秦嫣兒驚鴻瞥了一眼陳修,柔聲道:「呆子。」
陳修:「……」
這時,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士走到朱雀的身邊,然後他禮貌地說道:「美女,我們跳支舞可以嗎?」
朱雀心情不好,便冷冷道:「不感興趣!」
這男士不死心,便一屁股坐在了朱雀的身邊,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此時不悅,因為你的男朋友正跟秦大小姐跳舞了。既然他能跳,你幹嘛不能跳呢?跳個唄,開個心唄。」
朱雀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她更不想理這種人,她把頭歪向一邊。
這位男士繼續纏打朱雀不休,他掏出了一張名片,輕輕推在朱雀的面前,笑道:
「美女,我是九龍集團下屬房地產公司的項目部總經理,我叫吳山,剛上任不久,咱們交個朋友吧,以後包你吃香喝辣的…」
「停!你確定是九龍集團下屬單位?」朱雀打斷吳山的話,邪笑地問。
「千真萬確!我若說慌,我做你孫子。」吳山一臉較真地說道。
「我可不想認你做孫子,你去認鬼做孫子吧。」朱雀掏出手機,拔通了電話,捂著音簡,說了幾句話,便掛了。
這時吳山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人,是九龍集團人事部經理。
人事部經理嘰嘰歪歪地罵了吳山一通,然後叫吳山滾蛋,並告訴吳山你被開除了。
吳山的手機,啪嗒掉在了地上,他人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吳山萬萬沒想到九龍集團正是陳修辦的,集團執行總裁是陳修的老婆唐藝,副總裁是朱雀。
這時王子辰的幾個保鏢走了過來,一位身高約一米九的紋身男士,他彎腰伏在王子辰的耳朵邊問道:
「王總,要不要把陳修弄死?」
王子辰沉吟了下,長嘆一聲,道:「那必須的!只是不是這個時候。」
紋身保鏢點點頭,不再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