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到葉川如此自信滿滿的話,江凡和柳詩音二人都驚異不小。
兩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葉川。
咦!
兩人這才看清楚,葉川的境界已經提升到了武虛境五重了。
這才一個月的時間,境界竟然又提升了兩重。
這提升的速度,著實是太匪夷所思了些。
劍道上就算沒有提升,但葉川的劍道已經是達到了極高深的層次。
但光是境界的提升速度,也已經足夠逆天了。
才進入柳葉訓練營兩個月時間罷了,葉川竟然就已經從武虛境一重修煉到了武虛境五重。
兩個月,提升四個小境界。
這也太驚世駭俗了一些。
好是嚇人。
雖然說葉川的提升速度是足夠駭人聽聞的,但是——
柳詩音和江凡二人依然是有些擔心。
武虛境五重跟化龍境三重之間,那依然是有著巨大的差距啊!
這可是隔了一道天塹。
如此巨大的鴻溝,豈能夠輕越?
葉川想跟武泫一戰,怕還是不太可能吧?
這也讓柳詩音和江凡二人心中頗為不解,看葉川這如此自信的語氣表情,會讓他們覺得葉川很有把握。
但從現實的情況來看的話,好像又絕無這種可能。
難道——
葉川真可以如此逆天不成?
真能夠以武虛境五重來挑戰化龍境三重?
那就太過於妖孽了些吧?
不過——
葉川本身就是妖孽的代名詞,就是奇蹟的創造者,就是歷史的書寫者。
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忽然從首席島外傳了過來。
「葉師兄,還請出來一見!」
洪聲如雷,包含著一股怒意。
語氣不善,帶著濃濃敵意。
「是武泫——」
聽到這聲音,江凡頓時怒呼出聲。
聽得出來,這是武泫的聲音。
江凡憤恨不已地狠狠咬牙:「他竟然還敢主動的挑釁上門?」
「欺人太甚,簡直就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川哥,我們走,去會會他武泫。」
葉川的眸中,閃爍過了一抹極厲的鋒芒。
來得倒是正好。
也罷,還省去了自己的麻煩。
既然他武泫主動的送上門來,那就新帳舊帳一起跟他好好地算一算吧。
葉劍疾步而來,對葉川道:「主人,需不需要我去將人趕走?」
葉川對葉劍擺了下手道:「不用。」
葉川一行人向外面走去,很快便走出了首席島。
首席島外。
武泫領著一眾人求劍派的成員簇擁在那裡,擺出了不小的陣勢來。
四周,還有不少的圍觀之人,都是其他派系之人。
岐白池元也他們,也第一時間帶著不少散修派的成員趕了過來。
一時間,這裡就已經匯聚了一兩千名成員。
又是一件轟動之事。
武泫滿面寒霜,陰森幽冷,眸中閃爍著濃濃殺意的站在那裡。
陰森冷冷地看著葉川,充滿著仇恨。
葉川也冷怒地看著武泫。
兩人此時,猶如是仇人相見一般,格外眼紅。
池元也怒指著武泫道:「武泫師兄,你當真是無法無天,視營規如無物嗎?」
「你帶著求劍派的人,是要圍攻首席島嗎?」
「對首席學員如此不敬,你當真不怕受到營規的懲罰?」
「帶著這麼多人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你嚇唬誰呢?」
「是覺得葉師兄好欺負呢,還是覺得我們散修派無人呢?」
武泫冷森地看了池元也一眼,並沒有多理會。
而是冷聲對葉川道:「葉師兄莫要誤會什麼,我並不是要帶人來圍攻你的首席島。」
「我只是有一事不平,所以想要過來向葉師兄你請教一二。」
「至於說我求劍派的人,是他們自發地要跟過來的,這可與我無關。」
「但放心,今天只是我與你葉師兄之間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我求劍派的人,也只是跟過來湊個熱鬧,他們肯定不會摻和任何事情。」
葉川冷看著武泫,沉聲喝問:「那倒不知,你武泫想要找我請教什麼?」
「若是說請教修行方面的事情,那就免了吧。」
「我跟你不熟,也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對你指點什麼。」
「若真說請教,那可能我真有件事情想要向你請教請教。」
武泫冷笑了起來,道:「葉師兄,雖然你是首席學員,雖然你天驕無雙。」
「但若說修煉上面的話,你覺得我還需要請教你嗎?」
「向來只有弱者請教強者,沒有強者請教弱者的吧?」
「我一個化龍境,什麼時候墮落到要去向一個武虛境請教呢?」
聽著武泫這陰陽怪氣的話語,江凡頓時怒了。
很是不爽的道:「那你有屁就趕緊的放吧,不放就趕緊的滾。」
「你不就是比我們早進柳葉訓練營十幾年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嗯?
武泫冷冽無比的雙眸怒掃看向了江凡。
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善的聲音響起:「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你算個什麼東西?」
「何時輪到你這麼跟本師兄說話了?」
「再敢多舌一句,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面對武泫威脅的話語,江凡可是絲毫不懼什麼。
馬上反唇相諷了起來:「呵呵,喊你一聲師兄你倒還真不把自己當人看了。」
「別說我瞧不起你武泫師兄,有本事你來呀,你動我一下試試。」
哼!
遭受到如此的挑釁,讓武泫憤怒到了極點。
他那要殺人的眼神冷幽幽地盯看了江凡一眼,盡顯威脅之意。
身為求劍派之首,他武泫何曾被人如此挑釁過?
更何況來說,此次挑釁他的還是一個武虛境一重新人。
當真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
武泫也懶得多跟江凡費什麼口舌,而是對葉川道:「葉師兄,乾元宮選拔名額之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這事,葉川也是剛剛才從江凡口中知道。
也這才知曉,上次柳宮主和桅先生說的事情,就是乾元宮的選拔。
對於此事,葉川倒也還沒有來得及多去了解什麼。
葉川冷看著武泫道:「知道又如何?」
武泫冷笑森森的道:「既然你知道那就好辦了,乾元宮選拔一向都是我們柳葉訓練營最強者的夢想和目標。」
「是我們奮鬥終生的最大事件。」
「我對乾元宮的選拔,也一直都是勢在必得,抱了極大的希望。」
「這些年,也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做準備,在奮鬥。」
「但——」
「我的名額,最終卻是被葉師兄你搶了過去。」
「你覺得,這合理嗎?」
葉川撇了下嘴,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道:「合不合理你跟我說幹嘛?」
「你若是覺得不合理,那找桅先生說去。」
「這名額中,不是由我來定的吧?」
「你跟我說個屁?」
武泫怒聲道:「很簡單,桅先生偏袒你,但我不服啊!」
「憑什麼?你憑什麼能夠擁有這個名額?」
「你憑什麼把我的名額搶走了?」
「你告訴我,你葉師兄何德何能呢?」
憑什麼?
何德何能?
哼哼!
葉川冷笑了起來,看著怒不可遏的武泫,道:「你想知道我憑什麼,何德何能是嗎?」
「那我倒是想先問問你,你又憑什麼,你又何德何能呢?」
「既然桅先生都把名額給了我,你吵吵個什麼勁?」
「你不服?你有什麼資格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