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樓主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葉川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劍雨天帝畢竟是煙雨樓的人,還是煙雨樓的十大天帝,是秦樓主得力幹將。
現在人又被帶回到了煙雨樓,理應來說的話,也是要交由煙雨樓來處置的。
所以,葉川自然也是點了點頭道:「既是你煙雨樓的人,那理應交給秦樓主親自處置。」
說完,葉川便示意鍋麒麟他們將劍雨天帝交給秦樓主。
雖然鍋麒麟還有幾分不願意的樣子,他可是想親手解決劍雨天帝。
不過葉川的命令,鍋麒麟自然還是不敢違背。
劍雨天帝交到了秦樓主的手上,秦樓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劍雨天帝,一臉失望至極的對劍雨天帝搖了搖頭。
秦樓主也並未多說什麼,便直接出手殺了劍雨天帝。
殺完劍雨天帝之後,秦樓主長長幽嘆了一聲,似乎有些傷感的樣子。
對葉川道:「親手殺死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得力幹將,還真的很不是滋味。」
「若他劍雨天帝不是犯下大是大非的錯誤,我都尚可以饒他一命。」
「但在此等大是大非面前,他罪該萬死,必須得死。」
「我也只能是親自出手,清理門戶,以儆效尤。」
秦樓主的心情,葉川也能夠理解。
但劍雨天帝,必須得死。
這一點的確沒得任何商量。
劍雨天帝,死不足惜。
秦樓主又看向了禹峰天帝,冷聲道:「葉神使,禹峰天帝一直聽從他師尊命令行事,唯他師尊命令是從。」
「此事即便沒有主觀意識,但也是協犯,罪責也同樣難逃。」
「他雖然主動招供立功,但死罪依然難逃。」
「他,也交由我來處置吧。」
但這一次,葉川卻是阻止了秦樓主的舉動。
葉川搖頭道:「他不能殺,他雖有罪,但罪不至死。」
「就算要死,也應該死在戰場之上。」
「我先前就答應過留他一命,讓他去死在對天外詭族的戰場上。」
「秦樓主,你不是要讓我說算不算數吧?」
秦樓主馬上道:「既然葉神使要留他一命,那自然沒有問題。」
「那就聽葉神使的吧,他就交由葉神使你處置。」
「不過他罪孽深重,不配再待在我煙雨樓,我煙雨樓從即刻起,將他禹峰天帝除名。」
對此,葉川倒並沒有什麼意見。
這是煙雨樓的家事,葉川自然也不會去多干涉什麼。
葉川答應過不殺他禹峰天帝,那便不會讓他死,哪怕死在別人手裡也不行。
秦樓主道:「葉神使,那你們就先在我煙雨樓中休息片刻吧,我先去辦正事,爭取快一些把正事辦好。」
葉川點了點頭。
秦樓主對淵天帝吩咐了一句:「淵天帝,你照顧一下葉神使他們,切不可怠慢半分。」
「否則,我唯你是問。」
淵天帝現在也乖巧了許多,馬上對秦樓主點了點頭。
送走了秦樓主後,淵天帝便恭敬地對葉川道:「葉神使,你們這邊請。」
葉川倒是並沒有跟淵天帝計較什麼。
淵天帝很快便將葉川一行人帶到了一處大殿,淵天帝命人端來了好酒好菜,擺了幾大桌子。
「葉神使,你看你們還需要什麼?」淵天帝問了一句。
鍋麒麟撇了下嘴,道:「我們還需要你消失。」
「你就別杵在這裡了,你待在這裡,我看著就不舒服,哪有喝酒的心情?」
「這裡也沒有你什麼事,你可以退下去了,別掃了我們的興。」
淵天帝:「……」
不過淵天帝現在可不敢頂嘴,不敢再得罪葉川他們半分。
所以,即便是被鍋麒麟如此呵斥,他也只能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趕走了淵天帝後,鍋麒麟才舒服了許多:「現在舒服了,嘿嘿來來來,我們吃東西喝酒,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這些酒菜看起來,都很不錯的樣子。」
說完,鍋麒麟便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冥虺也跟著狼吞虎咽著。
鍋麒麟一邊吃著,還一邊對葉川他們道:「大哥,這酒菜不錯誒,你們也快點過來嘗嘗。」
對這些東西,葉川顯然並沒有半點興趣。
泗魔天帝更沒有什麼興趣。
孟海天帝在葉川面前,也要端著點。
所以葉川不動,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動。
葉川似是看出來了孟海天帝的心思,便對他道:「你不用管我,我對酒一直沒有什麼興趣,你去陪他們喝點吧。」
「估計秦樓主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回來,我們應該要在這裡待上最少個把月。」
「你們去喝酒吧,我到一邊修煉去。」
說完,葉川便坐到了一邊去。
泗魔天帝跟在了葉川的身後。
孟海天帝便去跟鍋麒麟他們飲酒。
見到泗魔天帝也跟了過來,葉川對泗魔天帝道了一句:「你也不用跟著我,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
泗魔天帝卻是對葉川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聊一下。」
哦?
有事跟自己聊?
