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芮秋猶豫之際,房間的門在此刻被敲響門口,夏母站在那裡手中還帶著一封書信。
「寶貝女兒,你的好男朋友過來寄信給你了,你還是過來看看吧,如果不看的話,錯過了什麼就不好了。」
母親站在門口忍不住催促著,想起張建華的人品不免多了幾分擔憂,這活到老學到老,這年紀大了,看人也就漸漸的準確了。
可正是因此才會讓人有幾分糾結產生,那個張建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若真是和他們的女兒在一起了,女兒豈不是要受委屈。
一聽說張建華給自己寫了書信,夏芮秋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間,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將母親手中的信封接過。
顫抖著手將信封打了開在看見裡面的內容過後,夏芮秋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看樣子自己的男朋友馬上就要回來了,等到那個時候兩個人也不必承認糾結一些兩地分居的問題,更不用擔心感情會受到影響。
腦海之中不自覺的迴蕩著張建華所說的一舉一動,夏芮秋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或許是因為蘇致所說的那些話吧,才讓自己對張建華產生了一些牴觸之心,如果不是這份牴觸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吧。
「怎麼了?寶貝女兒一直看著信封發呆,即便張建華寄信過來,你也不應該如此啊,咱們大家閨秀的孩子也一定要矜持一點才行。」
夏母忍不住開口調侃著,也將這一切都歸為了不舍,如果不是不舍,又怎麼可能死死地攥住信封不願意撒手呢?
「媽我現在有些累了,想要待在房間之中好好休息,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出去吧,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我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有些很累了。」
夏芮秋說完,故作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屋子之中,被收拾的空口如也的東西,夏母的心中也有著未曾退去的酸楚。
女兒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在他們的心裡女兒應該是著名的設計師才行,可現在卻是四處碰壁的狀態。
夏母渾渾噩噩的出了女兒的房間,在看見自家老頭子過後迅速的撲了過去。
夏父見自己的老婆心情不佳,也立馬開口詢問,「到底是怎麼了,心情這麼不好,難不成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又碰壁了嗎?不過你放心吧,我們的女兒一直都比較有天賦,絕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一直耗費時間的。」
夏父開口安撫著,手卻一直在自家妻子的脊背上不停的拍打著,也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讓夏目變得冷靜一些。
夏母微微地搖著頭,想起夏芮秋望著信封發呆的模樣,更加糾結。
他們當然是希望女兒有一個更好的生活,可女兒如果真的和張建華在一起該怎麼辦?那日後的生活豈不是徹底的崩塌了。
「老頭子,我只是擔心,我們的女兒真的和張建華在一起,那個張建華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該如何和我們的寶貝女兒說明呢?」
見自家老伴詢問起了這個問題,夏父也深陷於糾結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的女兒一看就是個情種,如果真的在感情問題上受到了挫折,恐怕永遠都沒有辦法正面感情。
「老婆子,說實話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擔憂過,可是沒辦法,女兒都已經認定了張建華我們這些作為父母的若是想要強行干預,恐怕有些不太好,而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讓女兒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夏父簡簡單單的說著,也不曾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在中間摻雜。
夏母無奈的發出了一聲輕嘆,看了一眼自家老伴,只能用嘆息來解決問題。
但願事情不要惡化的越來越嚴重,也希望自家女兒能夠早一點收穫幸福,不要一直這樣沉淪下去。
夏芮秋待在房間之中,隨意的靠在門上,在聽說父母的交談過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著。
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張建華的掌握之中,更沒想到自己所有的愛好都被父母記了個清楚。
想起蘇致的那番提醒,夏芮秋也決定好好的搏一搏,順便認清楚張建華的廬山真面目。
如果真的看不清張建華的那份偽裝,那麼她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意義了。
夏芮秋想著暗戳戳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回招待所的路上,蘇致想起夏芮秋的事情,不免有幾分糾結產生。
如今兩個人見面的機會越來越近,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夏芮秋也一定會重蹈覆轍的。
她可是把夏芮秋當成了自己的合伙人培養,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夏芮秋墮入到深淵之中。
就在蘇致糾結之際,一個巨大的身影撞了過來,蘇致還不能反應過來,就被硬生生的撞到了一旁。
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張揚軍,蘇致湊上前去主動將人攙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以後一定要小心一些才行,不然到時候把自己摔傷了就不好了,如果真的受傷了,到時候也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
蘇致不放心的叮囑著那溫聲細語的口吻,也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張揚軍猛的抬頭仰視著蘇致,不免有些奇怪,這女子到底是從何而來,為何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呢?難不成是剛剛來到安城的嗎?
