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劍雨天帝一臉激動的樣子,葉川冷看著劍雨天帝。🎅😾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
看他這樣子,多半是真的心虛了?
若是心虛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件事情跟他劍雨天帝也脫不了什麼干係。
鍋麒麟冷笑不已地看著劍雨天帝,也不跟他廢話,直接發出了死亡威脅:「你若再敢囉嗦半句的話,老子就先弄死你。」
「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你要心裡沒鬼,你急什麼慌什麼怕什麼?」
「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待在這裡不要動。」
「這是給你最後的警告,你若不信的話,大可以動一動試試,看老子殺不殺你就完了。」
「你——」
劍雨天帝雖然氣的鼻子都歪了,一臉怒狠狠地瞪看著鍋麒麟。
可是此時劍雨天帝也不敢多言什麼。
他自然知道這種事情鍋麒麟是絕對說得出做得到的。
所以,劍雨天帝也不得不怕。
最後,劍雨天帝也只能是乖乖地站在那裡,不敢再走。
葉川冷看著禹峰天帝,問了一句:「你是誰?」
自知今天必死無疑,絕無生路的禹峰天帝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完全豁了出去。
禹峰天帝冷笑了一聲,回懟了一句:「你們不是知道我是誰嗎?何必多此一問?」
「既然我已經落到了你們手上,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多餘的廢話,就沒必要多說了,快點動手吧。」
禹峰天帝擺出了一副求死的樣子。
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硬骨頭。
葉川冷聲再道:「我們都不認識你,也從來沒有見過你,並不能夠確認你是誰。」
「所以,你真的是禹峰天帝嗎?」
被葉川這麼一問,劍雨天帝臉色頓時陡然一變。
他倒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連忙的出聲道:「葉天帝,你這話是何意?」
「難不成,這種事情,我還能夠欺騙你不成?」
「他就是禹峰天帝,如假包換,我的弟子難道我還不認得嗎?」
「你住嘴!」鍋麒麟直接怒罵了劍雨天帝一眼:「你說是就是?」
「萬一你隨便找個人來頂替,我們也得乖乖聽你的不成?」
「你說的不算,要我們驗證過才算數。」
劍雨天帝一臉委屈的樣子道:「我從哪裡去找一名如此厲害的天帝來頂替呢?」
「如此強大的天帝,誰會傻到來頂替一個必死之人?」
「最基本的一個邏輯,都很明顯地解釋不通不是?」
鍋麒麟可不管這麼多。
反正他對劍雨天帝可是一百個不放心。
按理來說的話,那的確好像可能性並不大的樣子。
但也只是按理來說罷了。
也不能就百分百沒有任何可能性。
做事嘛,還是要嚴謹一些,總歸是沒錯的。
葉川並沒有理會劍雨天帝,而是冷森地看著禹峰天帝,一股強大的殺氣從葉川的雙眸之中噴涌而出,極為嚇人。
禹峰天帝見狀,心頭也不由得一寒,心神猛地一顫。
好可怕的感覺。
這種感覺,禹峰天帝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過了。
雖然心中惶恐害怕,但是禹峰天帝此時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對一個必死之人來說的話,那沒有什麼好值得怕的。
再糟糕的事情,能有死糟糕嗎?
他自知他今天沒命可活,所以——
禹峰天帝倒也是毫不客氣地回擊著葉川:「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姓禹名峰。」
「至於你們信與不信,那便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
「要殺要剮,你們就痛快點,別婆婆媽媽的。」
葉川冷笑了一聲,道:「我有說過要殺你嗎?」
嗯?
這話一出,禹峰天帝都不由猛地一愣。
瞪大雙眸神情詫異愕然地看著葉川。
什麼意思?
→
不殺他?
不過禹峰天帝自然不會輕易相信。
他馬上嗤笑了起來:「這種鬼話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今天必定會殺我,我既然已經認輸了,那就不怕什麼。」
葉川冷聲道:「你都不問下我為什麼要殺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會殺你呢?」
「我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問,就這麼篤定我們一定會殺你?」
「那看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一開始就被告訴了一些情況。」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來意,才會不需要說什麼問什麼,你就知道我們必定殺你,對嗎?」
被葉川這麼一說,禹峰天帝神色頓時微微一變。
一時間,他似乎沒有辦法反駁什麼似的。
雖然禹峰天帝在極力的掩飾自己,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出聲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既然對我大打出手,那自然是要殺我的,這個還需要多問什麼嗎?」
「大家都是天帝,都是聰明人,何必要說那些愚蠢的話呢?」
「你們費盡心思地找到我,二話不說就出手重傷我,什麼情況還不明顯嗎?」
葉川冷笑了一聲,道:「但你並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是嗎?」
「正常情況來說的話,你連我們是誰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我們要幹什麼,所以——」
「你是不是應該要反抗一下,要問一下我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你什麼都不問,就已經知曉了一切,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一時,禹峰天帝被堵得有些啞口無言。
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禹峰天帝看著葉川,索性也就擺爛道:「既然我落到了你們手上,那就隨你們怎麼說怎麼想。」
「要殺,你們隨便。」
「我問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你們想給我定什麼罪,安什麼帽子,都無所謂。」
「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什麼了。」
鍋麒麟一臉不爽的樣子道:「你骨頭硬是嗎?」
「那我倒是想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更硬一些。」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想死是容易,但我們肯定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生不如死的滋味,不知道你嘗過沒有?」
「我可以讓你好好地免費體驗一把,讓你嘗嘗這人世間的另一種滋味。」
面對鍋麒麟的威脅,禹峰天帝的依然硬氣無比。
他聳了聳肩膀,不屑地輕笑了一聲,還反嘲諷起了鍋麒麟來:「你就這點詞語的儲備量嗎?」
「就這,還想要威脅我?」
「你怕是連怎麼威脅人都不知道嗎?」
「跟個三歲小孩子一樣,說話天真而又幼稚,毫無半點威脅力。」
「不如你有什麼手段直接使出來就行了,讓我看看你所謂的生不如死,到底有多厲害呢。」
「這世間什麼樣的手段是我沒有見識過的?是我沒有嘗過的?」
「就這點小手段,還想要來嚇唬我,當真是可笑,無知。」
被禹峰天帝反嘲諷,頓時把鍋麒麟氣得不輕。
哪有階下囚如此囂張的?
這個禹峰天帝,看來他今天是鐵了心的要一個人扛下所有。
如此情況,也更讓葉川覺得,他禹峰天帝必然是受到了人指使,所以才會這麼做的。
而這個指使之人,恐怕大概率就是劍雨天帝了。
劍雨天帝,倒是演了一齣好戲。
也怪不得剛才急得想走。
現在看來,這禹峰天帝是個硬骨頭,想讓他開口說實話,怕是很難了。
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的話,那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得到他。
不過——
葉川也還有手段辦法。
既然軟的不行,那也只能是來硬的。
葉川看向了泗魔天帝,現在也只有泗魔天帝出馬了。
泗魔天帝馬上走了出來,向禹峰天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