葉川疑惑地看了泗魔天帝一眼。
見泗魔天帝一臉認真的表情,葉川也知道看來事情不小。
泗魔天帝可也是第一次主動跟自己這樣說話。
這也讓葉川頓時打起了精神來,馬上對泗魔天帝道:「什麼事,你說。」
泗魔天帝便開始跟葉川說道了起來。
→
聽著泗魔天帝的話,葉川的眉頭迅速深皺了起來,越皺越深。
從葉川的表情反應,也是可以看得出來,泗魔天帝所說之事,絕對不小。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泗魔天帝才把他的話說完。
全程葉川都並沒有插話,但葉川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凝重幽森。
泗魔天帝把事情說完之後,葉川依然保持著凝重的表情,在那裡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川的表情才慢慢的舒展了開來。
葉川沉聲對泗魔天帝道:「這件事情,先不要跟他們說,我們暫時保密一下。」
「有些情況,我們也還需要再調查一下,佐證一二。」
「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
「這個坑,差點要把我們都全部埋進去。」
「不得不說,這算計還真是有夠狠的。」
泗魔天帝微微點了點頭。
葉川又沉默了起來,思忖了一番。
葉川看向了神情木然站在一旁的禹峰。
他一個人像個木頭一樣地站在那裡。
沒有人管他。
葉川對泗魔天帝使了個眼色,泗魔天帝馬上心領神會,過去將禹峰天帝喊了過來。
面對葉川,禹峰天帝的臉上才有了些許神色,恭敬無比地對葉川行了個禮:「葉天帝,您找我有事?」
葉川對禹峰天帝輕輕壓了下手,道:「你先坐下來,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單獨跟你聊一聊。」
聊一聊?
禹峰天帝疑惑不解的看了葉川一眼。
不過,他還是坐到了葉川的對面。
他倒是不知道,葉天帝有什麼事情需要跟他聊的呢?
葉川繼續道:「你對劍雨天帝了解很深嗎?」
「或者我問直接一點,你覺得劍雨天帝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哪方面,你好好仔細地想想,不要帶有任何個人色彩,儘量做到客觀公正的來跟我好好的講一講他。」
「我想對他的了解多一些,深一些,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聽到葉川的話,禹峰天帝的眉頭不由微微地皺了起來。
禹峰天帝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著葉川,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葉天帝,我斗膽問一下,您想知道這些不知是有何用意?」
「劍雨天帝已經死了,我也不太想提及關於他的一切,所以——」
葉川對禹峰天帝道:「我對他為何會背叛秦樓主,聽從黑山宮主命令行事深感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的,人一旦有什麼問題想不明白的話,那就很難受,那就想要將它弄清楚弄明白。」
「這會也是閒事,我剛才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劍雨天帝的過往,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一些答案出來。」
聽完葉川的解釋之後,禹峰天帝這才釋然的點了點頭。
禹峰天帝認真的想了想後,才對葉川道:「我所了解的師尊,應該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心懷正氣大義之人。」
「因為師尊一直就教導我,做人要頂天立地,做事要無愧於心。」
「我們要修煉浩然正氣,要行天地正義。」
「所以——」
「我也的確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師尊他為何要這樣做。」
「我對師尊一直以來都是絕對的信任,絕對的服從,從沒有過任何一絲的懷疑,哪怕他讓我去死,哪怕他讓我指證秦樓主,我都可以不問緣由的照辦。」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師尊有任何理由會聽從黑山宮主的命令來這麼做。」
禹峰天帝一臉痛苦地搖了搖頭。
對於這個問題,他也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
同樣非常的困惑。
葉川又繼續問:「那你知道你師尊有跟黑山宮的人有過來往嗎?」
禹峰天帝搖了搖頭,道:「這個還真沒有,至少據我所知的情況來說的話,師尊跟從來都不跟黑山宮的任何人來往,師尊也從來沒有去過黑山宮。」
「甚至來說,師尊還讓我不要跟黑山宮的人走得近,要離黑山宮的人遠一些。」
「至於原因嘛,我聽師尊說過一次,他說煙雨樓跟黑山宮向來不和,所以我們煙雨樓的人,就不要跟黑山宮有任何來往。」
「煙雨樓跟黑山宮不和?」葉川問了一句。
禹峰天帝道:「表面上來說的話,我煙雨樓跟黑山宮倒並沒有什麼不合的地方。」
「但我聽我師尊說過,他說因為我們煙雨樓的樓主大人以前也是黑山宮的人,若不是樓主大人被奸人算計的話,那黑山宮的宮主應該是樓主大人才對。」
「樓主大人是一氣之下離開了黑山宮,才創立了煙雨樓。」
「所以,我們煙雨樓要跟黑山宮劃清界限,不能夠跟黑山宮的人有任何來往。」
這個情況,葉川之前也知道一些。
葉川想了想,又道:「那這麼來說的話,其實你師尊還是蠻忠心於煙雨樓,忠心於秦樓主的才對吧?」
「否則的話,也不會一直這樣來教導你。」
「而且這可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你師尊也一直都是這樣教導你的吧?後面他教導你的態度有沒有改變?」
禹峰天帝點了點頭,道:「是的葉天帝,我師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教導我的,後面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所以此事,我總覺得的是不是有些蹊蹺之處?」
「葉天帝,您說我師尊會不會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