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葉鸞內心的真實想法確實如趙辰所言。
這一路上,她之所以一直沒有發難,是因為她覺得趙辰不會留下真正地幫金人。
不幫金人,什麼都好商量。
可事情發展到今夜,眾目睽睽之下,趙辰從金國太子耶律奇手中接過了虎符。
她確定,趙辰真的要留下幫金人。
於是乎,葉鸞破防了!
更確切地來說,她骨子裡那種嫉惡如仇的特質被激發了。
在她看來,趙辰就是走狗,金人的走狗!
身為一個夏人,是絕對不會忘記是誰把他們趕到南方的,是金人!
說破天,金人也是夏人的死敵。
夏人絕對不會幫金人!
可趙辰的行為超出了她的底線!
「走狗!」
葉鸞咬緊銀牙,狠狠地罵了一句,更恨不得啐趙辰一口。
她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可後腰抵在桌沿上,被趙辰壓彎了,完全使不出力氣,再加上脖子上鋒利冰冷的長刀無時無刻地不再提醒她命懸一線。
她根本無法掙脫,氣急了的她威脅道:「你最好現在殺了我,要不然,我定將你的真實嘴臉公之於眾,回去後,我看你怎麼在大夏立足?!」
「說句不好聽的,你怕是要被削爵下獄,被世人戳著脊梁骨罵,你會遺臭萬年!」
見葉鸞疾言厲色,趙辰只是笑眯眯地說道:「隨你怎麼說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橫豎你都認為本王是金人的走狗,無論本王如何解釋都是無用功。」
「本王也懶得解釋,現在,本王就如你所願,殺了你,不過在殺你之前,本王需要發泄一番,懲罰你以下犯上。」
說完,趙辰的一隻大手,順著她細嫩的腰肢慢慢地往下滑,很快就達到了目的地。
感受男子大手的存在,葉鸞是又羞又氣,一張俏臉漲的通紅。
她當即瞪圓美眸,怒道:「你如此凌辱我,我父親和我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
葉鸞本以為她說完,趙辰會有所收斂。
就算不看在他父親葉九崇的面子上,那趙辰也得忌憚她姐姐當朝皇后的權勢和地位。
可讓葉鸞沒有想到的是,趙辰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發的得寸進尺。
趙辰已經許久沒有做惡人了,原以為手法會因為長時間不做而有所生疏,可事實證明並不會,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一輩子都忘不掉。
借著酒勁,一股無形的火焰,正在趙辰的小腹間熊熊燃燒,難以壓制。
可趙辰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憑藉葉鸞的身手,只要他稍有鬆懈,立刻就會被葉鸞反殺,趙辰可不會拿他的小命開玩笑,所以他反手握住的劍始終死死地抵在葉鸞的脖子上。
只要葉鸞敢有任何異動,他會毫不留情地抹了她的脖子。
不敢掙扎,又要忍受趙辰肆無忌憚的凌辱,葉鸞只覺得內心無比委屈,若不是她內心堅強無比,或許早就流下淚來。
她眼眶發紅,可依舊不服軟,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道:「你如此凌辱我,我父親和我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趙辰笑了,笑的譏諷,道:「你父親已經把你送給本王了,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所以無論本王如何對你你父親都不會管。」
「至於你姐姐。」
說到這裡,趙辰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郁。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身穿鳳袍,卻被自己壓在桌子上肆意欺辱的女子。
他突然靠近葉鸞的耳邊,小聲道:「你姐姐葉凰見到本王都自身難保,哪有空管你,替你出頭。」
「你什麼意思!?」葉鸞慍怒道。
「什麼意思?」
趙辰此刻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惡人,說道:「等有機會你回去問問你姐姐,你不就知道了。」
哈哈大笑兩聲,趙辰的大手從女兒身後的挺翹處戀戀不捨地離開,拽住了葉鸞衣裳的衣帶。
葉鸞當即大驚失色,可是還沒等她說話,趙辰輕輕一拽,帶著香氣的白色裡衣便暴露在趙辰眼前。
葉鸞明顯感覺到趙辰呼吸一重,趙辰壓低聲音說道:「下次記得,別來找本王興師問罪,因為你還不夠格。」
說完,趙辰唇角一笑,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