「我問你,你以前是不是沒有在這裡生活過,如果生活了,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呢?」
張揚軍忍不住開口詢問著,還在不停的打量著蘇致,看著蘇致那較好的姿色,不免生出了幾分垂涎之意。
遇見這麼好看的女子,還真是不多,見了看樣子自己以後應該多出門,順便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新貨色。
蘇致原本還想要將對方後續的問題解決一下,她在感覺到她的那份搭訕過後,轉身就打算離開。
「抱歉,我沒有和別人搭訕的習慣,所以麻煩你還是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剛剛之所以撞到一起,無非是因為我們兩個人都不曾專心而已。」
蘇致簡單的解釋著,也不想在這裡繼續停留,可剛一邁開腳步就被張揚軍身後的人攔了下來。
蘇致的眉心緊皺,看了一眼張建華,又看了一眼攔住自己的男人們不免有些奇怪。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是想要追究我剛剛的責任,那麼抱歉我還真沒有辦法賠償你,畢竟是你自己轉過來的,我也險些被你撞倒在地。」
蘇致較為理智的說著,也不曾被這樣的場景嚇到。
她又不是被嚇大的,當然沒有必要因為對方的這份兇悍就被嚇得雙腿酸軟。
「這位漂亮的姑娘,你還是趕緊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我真的覺得我們兩個人在哪裡見過,可是我卻想不起來了,如果你再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只能使用強硬的手段將你囚禁在我的身旁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摩擦著自己的指尖,那有些輕蔑的動作也讓人多了幾分不適。
蘇致瞪著雙眼看著張揚軍,頭一次懊惱。
早知如此,剛剛就不該多管閒事,現在倒好,反而給自己徒增了一些不必要的煩惱,甚至還惹上了一個賴皮蛇。
「麻煩你離我遠一些好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沒有那麼熟絡,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憑什麼讓我臣服於你?」
蘇致明知故問,也打算看一看面對自己的這個問題,張揚軍應當如何解決?
張揚軍無奈的發出了一聲嘆息,較為隨意的挑起了蘇致的下顎,動作之中還透露著滿滿的挑釁。
長得這麼漂亮,結果是一個小辣椒,還真是有夠辣的,不過小爺他喜歡。
「沒什麼事情的話,就直接把人帶到我的家裡吧,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若是在外面流浪的話,也一定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的,今天我就大發慈悲救你一命。」
張揚軍如獲大赦的說著,仿佛自己真的給蘇致滔天的權力一般。
蘇致聽著對方的較為自信的口吻,再一次嫌棄的撇嘴。
「這位先生麻煩你要一點臉好嗎?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要報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腿應該有疾病吧,從你走路的時候那姿勢一瘸一拐的。」
蘇致微微的眯著眼睛說著,也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張揚軍對自己多一些尊重。
如果連尊重都不曾擁有,又怎麼能夠對得起自己醫者的這個身份呢?
張揚軍見蘇致在刻意的嘲笑著自己,臉上的形態也漸漸的陷入了癲狂之中,就連原本那細皮嫩肉的面頰上都出現了不少的裂痕。
「喝夠了嗎?如果說夠了就應該輪到我說了,你管我全不全呢,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至少我有的腿能用,有的腿不方便而已,滿足你一個人還是比較輕鬆的。」
張揚軍故意將所有的話說的讓人誤會,為的就是讓蘇致徹底的羞澀。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最在意的一件事情,就是大家對他的腿反反覆覆的議論,即便是斷了一塊腿又能怎樣?
可偏偏這些人就仿佛是止不住的八卦盒子一樣,永遠都會不停的扒著最新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