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母女兩人毫無防備之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走到了一棵大樹後面。
那雙狠戾的雙眼從監控錄像看到都要讓人感到背後發涼。
隨後那個男人見到周圍沒有人之後竟然大膽的出現。
在張惠把家的大門打開之後,竟然動手就要把恩恩給搶走了!
見到這一幕的林永心完全是揪起來的,同時也有一股莫名的憤怒湧上心頭,他根本接受不了有人要對自己的家人干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尤其是這個人竟然這麼大膽,竟然想要帶他放在手裡怕摔了放在嘴裡怕化了的女兒!
不過不等讓這個男人得逞,光子幾人就從小角落那兒蜂擁而出,立馬就阻攔了這個男人的舉動。
見到男人成功的被光子等人攔住,林永只覺得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即便林永知道自己的妻子女兒如今完好無損,可是在看到事情經過之時他也是由不得捏了一把汗。
看到光子幾人已經把男子給攔住了,林永這才把目光從屏幕上面移開帶著感激的情緒對著光子幾人開口。
「多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在我無法想像我的妻子女兒會遭受到什麼樣的事情!」
聽到對方發自內心的感謝,光子幾人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我們自然是要多幫襯著點的。」
「現在你打算要怎麼做?那個人已經被我們關押起來了。」
了解到這件情況的林永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殺意,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人給千刀萬剮。
不過,林永知道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那男人說出事情的幕後黑手,也就逼迫自己冷靜了一下之後對著光子沉穩開口。
「你帶著我過去一趟吧,不過還得麻煩你在留多兩個人在這邊守著,我實在是不放心……」
光子當然清楚林永的想法,也就點了點頭,隨便點兩個人下來。
「走吧……」
就這樣,在光子的帶領下,林永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偏僻小村莊。
裡面的人見到林永之後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上一次本以為林永不過是沈壯三要還人情這才幫他解決事情。
如今見到了沈壯三的左膀右臂都為林永如此的前後忙活,也知道了他的地位是怎麼樣,所以對著他還算是恭敬了些。
在光子的帶領之下,他們算是來到了一個較為通透的房間,在裡面正蜷縮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被五花大綁,嘴裡塞了一條帶血的抹布。
想來這血就是男人在反抗之時留下來的。
此時的男人發現了大門被人打開,很是警惕的把目光放到門這邊。
男子發現了來者是光子還有林永之後瞳孔地震,赫然屈折著身子想要往後退。
感受到了男子對於自己的畏懼,林永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狠厲,回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女兒差一點就要被他給抓了去當即忍不住直接邁步衝到那男人的面前哐哐來了兩拳。
本來就被打得有些頭暈腦花的男子這一下直接是暈倒了過去。
好在他們這一邊有良藥,給那男子服下去之後男子很快便醒了過來。
擔心他醒了裝睡,光子還讓人帶來一桶冷水直接就澆到了這男人的身上。
男人一個激靈醒了,發現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之後帶著恐懼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幾人。
此時的男子發現了塞在自己喉嚨里的抹布已經被扯掉了,咳了好幾聲之後這才慌張的開口詢問:
「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過就是過去問一下路都,怎麼就把我當成人販子抓到這裡來了?」
「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了,你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男子這時候還有能力和魄力跟他們掰扯謊話。
聽到了這男子的話語,林永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沒有一絲猶豫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之間男子眼冒星光,差一點又要昏倒過去。
「我勸你實話實說,免得遭受一些皮肉之苦,是誰派你過來綁架我的妻子還有女兒的?」
林永那如地府傳到陽間的冰冷話語傳到了男子的耳朵當中,男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原本不確定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堅定起來。
「什麼叫做要綁架你的妻子女兒?我又不是什麼人販子,你們不能就這樣子隨便誣陷人的!」
見男子還不願意說出實情來,林永臉上冷冷的笑容更是肆意了些,眼中更是充滿著殺意。
感受到了身邊那人發出來的那個逼人的氣場之後,光子擔心林永一怒之下把面前的人殺了,這樣一來他們更套不出來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也就是拍他的肩膀帶著寬慰的語氣開口。
「林總,先不要著急,他就是在故意激你呢。」
「讓我們來處理吧!」
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不太穩定,為了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林永也只能將事情交代給光子,狠狠的盯了他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
林永來到了外面的草坪,一根一根的抽著香菸思考著對方會是誰派過來的。
最後得下的結論,自然是被徐輝派過來的。
和林永有過節,而且身上還有那麼大勢力的人除了徐輝不會是其他人!
過不了一會兒,光子的小弟來到了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開口。
「林總,那個人已經把話說出來了,光子哥讓你過去聽情況。」
了解那情況的林永毫不猶豫的就往房間那裡走了。
只見到裡面的的男人就像是一跳死狗那般,要是他身上沒有上下起伏的現象人們都要認為面前的人才已經成為一個屍體了。
同時,林永也聞到了房間裡面一股刺鼻的鮮血味道,還有另一些沾著血的刑具,他的眉頭微微的皺在了一塊。
光子開口打斷了林永的注視。
「林總,他已經願意說出來了這件事情,我們不便聽您在這兒聽他說吧。」
說完這話光子很有分界感的立馬轉身離開了這,而林永則是看著躺在地上如死屍一般的男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