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記住本站域名」這就是季微微的答案了。
卓不凡也抿緊了唇，聽柏思螢的意思，是還打算給季聽聽和季微微兩人買褲子和鞋子的。
這樣下來，整套衣服鞋子肯定會超過一百元的。
這樣的禮物，卓不凡只在父母那兒得到過，可從未有朋友會送。
「那還是算了吧。」卓不凡心裡不安，猶豫和糾結了好一陣子，還是覺得沒必要，「我就是想著普普通通買幾塊錢的衣服。」
那樣便宜的衣服，卓不凡是可以接受的。
季聽聽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嘆氣，再去看柏思螢，也建議道，「算了吧。」
「我們還是到樓下的步行街去買吧。」
柏思螢也抿唇沉默了。
一時之間，服裝店內也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當中。
季微微更是不敢出聲，就悄悄地看了看季聽聽，希望她能說點什麼打破沉默。
然而，並沒有。
是服裝店的老闆娘回來了。
她進門第一眼就落在了跟前的兩個孩子上，紅的，淡金色的。
兩個孩子唇紅齒白，完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老闆娘直勾勾地看著她們兩人，根本就是邁不開腿了。
又過了一會兒，柏思螢是不打算放棄這兩件衣服的，哪怕是買回去之後放在衣櫃裡面也好，也是要買下來。
「這兩件衣服包下來。」柏思螢非常地大方。
這讓季聽聽三個人都愣住，同時也都非常地疑惑，難道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等會兒到樓下的步行街去看啊。
柏思螢看出來她們眼中的迷惑，淡淡地解釋，「我只是想買下來，並不是要送給你們。」
倏地一下，季聽聽和季微微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我們先去換下來吧。」季聽聽其實也覺得八十元太貴了，只是想到了柏思螢是真的不缺錢，自己收下來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回去之後跟宋曉嵐說一聲。
等到新年過後，季聽聽還是會想辦法送回差不多價格的禮物給柏思螢的。
至於卓不凡，季聽聽也是相信他們家是有這個能力的。
只是……
卓不凡的家人也不會想到買這麼貴的衣服，也會說一兩句卓不凡的。
季聽聽嘆了嘆氣，八十元聽來是真的很便宜。
畢竟她見過了更為熱鬧，更為精緻的生活。
上一世的季聽聽以前也是做過賣衣服的，大品牌的衣服動不動都是幾百幾千。
現在聽著八十元，是真的覺得不貴，甚至是很便宜。
但是季聽聽忘記了，現在是九十年代末，百元以上的東西都很奢侈。
「嗯。」季聽聽也沒有說什麼。
柏思螢絲毫不客氣，低頭在口袋裡面拿出了兩張嶄新的百元大鈔遞給老闆娘。
這會兒老闆娘還是沒有回過神來的，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百元大鈔，又去看跟前的兩個孩子。
舔了舔發乾的唇瓣後，老闆娘的目光落在季聽聽和季微微身上，「是這樣的。」
「如果你們能答應幫我一個小忙的話，這兩件衣服就送給你們了。」老闆娘看著季聽聽和季微微兩人，眼裡是放著閃耀的光。
「什麼事兒？」季聽聽不相信天底下是會有白食的午飯，肯定是要做些什麼事兒的。
卓不凡也很謹慎，「阿姨，你先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做得到。」
「是的，」季微微也很謹慎，白來的東西，總是讓人不放心的。
老闆娘也沒有想過這眼前的幾個孩子，瞧著都沒有十歲出頭，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激靈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老闆娘也不敢糊弄人，「是這樣的，我想著讓照相館的來，給你們兩人拍一張照片。」
「然後我就放在店面招攬客人，你們覺得可以嗎？」老闆娘可是知道的，真要是找人來當宣傳，一百六十元是辦不成的。
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這麼漂亮又適合的小孩子。
季聽聽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就皺起了雙眉，「對不起，這個要求我們不能答應。」
柏思螢還以為是什麼事兒，結果是這，也不太高興了。
「那老闆娘，你還賣衣服的嗎？」柏思螢是喜歡，但是這個老闆娘的人品可是不怎麼樣。
想著用小好處來哄騙，然後自個兒拿大好處。
卓不凡聽著也不樂意，「人家姐妹倆是長得好看，但也不能這樣啊。」
把照片放在這裡，誰知道後面會不會有其他用法啊？
卓不凡是不放心的，聽到季聽聽說是要拒絕了，她也就安心了。
「姐姐，」季微微有一種感覺，照片拍下來之後，會有好事情發生的，「我們就試一試吧。」
「嗯？」季聽聽訝然，「為什麼啊？」
「只是照片宣傳，」季微微解釋，隨後看到老闆娘身上，「我們要說好的，你要是答應的話，我們就願意。」
「好好好，你說你說。」老闆娘倒是要聽一聽這個孩子有什麼要求。
「第一，照片只能你這個店面使用，不能再用到其他地方。」微微想了一下，正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
柏思螢忽然伸手打斷她的話，「讓我來吧。」
「阿姨，你真的是想找人做宣傳的話，我們來擬定一份合同吧。」柏思螢自然是知道老闆娘是不想花大價錢的，接著又說，「當然，不會另外讓你出錢。」
「就是她們姐妹倆在你這裡要一套衣服。」
服裝店內是有褲子的，也有鞋子，就是數量和款式都很少。
沒有專賣店的多。
柏思螢也都看過了一遍，質量是不錯的。
見老闆娘不是很情願，柏思螢又說，「她們兩人穿著你家的衣服出門，肯定會吸引不少路人的眼光。」
「到時候再說是在你家的店裡買的，一樣也是可以帶來不少客流量的。」
這麼一聽後，老闆娘的眼神變了，可很快就掩飾住了，依然是想要小成本換大收入。
季聽聽看得出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思螢，算了。」
季聽聽是不想出這個風頭的，總感覺奇奇怪怪的。
她以後要走的路線也不會是娛樂這一方面的。
「我們不買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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