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帥看著現在時態的發張,葉薇薇更加信任她了,也每天更需要她陪在旁邊,一切都往著她希望的方向發展,如果事態能夠再嚴重一點就更好了。
「郭恆,你這兩天都沒跟我打過電話。」李帥帥一到家就給郭恆打了電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又攀附到石家了嗎,還能想起我是誰來,」郭恆冷哼一聲,「不過你這小騷貨我還是挺想你的。最近總看錄像帶都不夠緩解了。」
李帥帥聽著郭恆在電話里說的話,胃裡一陣翻滾,感覺隨時都能吐出來。但她還是笑著說,「最近石家不是出事了嘛,我就在這裡幫襯著…」
「怎麼,石家的事不是你一手搞出來的?」
「郭恆!你別太過分,石家的事怎麼是我搞出來的,要有也有你的一份。」李帥帥實在忍不下去了。
「這我可不承認啊,你也知道咱倆每次上床我都有錄像,要不你回來,跟我一塊看看,看看你都是怎麼說的。」郭恆才不怕李帥帥,現在她就是個破鞋,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李帥帥也聽出郭恆的語氣中對她全是不屑,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郭恆,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段時間就討好你了是嗎?」
「難道不是嗎?像一條狗一樣跟在我屁股後面。」
「行,郭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手上正好有一份資料,可能郭總你會感興趣。」
「哦?什麼資料?」
「你是郭家的大少爺嘛,長孫嘛,但是最近郭家老太太更看好的是你叔叔家的兒子郭成吧。」李帥帥也換了個口氣。
「李帥帥,你知道些什麼,我警告你,這些破事你少給我摻和到郭家裡去。」
「我可沒想摻和,我也不過是恰好知道你跟你表叔在郭家的公司里搞得那點破事而已,不就是打壓郭成嘛,不就是想把他的風頭壓下去嘛,這些我都懂。」李帥帥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想像著電話那頭的郭恆該是什麼臉色。
「李帥帥,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那可能郭總忘了,誰把我想禮物一樣的送給了剛子啊。」李帥帥說的咬牙切齒的,「你覺得我的手段就只有在床上那麼一點嗎?」
電話那頭許久沒說話,之後郭恆才發生,「李帥帥,你到底想幹什麼。」
「喲,大事我可真不敢麻煩郭總了,但是傳傳閒話什麼的,郭總還是可以的吧。」李帥帥說道,石家的事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就讓這件事情再大一點,蘇致這個人想必郭總也聽說過吧。」
「蘇致?我奶奶前兩天還說呢,就是她代表華夏去參加了個什麼醫學交流會。她又怎麼了?」
「她死了,更何況這次石家的事就是她乾的。」李帥帥說的很平靜,「我要你把這兩件事說出去,傳的越厲害越好。」
「這…死了?」郭恆一臉驚訝,雖然他和蘇致沒怎麼打過交道,平白無故死一個人,誰心裡不怵的慌,「再說,石家的事兒咱倆心裡都清楚,這怎麼說…」
「郭恆,你知道為什麼你奶奶更喜歡郭成嗎?因為你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郭恆一秒都不想跟李帥帥講話了。
「現在蘇致這個背鍋俠就在這兒擺著,怎麼,你還想告訴大家石家的事情是你策劃的?」
郭恆感覺李帥帥怎麼去城裡一段時間,一點都不像她了,心眼怎麼這麼多,「好,我知道,這件事情好處理。」
李帥帥心裡止不住的得意,「敢和我李帥帥作對,怎麼樣,還不用我出手你自己不就已經把自己玩死了嗎?」
李帥帥得意洋洋,墨盛也得到了蘇致死了的消息,「這事兒是真的?」
「老大,蘇致走的這段時間,我在蘇氏診所的門口和超市門口都安排了人,那天唐市長親自過來說的。」墨盛的小弟說道。
「那看來是真的,真的就這麼死了?」墨盛摸著下巴,「我還是不相信,這事不對。」
「唐市長還能專門去騙她媽?」
「這下李帥帥可又能把尾巴翹到天上了,去他媽的,本以為蘇致能把李家鎮住。」墨盛踹倒了一個椅子,「我還想著以後跟她聯手把李家搬到,現在可好。」
