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睡,我待會就過來。閱讀」衛冕讓她先休息。
「好……」林芷筠先回了房。
學校
藥廠的事情,林芷筠交給了喬樂人,自己回到了學校。
未冕跟在林芷筠的身邊。
「芷筠,你頭上發卡還挺好看的!在哪裡買的?」林芷筠頭上很少有發卡這些東西,因此一戴起來,就被常紅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
林芷筠摸了摸頭上的發卡,確認戴得很緊,才收回了手。
「我朋友送的。」林芷筠看了一眼身旁的未冕。
常紅沒注意到林芷筠的異常,「下次你幫我問問,我覺得挺好看的,也想買一個。」
「好。」林芷筠含糊過去。
實驗室里,林芷筠的理論知識在實際操作經驗之上,因為體能藥劑的緣故,她的動手能力實在是不行,玻璃器皿經常破碎,進展就比較慢。
今天未冕在林芷筠的身邊,林芷筠做不到心無旁騖,手裡破碎的器皿就更多了。
「咔嚓……」
盧凡抬頭看過去,又碎了?
「砰!」
常紅聽到動靜微微蹙眉,怎麼今天林芷筠碎的器皿這麼多?
「靜下心。」未冕按住了林芷筠的手。
未冕是虛影,沒有實體,實際上觸碰不到林芷筠的手,但林芷筠能看到未冕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你的力氣還不能自如地掌控,需要另外練習。」未冕仿佛抓著她的手在教導她。
「**細胞分裂的環境,首先要滿足三個條件,一個是溫度,一個是代謝速度,一個是……」未冕聲音近在耳邊,如珠玉輕擊,幾分潤朗,幾分飄逸,林芷筠的混亂紛雜似乎隨著他的話風息雲退,當真是靜下心思認真地聽了起來。
良久後,盧凡奇怪地看了一眼林芷筠的方向,怎麼回事?怎麼沒碎了?
常紅離林芷筠的位置近一些,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林芷筠,林芷筠的動作比之前流暢多了,就好像有人在引導一般。
曾貴強和他們不一樣,他一旦投入進去,就很少去管身邊發生的事情。
常紅有種錯覺,似乎林芷筠的進展……飛快?
有未冕在身邊指點,林芷筠有如神助,雖還有失手弄碎器皿的時候,但次數已經少多了。
中午,林芷筠拒絕了常紅一起吃飯的邀請,自己獨自去食堂吃飯。
司音兒不知從哪裡聽到林芷筠的消息,找來了食堂,與開始見面時的態度不同,這次她看著林芷筠的眼神異常複雜。
林芷筠看出了她的不屑和輕視,似乎在說,你怎麼配得上衛冕?
「你覺得你配得上他嗎?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你知道他的本事嗎?你知道他留在花國是多大一個損失嗎?」司音兒情緒激動地說。
「我和他兩情相悅,比什麼都重要,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司同學還搞父母之命門當戶這套嗎?」林芷筠從衛冕那兒聽過司音兒的事後,對司音兒這個人既厭惡又忌憚。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是天才!你卻因為私情把他困在花國,你自私自利,配不上他!」司音兒憤怒地指責她。
「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我跟你不熟,我丈夫更不認識你。」林芷筠嘲諷地笑道。
高明文和梁珊珊過來的時候,聽到她們最後的對話,頓時就有些吃驚,司音兒認識林芷筠的丈夫?
高明文不清楚,梁珊珊知道司音兒是不認識林芷筠丈夫是之前修理儀器的白髮男人,現在聽上去司音兒好像是認識林芷筠的丈夫?後面打聽出來的?
梁珊珊神色有些複雜,白髮男人都結婚了,司音兒還不放棄嗎?
高明文心中不悅,什麼人在音兒的心中分量這麼重?
他都沒有讓音兒這麼維護過!
「我是他的崇拜者,我知道他是天才,我知道他的才華和能力,也知道他的抱負!你為了追求物質享受,把他留在花國,讓他沾上了銅臭味墮落為一個商人!你太自私了!」司音兒神色嫉恨,聲音憤怒。
「你是誰?我是誰?他是誰?與你何干?」林芷筠神色平淡地反問。
「音兒,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參與。」高明文阻止她再與林芷筠糾纏下去,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他們了。
「這不是別人的事!」司音兒一反以前的溫順和好說話,甩開了高明文的手,倔強地說。
「請問一下,這食堂裡面有認識司音兒的人嗎?據說她名氣挺大的,應該會有人認識吧?」林芷筠環顧四周問了一聲。
食堂正是吃飯的時候,人多,認識司音兒的人並不少。
「現在麻煩請認識司音兒的同學仔細說說司音兒的光輝履歷。」林芷筠確認了食堂裡面認識司音兒的人不少,於是高聲說道。
「司學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博士研究生!是吳教授最看重的學生之一!」
「司同學的人緣極好,她心地善良,喜歡幫助別人,我和我的朋友都很喜歡她。」
「司學姐年年都拿獎學金,成績極為優秀,還在國內醫學刊物上發表了不少論文,我教授時常把她掛在嘴邊誇讚!」
……
司音兒的崇拜者挺多,林芷筠隨便問問就有不少人學生站出來夸司音兒。
「司音兒自認為是我丈夫的崇拜者,就能管我們夫妻的事,我在這兒就麻煩司音兒的崇拜者告訴司音兒,我和我丈夫的私人感情是好是壞,跟她無關,讓她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知道的人說她是我丈夫的崇拜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破壞我的家庭。」林芷筠冷淡地告訴司音兒的這些崇拜者,讓他們好好勸勸司音兒。
「司學姐也是好意!你這麼說話也太難聽了!」
「司學姐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看得上你丈夫?」
「這位同學!你想的太多了!司同學才不會去當什么小三呢!她自己足夠優秀!她這麼說,肯定是你們不合適!」
「司同學一向心地善良,又很樂於幫助人,她這麼說,肯定有她這麼說的原因。」
「讓司學姐不顧身份這麼激動,肯定是對方太過優秀吧?既然是天才,肯定是要搞學問,做什麼生意!」
林芷筠聽得有些無語,這是司音兒光腦的作用?
把一群青年才俊洗腦成沒有邏輯的智障兒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