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沒給上官淺反應的時間,趙辰對耶律述朵說道:「你們好姐妹二人繼續聊,我還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去處理,就不陪你們了。」
也不給耶律述朵反應的時間,趙辰帶著幾個人離開了花田,不知道去哪裡了。
目送趙辰離去,耶律述朵靠近同樣看向趙辰背影的上官淺,她輕微皺了皺眉頭,道:「他說咱們是好姐妹,你說他幾個意思?」
聞言,上官淺看了耶律述朵一眼。
耶律述朵正好也看過來。
兩女的目光在空中對視,都發現了彼此目光中的古怪。
「男人嘛,看見好東西都想往自己懷裡摟,看見女人也是,都想要。」上官淺幽幽地嘆了一聲,很是無奈。
耶律述朵抱著胳膊,身子站的筆直,笑道:「我記得趙辰以前跟我說過,說淺淺你是個醋罈子,怎麼這一回不吃醋了?」
方才趙辰離開時說的那句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把兩女都當成她的女人,並且希望兩女能好好相處。
耶律述朵明白,她相信,上官淺也明白。
而上官淺的回答雖然語氣幽怨,但話里話外都透露出這是男人本性,她理解,也接受。
上官淺能理解,耶律述朵卻有點理解不了了。
不是理解不了趙辰,而是理解不了上官淺的心思轉變,到底什麼事情促成上官淺轉變了。
上官淺一笑,主動抱住耶律述朵的胳膊,親昵的如同一家姐妹,說道:「吃醋歸吃醋,可那也得看吃誰的醋?述朵你的醋,我自是不必吃的,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巴不得和你做姐妹,只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問題?」
「你眼睛瞎了嗎?怎麼看上了他?」上官淺毫不掩飾地問了出來。
耶律述朵略作思索片刻,說道:「你眼睛不也是瞎了嗎?」
上官淺拍拍酥胸,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和他是皇帝賜婚,我身不由己,只能接受!而你卻不同,我若是你,我定然看不上他,堂堂金國九公主,要什麼男人沒有,偏看上他?快點,跟我說說你們倆的故事……」
「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快跟我說說……」
兩女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
與此同時,趙辰一邊走一邊發話:「吳闖在哪?帶本王過去。」
「殿下這邊走。」
丁謀在前帶路,邊走邊說:「殿下,恕臣直言,八千人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萬一上面追查下來,咱們可瞞不住,誠如殿下所言,組建雲山軍是為了抵抗過境的流民和土匪,可上面不會信。」
「咱們雲山縣距離京城如此近,大軍奔襲,一日便到,咱們問心無愧,就怕有些人污衊咱們造反,到那時咱們可如何是好?」
「無妨。」
趙辰淡淡道:「咱們雲山縣三山一水格局,交通極為閉塞,只有天門這一個出口,只要咱們藏的好上面就發現不了,況且王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要瞞過上面的人。」
「這樣,傳本王令,即日起,不是雲山縣民一律不准進入雲山縣,雲山縣實行閉門鎖縣政策!」
話說到這個份上,丁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聽命從事。
快到軍營的時候,丁謀開口道:「吳闖吳校尉投效以後,便叫人在此建起了軍營,他帶人到各村鎮召集所有青壯男子,挑選合適入伍的人選,但絕大多數青壯年都不願意入伍當兵。」
「不過這位吳校尉也是厲害,有兩把刷子,並沒有用武力脅迫的方式強征他們入伍,而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短短几日,便徵召了八千人!」
趙辰聽到這笑了起來,道:「吳闖若是沒兩把刷子本王也不會用他!」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軍營門口。
門口有士兵駐守,看到人他們靠近立刻警覺起來,手中長槍一致對外。
看見這一幕,丁謀氣的吹鬍子瞪眼,指著他們呵斥了幾句:「立刻放下手中兵器!本官昨日才來過你們就不認得了?」
為首的士兵並沒有照做,而是挺胸昂首道:「當然認得丁縣令,我等見過縣令大人!可我們校尉說了,雲山縣哪一個地方都認丁縣令,唯獨我們雲山軍駐地不認,若無事,丁縣令請回吧。」
一聽這話,丁謀氣的眼角皺紋直抽抽。
他剛準備再次開口,卻被趙辰攔了下來,趙辰對這些在軍營門口駐守的士兵並無責怪之意,而是欣賞!
無他,雲山軍有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