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聽和季微微兩人回到船上,宋曉嵐看到兩人安然無恙,這才徹底放心下來的。閱讀
「我就說兩個孩子沒有事情的。」田雙玉見宋曉嵐如重釋放的樣子就忍不住說她兩句。
這人啊,總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宋曉嵐明白,可她就是放心不下來。
「媽媽,我們去之前跟你說了啊。」季聽聽聽了田雙玉說的來龍去脈之後,緊緊地皺起了眉心,「當時你也同意的。」
季微微也跟著附和,「是的啊,媽媽。」
這一下,宋曉嵐尷尬了,她回想了一下,似乎有這麼一件事。
可當時她忙著跟白勇華還有其他顧客說話,就忘了這一茬。
「不好意思啊,媽媽忘記了。」宋曉嵐也很懊悔。
田雙玉也加入了聊天,「聽聽微微,以後記得多跟一個人說。」
「你媽媽的記性不大好。」
「恩恩!」季微微記住了。
可季聽聽卻是聽出了田雙玉開玩笑的意思,但是也覺得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問題,多個人知道也好的。
免得一個人記得的時候會出現自我懷疑的時候。
「好的,以後我們會記住的。」季聽聽也答應下來了。
中午吃過飯後,季微微和季聽聽兩人又練了一下字體,這才被宋曉嵐趕去午睡的。
醒來之後,一家三口漱口洗臉之後,田雙玉也從外面回來了。
「外婆,你去哪裡了?」季微微見軟軟的尾巴搖得歡快,跟剛回來的那兩天不一樣了。
已經沒有那麼膽小,也認得船上的人,知道都是自己人。
見誰回來都高興。
隔壁船的人回來,人多的時候,軟軟會垂下尾巴,可耳朵還是豎起來聽著,也看著。
人少的時候,軟軟的膽子也會大起來,吼兩聲。
這個時候,田雙玉就會給一點小零嘴兒,作為獎勵。
軟軟得到的零嘴兒多了,也知道要怎麼做了,同時也更加黏著田雙玉。
季微微看著眼裡和心裡都羨慕。
儘管如此,軟軟還是最聽季微微的話。
季微微跑出去接田雙玉,同時也抱起了軟軟,「外婆,你手裡都是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一些織漁網的工具。」午睡之前,田雙玉發現平時織漁網的魚梭子壞了,這才出去買一個回來的。
在回來的路上又碰見了親戚,聊了一會兒,午休時間就過去了。
這才回來的。
「媽,你回來了啊。」宋曉嵐洗過臉後,兩邊的碎發濕噠噠的,雙頰被毛巾擦過,有一點點的紅。
趁著雪白的肌膚,瞧著一點都不像是有過兩個孩子的母親。
跟十八歲的姑娘沒有什麼區別。
田雙玉看著這麼嬌俏漂亮的女兒,暗自咒罵著也就只有季連那個混帳不懂得珍惜。
「嗯,這是要出發去明坤家?」
田雙玉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進來之後順手將袋子放在一邊,盤腿坐下來。
季聽聽就端著水杯過來了,「外婆,喝口水。」
「謝謝聽聽。」田雙玉的確是渴了,一大杯水,一口氣就喝完了。
還有些意猶未盡。
季聽聽在她放下茶杯後又倒滿了。
這一回兒,田雙玉只喝了半杯,「謝謝了。」
「大哥說下午上班之前過去找他就好了。」宋曉嵐回答,手裡拿著梳子,又在柜子的抽屜里找出兩個發圈,招手讓季微微過來。
季微微不舍地放下軟軟,趴在窗邊,伸手去舀了一些水洗手,這才回來乖乖地坐在宋曉嵐前面。
「媽媽,我要漂亮的。」
田雙玉聞言笑著點了點她的額心,「你什麼時候不是漂亮的?」
「表姐和姐姐都很漂亮,我也想漂漂亮亮的。」季微微被說了,一點都沒有不高興,還笑吟吟地解釋著。
突然被點名的季聽聽誒了一聲,也附和田雙玉的話,「微微最好看了。」
季微微聽著笑了,還坐得很直。
「好了。」宋曉嵐這一雙巧手,不管做什麼,都遊刃有餘。
梳頭髮,綁辮子,對她來說就是小意思,根本不花多長時間。
「好了,到聽聽了。」宋曉嵐給季微微綁了一個雙馬尾,然後再變成辮子捲成丸子頭。
再加上發圈有裝飾,粉粉嫩嫩的。
瞧著就像是要上台表演的小朋友。
一想到自己也要做這樣的髮型,季聽聽的內心是拒絕的,然而看著宋曉嵐的表情,季聽聽說不出拒絕的話,老老實實地過去坐下來。
兩個孩子收拾好之後,一家四口就出發了。
午後的太陽還是很毒辣的。
宋曉嵐和田雙玉兩人分別帶著兩個孩子,慢慢地走到了宋明坤的家中。
而這會兒,唐憐雪和宋明坤知道宋曉嵐過來,早早就準備好水果和茶水。
見人到了,叫了宋婷怡出來。
讓她去帶兩個孩子進房間裡面玩。
而大人則是留在客廳聊。
「聽聽,微微,你們真的把小學六年的語文和數學學完了?」宋婷怡是知道季聽聽她們來是為什麼的。
季微微來了幾次宋婷怡的房間後,已經很熟悉了,也知道宋婷怡不在意,看到書桌上有練習冊,她順手就拿起來翻開看看。
發現只有前面兩頁是寫了,後面都是空白的。
「表姐,你怎麼還沒有寫完作業啊?」之前來的時候,宋傑也帶了暑假作業過來,季微微看過的,宋傑也就差一點就寫完了。
可沒有想到,明明是一起寫作業的,怎麼宋婷怡的練習冊還是空的?
別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宋婷怡就提不起勁兒來。
這是唐憐雪格外買回來的,宋婷怡才剛把暑假作業寫完了給她檢查,第二天睡醒就看到桌面上的大禮包了。
唐憐雪還美名其曰什麼不能輸給兩個小表妹。
宋婷怡都氣笑了,這是能比較的嗎?
完全不能比的啊。
「這是你們大舅媽買回來的大禮包,我都不想寫。」宋婷怡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們啊。」
「不然,我也不需要寫那麼多。」
「???」季微微很迷惑,「表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季微微一邊翻開練習冊,一邊說。
一眼掃下來,季微微已經知道答案了,感覺沒有什麼挑戰難度,興致缺缺地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