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一天的疲憊,蘇致和石俊峰率先回到各自的房間之中休息,而蘇致則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最近這段時間紀雨晴應該恰好出現在安城,到時候自己也可以藉機和紀雨晴見上一面。
可按照自己如今的身份,若是想要輕易的把紀雨晴變成娛樂公司的人,真的那麼容易嗎?沒記錯的話,這部劇的劇主角就是紀雨晴。
蘇致一邊思索著,一邊輾轉反側,翻了很久過後也終於漸漸的進入了睡眠之中,而次日蘇致則是被有些吵鬧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看了一眼電話,蘇致下意識的就想要將電話滑動接聽,可在意識到自己如今是諾基亞過後,只好不情不願地將電話按下接通鍵。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這麼早找我的話,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過分嗎?這麼早才五點。」
蘇致語氣不善的說著,也顧不得對方究竟是誰,再怎麼說也不能大早上五點就給人家打電話呀,即便是有要命的事情,也不應該如此。
管家也沒想到自己打電話竟然打早了,而且蘇小姐還在睡覺。
管家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張揚軍,整個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些許的冷汗。
他也並不想這麼早給蘇致打電話,沒辦法,自家少爺一大早就已經起來開口催促了,如果不趕緊把事情和任務完成,恐怕都沒辦法在這個家中繼續待下去了。
一番尷尬過後,管家猶猶豫豫的開了口,還在想方設法的掩飾著自身的那種尷尬。
「對不起蘇小姐,我知道這一次打電話確實是我冒昧了,不過我的腳陣陣刺痛傳來,實在是讓我無力承受了,我這才冒昧的找院長要到了您的聯繫方式,如果方便的話您可以現在過來一趟嗎?您路上若是不方便,我可以派人去接你。」
一口一個『您』弄得蘇致有一種自己已經連麥的錯覺。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告訴你們家少爺親自出來迎接我,最好給我弄上一些我喜歡吃的油糖餅。」
記住說完直接切斷了通訊,還不忘記拿上自己的針灸小藥包。
管家也真是的,這麼早打電話,難不成真的是疼的受不了了嗎?
蘇致思索著,卻不願意再繼續考慮,反正電話都已經打了,人已經醒了,再繼續考慮太多,也沒什麼太多的用。
管家不好意思的將電話掛斷,看著一旁正在盯自己的張揚軍糾結萬分,該怎樣把蘇小姐的那番話進行闡述呢?
如果蘇小姐真是想吃油糖餅,她可以第一時間吩咐廚房去做,可目前事情好像不像那麼簡單。
「有什麼話就說,到底是來還是不來,我都已經說了,讓你不要這麼早打電話你偏不聽,現在倒好打攪到了人家的睡眠,這才早上五點。」
張揚軍有些尷尬的說著,怎麼也沒想到現在才是五點,畢竟以往一覺醒來直接就到達了上午九點,可今日時間就仿佛過得是極慢一樣。
管家的嘴角不自在的抽了吵,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又什麼都沒做錯,幹嘛突然之間遭受這份指責呢,強忍住內心之中的狐疑管家這才開口。
「朱小姐說想讓你親自去接她,同時弄一些她喜歡吃的油糖餅,因為到現在蘇小姐還不曾吃飯,也是剛剛從睡夢之中醒來,所以有些不太舒服。」
將蘇致所說如數進行了一番闡述,管家也不敢有任何隱瞞,更不敢有任何隱晦的提醒。
一聽說蘇致想要吃油糖餅,張揚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想要吩咐管家派人去買,可話剛一到嘴邊又被張揚軍咽了下去。
外面買來的油糖餅,哪有親自做出來的好吃。
說不定蘇致可以被他的廚藝折服,等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理所應當的和蘇致見面了。
「還愣在那裡幹嘛?趕緊讓廚房去和面,我今天親自來給他做幾張油糖餅,不就是一張糖餅嗎?有什麼好難做的?」
張揚軍大大方方的說著,早已經將自己的衣袖擼起,當張揚軍從洗手間中出來時看見的就是擺放在那裡的案板以及旁邊的白面。
按照廚師的直言操作著,可不知為何每一次包糖之時,糖餡都會從外面露出來,一番操作下來,五六張糖餅全部都是肉糖的。
蘇致在管家派人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房子內,在看見廚房之中忙碌的那道身影過後,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糖餅還沒有好嗎?我都有些餓了,不過廚房那個是你們家少爺嗎?怎麼一大早在廚房之中忙碌,是打算自己做早餐嗎?」
