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天帝卻是並沒有要認輸的樣子,他此時化為了亡命之徒,瘋狂無比的跟鍋麒麟三人戰鬥。()
在鍋麒麟三人的攻勢之下,劍雨天帝自然很快便受傷不輕。
但劍雨天帝卻是愈發的瘋狂了起來。
葉川眉宇冷挑,沉聲喝問了一句:「劍雨天帝,你還不肯如此招來嗎?」
劍雨天帝卻是很頭鐵的樣子,道:「葉天帝,你都不知道你讓我招什麼,你想讓我說什麼?」
「要殺那便殺吧,廢話那麼多做甚?」
「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唯有認命。」
葉川冷聲再問了一句:「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哼哼!
劍雨天帝冷笑出聲道:「你不是知道嘛,還明知故問幹嘛?」
看來,這劍雨天帝的嘴有些硬。
真這麼不怕死不成?
那倒要看看他劍雨天帝是不是真的如此有骨氣。
很快劍雨天帝便受傷極重,奄奄一息,感覺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鍋麒麟還在逼問著劍雨天帝,可劍雨天帝依然緘口不言,
擺出了一副一心求死的樣子。
「住手——」
在鍋麒麟三人要對劍雨天帝痛下殺手之時,禹峰天帝忽然開口大喊了一聲,他情緒失控狀的對葉川道:「你們快住手,不要殺我師尊,我告訴你們是誰指使我們這麼做的。」
「是秦樓主,是秦樓主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都是聽秦樓主的命令行事。」
「至於秦樓主為何要讓我們這麼做,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也不敢多問什麼。」
「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答案——」
「住口,逆徒你快住口——」
禹峰天帝的話,頓時讓劍雨天帝狀態癲狂,怒不可遏的對禹峰天帝咆哮出聲,厲聲喝止。
說完,劍雨天帝又看向了葉川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根本什麼都不知情,他現在不過是想要攀咬秦樓主罷了,想引戰。」
「想把矛盾引向秦樓主,想借秦樓主的手來除掉你們。」
「你們可千萬別上了他的當,此事與秦樓主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劍雨天帝似乎還不解氣的樣子。
又怒不可遏地對禹峰天帝大罵了起來:「逆徒,早知道我就應該殺了你,以絕後患。」
禹峰天帝卻是道:「師尊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如此維護著秦樓幹嘛?」
「命可就只有一條,死了那就沒了。」
「我們替秦樓主出生入死的賣命,現在都快要死了,可是秦樓主人呢?」
「他身為一尊半神的存在,在我們落難之時,卻是連面都不露一下,更不用說來救我們。」
「如此視屬下之命如草芥之人,我們何必還要為他賣命?」
「今天弟子反正是必死無疑,為師尊死,弟子死而無憾,並不後悔什麼。」
「但弟子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師尊死去,所以就算師尊責怪弟子,弟子今天也一定要將實情說出來。」
「師弟若要懲罰弟子,那等弟子來生再拜入師尊門下,再接受師尊懲罰吧。」
禹峰天帝此時倒是一臉毅然決然的樣子,看著葉川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你要找的幕後真正主使者就是秦樓主。」
「這件事情,與我師尊無關,你們要殺我那儘管來殺便是,還請你們放了我師尊。」
「有什麼事情,你們大可衝著秦樓主去,你們大可以去問秦樓主是不是如此。」
「來吧,動手殺了我吧。」
葉川的話,讓葉川也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件事情的背後,會是秦樓主嗎?
若是說一尊半神為天外詭族效命,那當真是一件極恐怖的事情。
絕對會是一顆重磅炸彈,驚震整個黑山上界。
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呢?
葉川也在分析著。
葉川自然也不敢輕易的相信禹峰天帝的話。
的確不排除禹峰天帝臨死之前咬秦樓主一口的可能性存在。
而且若是引戰的話,那也是借刀殺人的妙計。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有這種可能性存在,不過——
葉川總覺得這裡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似的。
劍雨天帝那邊也沒有繼續再否認什麼,似乎是對禹峰天帝的話進行默認。
但事實,就真是如此嗎?
「大哥,若這件事情的背後真是秦樓主所為的話,那極有可能整個煙雨樓都在為天外詭族做事。」
「雪崩之下,肯定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要不我看先把禹峰天帝給殺了,先留著劍雨天帝一命,帶回煙雨樓中去指控秦樓主,也免得他秦樓主死不承認,說我們沒有任何真憑實據。」
「或者說禹峰天帝也先不殺,多一個人證,看他秦樓主還如何狡辯。」鍋麒麟似乎對禹峰天帝的話深信不疑似的,馬上對葉川提出了建議。
不過,葉川卻並沒有點頭,而是一臉若有所思了起來。
事情真是這樣?
對此,葉川依然存疑。
葉川總感覺這件事情,好像有人在刻意地引導他似的。
就在葉川思忖之際,禹峰天帝繼續放話:「葉天帝,我可以去指證秦樓主,你們大可以將我帶去煙雨樓,我必定會當面指證秦樓主。」
「為了師尊,我可以豁出去一切,我可以背上一世的罵名。」
葉川也只是淡冷的看了禹峰天帝一眼,但也依然沒有說什麼。
葉川的目光落到了劍雨天帝的身上。
鍋麒麟三人也沒有再繼續對劍雨天帝出手,只是擒拿住了他,將其束縛,令其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
劍雨天帝此時萬念俱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此時的他,恐怕也在求死。
但是想死,可也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葉川對劍雨天帝問道:「劍雨天帝,我有一事倒是不明,還請劍雨天帝給我解惑。」
「既然這件事情是你指使你弟子去做的,你為何還真敢帶我們來尋找你弟子?」
「而且你劍雨天帝也必然不是傻子,行事也必定是個極其小心嚴謹之人,你在帶我們找到禹峰天帝之後,卻又為何表現出一副急得離開的樣子?」
「你難道人不知道,你越是表現得如此著急,那就會讓我們懷疑你嗎?」
「這個普通人都明白的道理,你劍雨天帝會不明白?」
「既然你明白還要這麼做,那我思來想去,就只有一種可能,不是你劍雨天帝刻意而為之,故意讓我們懷疑你,然後將你扣下來,逼問此事。」
「不知劍雨天帝,你說可對?」
劍雨天帝此時一臉的死灰,面無半點表情。
冷笑了一聲,道:「你跟我一個階下之囚說這些話,還有意義嗎?」
「你覺得對就對,覺得不對就不對,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該怎麼想,那是你葉天帝的事情,與我何干?」
「我一個將死之人,還是省點力氣,等待死亡來臨比較好。」
劍雨天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可能就是他的高明之處。
留有一些猜測的空間給別人,讓別人繼續去猜。
從劍雨天帝這表現上來看的話,葉川也愈發覺得這件事情,恐怕就是他劍雨天帝刻意引導的。
葉川繼續道:「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的一件事情是,禹峰天帝是受你的指使,是你讓禹峰天帝躲在這裡的。」
「銀滄天帝也已經被禹峰天帝所殺,這事我剛才就已經知曉。」
「從這就可以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禹峰天帝確實是受你指使。」
「既然如此,那你劍雨天帝為何還要帶我們來尋找禹峰天帝?」
「如此冒險的作法,並不是一個聰明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