「不過,」墨盛的小弟停頓了一下,「我們的人聽到了一些李家的閒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
「他們說道上的人都傳開了,李帥帥早就被人玩過了,就是個破鞋。」
「哦?誰說的,有什麼證據沒?」
「證據…我們的人是聽剛爺那塊傳來的消息。」
「剛爺?」墨盛想了想,「京城裡的剛子?」
小弟點頭說是。
「既然是從剛爺那傳出來,那就是真的了,就是沒什麼證據,要不然…這肯定是拿捏李帥帥的一把好拍。」墨盛想了想跟小弟說道,「你們隨時注意剛爺那邊的動靜,要不就直接告訴剛爺,咱們再找李帥帥的證據,既然剛爺都說她是破鞋了,應該不會把她看的太重要。有什麼消息隨時跟我說。」
雖然蘇致死了,但是剛爺這個消息讓墨盛還是高興了許久,反正都忍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李家這筆帳他墨盛一定討回來。
…
石俊峰從醫院出來以後直接在公司呆了幾天,「蘇致死了」的這個消息讓他無法接受,明明半個多月以前,她還和自己出綄城玩,還睡在自己懷裡,怎麼一回來爸出車禍跟蘇致有關,現在的消息時她直接沒了,走了。
他不信,不信爸的車禍跟蘇致有關,更不信蘇致已經死了,所以石俊峰直接來到李寡婦家,一段時間沒來,大門口直接掛上了白布,司徒空也一身白衣站在院子裡。
司徒空看到石俊峰以後,直接走過去一拳砸到他的臉上,「你還知道來?啊,不對,準確的是,你還有臉來。」
申瀟瀟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從屋裡做出來,看到石俊峰捂著臉站在一旁,她上去把司徒宏拉到一邊,「別跟他說話,他不配來小致的葬禮上。」
「葬禮?」石俊峰怒吼道,「我不相信,誰讓你們辦的葬禮,她才不會死!」
「你瘋了吧!」申瀟瀟也喊道,「你這幾天躲的好好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大馬路上的人怎麼說蘇致,說她因為嫉妒你跟李家訂婚,才讓人開車把你爸撞了,還說本來想直接撞死的,你爸命大,留了一命成了植物人。」
申瀟瀟一邊說眼淚就掉了下來,「他們還說,說小致看不順眼李帥帥,還算計了她,只不過計劃還沒實施她就走了,你知道嬸子被這麼閒話說的多難受嗎,你知道我們連小致的葬禮都不敢大辦,李嬸子哭都不敢哭出聲了,這些時候,你都在哪?接受過小致幫助的人,都知道來弔唁她,你呢,你怎麼現在才來?」
司徒宏聽著申瀟瀟的話,雙眼通紅,「我們司徒家來參加葬禮,都得悄悄的,但我們還是來了,蘇致姐這麼愛你,你的表現是什麼?你有什麼臉面今天來?」
「蘇蘇…」石俊峰聲音沙啞的開口。
「你別這麼喊她,你不配!」
「她,她真的沒了嗎,屍體呢?」石俊峰說道。
申瀟瀟搖搖頭,「一直沒打撈上來。」
「沒打撈上來我就不信蘇蘇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以為事情是你想的這麼簡單嗎?」七八個軍隊上模樣的人走進大院,「蘇致同志掉進去的可是一個魔鬼湖,別說是人了,就是一件物品都不能完完整整的從魔鬼湖裡出來。」
「你們是…」司徒宏謹慎的問道,「既然你們知道蘇致姐這麼詳細的情況,一定對蘇致姐的事情很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現在的風評對蘇致姐不利,既然這樣,沒有別的事情還請你們先離開,我們向安安靜靜的送蘇致姐一路。」
「這位小兄弟,你誤會了。」張劍站出來說道,「蘇致通知跟我們一起出行的任務。為的是解救人質,現在我們順利回國,蘇致同志卻永遠遺留到了那個地方,今天我們是專門來弔唁的。」
梁一鳴也走上前,對著司徒宏敬了個軍禮,「同志,我就是這次被蘇致同志救出來的人質,如果沒有蘇致同志,就算是把我救出來,我背後的傷口可能也支撐不到就醫,我們都很感激她,回國後聽到關於她這麼多的流言蜚語,我們決定站出來守護她!」
「對,守護蘇醫生,無論別人說的再難聽,我們也永遠站在蘇醫生的身邊,我們相信她,根本不是傳言的那樣。」小劉本就接受不了蘇致在自己眼前掉到湖裡的結果,更別說回國以後謠言說的還這麼難聽,「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說蘇醫生指示著去撞人,那個時候蘇醫生還在緬國開交流會呢,怎麼指揮啊,用意念嗎?大家都沒腦子嗎?」
「小劉!」張劍呵斥道,「你是一名軍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