蘇致詢問著坐在一旁直接開始給管家針灸,一開始針灸確實是有些疼痛,可不過是下了三針,整份疼痛便已經有所緩解,取而代之的則是陣陣舒爽。
「剛開始布針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不過過了這股勁就好了,我敢保證只要針灸三次,你的腿就可以徹底恢復,但你一定要記住你年紀也不小了,即便骨骼再怎麼健康也一定要好好得有時有晌的鍛鍊,千萬不要貿然。」
蘇致叮囑著直接將所有的針布完,還忍不住拿出一旁準備好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手。
邁著緩慢的腳步來到了廚房門口,看著正在研究糖餅的張揚軍,蘇致忍不住湊上前去,一把奪過張揚軍手中的糖。
「看你這個樣子就不知道怎麼煲糖餅,既然如此就讓我好好的給你施展一下拳腳好了。」
拿過一旁的擀麵杖,快速的趕這餅皮,蘇致的手法嫻熟至極,讓一旁的廚師都忍不住看傻了眼,可在看見蘇致的餅皮過後,出事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蘇致繼續進行下去。
「各位小姐,你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太好,你這種做法很有可能會讓裡面的糖全部都露出來,在烙餅的過程中糖汁也會出來,很有可能會糊鍋的。」
出事上前提醒著,可蘇致只是淡淡一笑,直接將自己捏好的餅放入了鍋中,三下五除二一張餅便已經出了鍋,色澤金黃,且兩面厚度勻稱。
「如果不相信的話,不妨來嘗一嘗我做的餅。」蘇致拿過一旁的刀子,直接將餅切了開,可不知為何裡面的糖沒有任何的流動性,卻偏偏已經化了。
眼睜睜的看著蘇致將餅切了鎧,廚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怎麼也不敢相信有一個女性竟然可以將糖餅烙得這麼好。
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認為蘇致烙餅的時候的確會有著熟度不一的現象,可現在看來不僅熟的正好,還會讓裡面的糖保持著半流動性,既不會讓你切出來的時候燙手也不會顯得有一些糖渣。
「怎麼樣,我烙的餅不錯吧,以後烙餅的時候一定要這個樣子,不然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導致有的地方偏厚,在偏厚的情況下,你吃的糖餅就會有半生不熟的現象,時間久了難免會給自己的腸胃造成負擔。」
蘇致講解著在兩人的注視下重新烙了幾張糖餅出了鍋。
「有沒有什麼粥啊?總不能光吃糖餅吧,即便沒有粥有豆漿也行。」
蘇致催促著卻有些頭痛,這些人也真是的,每一樣都要反反覆覆的叮囑,才能夠考慮到極致。
廚師慌慌張張的將已經煮好的豆漿拿了過來,放到桌上還不忘記反覆的參謀著蘇致的那張糖餅。
蘇致見廚師一直盯著糖餅,索性大大方方地拿出一張糖餅交給廚師。
「既然好奇的話,不妨嘗一嘗,以後可以按照我的方法去嘗試,但是這種方法一般情況下會比較露堂,因為你不敢保證自己每一個地方用的力道都適中,我可以教給你一個方法,你可以想辦法從中間往周圍按壓。」
蘇致簡單的提醒了一下,也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催促著張揚軍和自己一同上桌吃飯。
就在蘇致吃過一張餅後,陣陣高跟鞋的聲響傳來,蘇致微微側頭看見的便是那張極其美麗的笑容。
「表哥你什麼時候喜歡烙餅了,況且你早上不是不吃飯嗎?你以前喜歡的不都是喝一些茶水嗎?」
紀雨晴拿著自己的行李走了過來,看著坐在張揚軍對面的蘇致,不免有些奇怪,這是誰呀?竟然能夠進入到她表哥的家中,難不成兩個人正在處對象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好了呢,她能夠有一個表嫂。
一看見紀雨晴,張揚軍的眉頭都不受控制的皺起,就連眼神執著還透露著幾分嫌棄這丫頭從小到大就不安分,長大之後還非說什麼要做演員。
最開始要做話劇演員,現在又開始想要做電影的演員,也不知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你怎麼突然來了,你別告訴我又是你媽家,你趕出來了還是說你偷偷摸摸的帶著東西出來了,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下去,別怪我下次不收留你。」
張揚軍滿臉嫌棄的說著,話音剛落,就見蘇致起身熱情的將紀雨晴招呼在了位置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叫紀雨晴,不敢保證未來的你是大紅大紫的演員,所以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到我的娛樂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