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一下別的女孩喜歡什麼東西,經常會收到什麼禮物,你對比一下,就知道送什麼禮物了。」喬樂人也沒給女孩子送過什麼禮物,他也就嘴炮強一點。
「我早打聽了,有心意一點的就是疊星星,疊紙鶴,疊玫瑰花……但這種我要是做的話,太娘了!」沈向南搖搖頭。
喬樂人似乎記得沈向南在宿舍的時候,用幾根彩色的塑料管子在疊東西,但他怎麼折騰,好像一個成型的都沒搞出來。
「……」所以不是覺得娘,而是根本沒本事疊出來?
「花?」
「不行,給女孩子送花,她不就知道我喜歡她了?別人知道也不好,萬一誰告到魯老師那兒去,魯老師第要肯定給我換位置,甚至換班級的事,魯老師也不是干不出來!」沈向南連忙搖頭。
「……」喬樂人忍了又忍,難道他覺得別人不知道?
「我也不想她感到困擾,等上大學再說吧。」沈向南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天天能看得見她,也挺開心的。
「那你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喬樂人鼓勵道。
「那我送什麼?既能讓她感受到我的心意,又能別出新意與眾不同?」沈向南還是很有野心的,他希望他送的禮物是林芷筠最喜歡的禮物。
「你就別賣關子了。」沈向南催促喬樂人快點幫他想轍。
「……」這次是真的不知道,喬樂人無奈。
「你要不然就買書?」喬樂人建議道。
「普通!」
「手鍊?」
「一般!」
「手錶?」
「普通!」
「自己親手做生日賀卡?」
「太一般!」
「書包?」
「太普通!」
「……」喬樂人想罵人了,不是一般就是普通,不然就是太一般!太普通!
日 他大爺的!
「如果你生日,你希望別人送你什麼?」沈向南沒發現喬樂人已經在爆發邊緣徘徊了。
「紅包!」喬樂人記事以來就沒收過生日禮物。
「除了紅包呢?」
「錢做的禮物。」
「你是說用錢疊東西?」
「……」喬樂人沒這麼說,他剛剛就是順嘴說的。
「你真是太庸俗了!」沈向南一年嫌棄,終於不再指望喬樂人的主意了,他自己去想辦法更靠譜。
「……」庸俗的不靠譜的喬樂人咬緊了牙,有本事以後什麼事都別問他!
沈向南從喬樂人身上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想跟許薇打聽打聽。
「她喜歡什麼?喜歡看書?寫作?」許薇大致說道。
林芷筠一直在雜誌上投稿的事,沈向南是知道的,但這事……
沈向南猛然靈光一閃,看著許薇的眼神同時爆發出驚人的亮光,那驚喜感謝的目光仿佛菩薩顯靈了。
「謝謝!」沈向南轉身就跑了。
許薇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個謝謝,皺眉想了想,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沈向南在走廊上看到喬樂人,二話不說推著喬樂人,直接把人搬下樓!
「……」回過神已經在下樓的喬樂人冷冷的看著沈向南吃力的把他搬到樓下去。
如果他不給他一個好的理由,看他怎麼收拾他!
「我知道給林芷筠送什麼生日禮物了!」沈向南興奮的說道。
「什麼禮物?」喬樂人愣了一下,問道。
「我買本雜誌給她。」沈向南得意的說道。
「……」喬樂人沒覺得這有什麼新意和心意的。
「我打算在雜誌上登幾行字,專門祝她生日快樂!」沈向南這創意最先起源於七貓廠的GG。
「……」喬樂人確實沒聽人說過在雜誌上給人過生日,挺傻缺的……
「人家能給你登?就是給你登了,你怎麼寫?
就祝她生日快樂?名字寫不寫?班級留不留?
還是寫個暗號,就林芷筠和你能看出來?
這樣還不如,你直接寫個卡片給她看,同樣也是就你們倆知道。
如果班級名稱都寫,要是被學校發現……呵呵!」喬樂人一番話,連削帶損的把沈向南說了一頓。
沈向南滿心找到好主意的興奮被喬樂人澆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其實也不是不行。」喬樂人見沈向南焉了吧唧,也打擊夠了。
「你要是捨得花錢,就直接跟那次七貓GG一樣,買下半頁報紙,直接:林芷筠,生日快樂!」喬樂人說道。
「這要是讓學校知道……」
「沒有學校,沒有班級,誰能知道這個林芷筠是我們班的林芷筠?」
「那她不知道……」
「你可以告訴她。」
「就我們倆知道,也沒意思。」
「別人不知道是她,才會更加羨慕。被那麼多人羨慕,你覺得林芷筠高興不高興?」
「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沈向南反應過來,好壞話都被他說了。
「你就說你聽不聽吧?」喬樂人直接問他。
「聽!」
半夜
林芷筠已經睡熟了,但是被手機的電話聲給吵醒了。
從林雁飛住下來養傷之後,林芷筠就和大妮兒一塊睡到了另一間房間,林雁飛和段月華睡一個房間。
「是電話聲,沒事,你睡吧。」林芷筠見大妮兒要醒過來,忙輕聲說道。
林芷筠自己小心的拿著手機去客廳陽台接電話。
「衛哥?」林芷筠有些奇怪衛冕怎么半夜打來了電話。
「衛哥?」林芷筠接了電話,但手機里卻沒人說話。
「衛哥?你在嗎?」林芷筠接連問了三次,人也徹底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林芷筠沒聽到衛冕說話,正詫異的時候,手機里傳來了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衛冕?」林芷筠待不住了,拿著手機,取了鑰匙,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家,打開了對面的門。
「衛哥?衛冕?」林芷筠進了衛冕的家,一邊喊,一邊四處看了看。
客廳沒什麼情況,實驗室林芷筠不敢進,於是林芷筠就推開了衛冕的房門。
房裡黑漆漆,什麼都看不見,林芷筠就著手機的亮光,找到了屋裡電燈開關。
衛冕房裡的大燈,亮如白晝,將整個房間照的清清楚楚。
房裡家具牆壁一色白,床上被罩也是慘白慘白的。
床上床單無比平整,若不是床邊凸起的部分顯示床上有人的話,這麼平整無褶皺的床,壓根看不出睡了一個人。
「衛冕?」林芷筠走到跟前,腳碰到了玻璃杯的殘渣。
應該是衛冕不小心打掉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