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帥沒想到,想郭恆這樣的人,在那事上居然還有癖好,她和郭恆的一舉一動,都被賓館天花板上的攝像頭錄下來了,這間房間本來就是郭恆帶女人過夜的房間,郭恆喜歡收集他和各種各樣的女人們上床視頻。
李帥帥本以為經過這次事兒以後,郭家馬上會向李家提親,沒想到遲遲沒有動靜,李帥帥只能再跟郭恆打去電話。
「帥帥啊,怎麼了?」郭恆正在公司里,他腿上還坐著他的女秘書。
「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你是說石家的事兒啊,帥帥你放心,我正在找人手,你知道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事情,畢竟我也不了解那邊的事情。」郭恆邊打電話,邊對女秘書上下其手。
「那,那你有沒有跟家裡提你跟我…」李帥帥話說到一半,就聽到電話筒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郭總,討厭~」
「郭恆!你在幹嘛!」李帥帥立馬有了脾氣。
「帥帥,我在公司當然是工作啊,咱倆的事兒我還沒跟家裡說呢,怎麼也得看我家老太太的態度,你沒事的時候多陪陪我奶奶啊。」
郭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他還跟女秘書說,「平時看著挺清高的一個人,怎麼在床上那麼浪,一點也不輸你這個小掃貨。」
「郭總,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啊。」女秘書說完順勢倒在郭恆身上。
…
蘇致和石俊峰從綄城回來以後,她才知道張峰一直在找她,都快把她家裡翻個底朝天了。
「張老,我在呢在呢,沒跑。」蘇致打電話的第一句話就說的這。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次!你學術報告都弄好了嗎?」
「都弄好了,是關於紅斑狼倉的,這個傳染病。這不是還有兩天才去緬國嗎,我想著最後兩天才去找你匯報的。」
「最後兩天,這時間夠嗎!你趕緊給我滾過來!」張鶴笑罵道。
蘇致到軍區大院的時候,張鶴早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他身邊還占這個男人。「我給你介紹,小致快來,這位是這次行動的組長,叫張劍。」
「蘇致同志對吧,我是張劍。」張劍熱情的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上次我跟你大致說了這次活動的情況,但是現在我們還了解到一些別的情況。」張峰嚴肅起來,「這次緬國的政治反派舉行的宗教活動是在一個食人部落里。」
「食人部落?」蘇致只是聽說過,但還沒有真正接觸過什麼食人部落。
「這次我們的戰友很可能就是他們的祭品。」張劍也附和道,「蘇致同志,這次你們學術交流會結束以後,很有可能要幫助我們解救人質。」
「我怎麼過去?不是說我得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嗎?」蘇致問道,「怎麼計劃跟之前講的不一樣?」
「之前講的不一樣?」張劍很疑惑,「不是一直都是這個計劃嗎?」
蘇致看向張鶴,後者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恩,我們可以先說一下現在計劃。」
張劍也感覺出張鶴有些事情沒告訴蘇致,「蘇致同志只需要在我們潛入緬國的時候吸引敵方的注意力就行,只要學術交流會一結束,立馬找我們匯合,具體地點我們隨軍人員會提前通知你。」
蘇致點點頭,「我還是希望張老能解釋一下,當初為什麼騙我。」
「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嗎,我們要確保最小的傷亡,蘇致你在中間起到功不可沒的作用,」張鶴壓低了聲音,「我對我的隱瞞想你道歉,現在也真誠的希望你能夠加入。」
「不是,張老,你在開玩笑嘛?」張劍說道,「你把計劃都詳細的告訴蘇致同志,她就是不同意加入也得加入。」
張鶴面露一喜,「我就是讓她想拒絕也不能拒絕。」
蘇致扶額。
從軍區大院回來,蘇致跟李寡婦說自己要去緬國做任務,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小致,能不能不去。」李寡婦很擔心。
「媽,現在任務都交代完了,我不能拒絕。」蘇致拉起李寡婦的手,「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我現在就是比較擔心,我要是走了有人找咱家麻煩可怎麼辦。」
「小致,你要是做任務就把家裡的事放在肚子裡,再說,還有大峰呢。」
蘇致點點頭,「我也會跟牛力交代的,媽,只要別人不找咱家麻煩,你也不要去管別人的事,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等到出發當天,石俊峰把蘇致送到軍區大院門口,想說什麼卻遲遲沒有開口,狠狠的把蘇致抱在懷裡,「蘇蘇,我等你回來。」
他看著她的背影,終於說出那句,「蘇蘇,能不能不去。」石俊峰一直想說,他的蘇蘇沒必要這麼拼,他完全可以帶給她很好的生活,但是無論是思想上還是知識儲備量上,蘇致都讓石俊峰覺得她不屬於這個時代,石俊峰不會主動提及這個問題,只要他的蘇蘇一直在他身邊,管她從哪裡來。
飛機起飛,到達緬國需要九個小時,正式的離開她熟悉的那片土地的時候,蘇致還是很不舍。
飛行四個小時以後,飛機上突然傳出空姐的聲音,「請問有沒有哪位乘客是名醫生,請立即趕往機長室。」
跟隨蘇致一起乘坐飛機的人叫小劉,他是蘇致和張劍隊伍的聯絡員,張劍的隊伍不能明目張胆的乘坐飛機進入緬國,只能現在趕往中國邊境,越過D國進入緬國,這一切的行動要在蘇致開學識交流會的期間完成。晚一步都會引起敵方注意,從而加大自己隊友遇害的危險。
「蘇致同志,蘇致同志,醒一醒,」小劉晃醒蘇致,「機長室好像出事了。」
蘇致迷迷糊糊的醒來,乘務長也很著急額直接在乘客里詢問「有沒有人是醫生?」「請問你是醫生嗎?」
「我是,請問出什麼事情了?」蘇致急忙站起來。
「請你跟我來。」
蘇致跟隨乘務長來到機長室,發現機長在座位上抽搐並口吐白沫。
「我們機長就是喝了一杯咖啡,」乘務長說道,「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咖啡我也喝了,」副機長說道,「但我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副機長是名外國人,乘務長擔心蘇致聽不懂副機長說什麼,正打算翻譯,蘇致開口用英語說道,「現在誰都不要動他,你也立馬聯絡地面,告訴他們這個情況,乘務長去安撫外面顧客的情緒,機長交給我。」
蘇致先把脈,是吃了大量的藥物才導致這種情況,馬上需要洗胃,但是現在在飛機上,沒有專門的儀器。
「幫我把他平放在外面的地上。」蘇致跟副機長說道。
「你要做什麼,現在根本無法對他進行治療,只能等到飛機降落。」副機長拒絕了蘇致的請求。
「他吃了大量的氨錫類藥物,如果不馬上治療他只能等死。」蘇致說道,「你有這功夫跟我討論,不如先去外面找到那名另有所圖的乘客。」
副機長啞口無言,只能幫蘇致把機長放到地上。
蘇致解開機長的上衣。
「你要幹什麼!」副機長大聲呵斥道,「你為什麼要解開機長的衣服,乘務長!這就是你找來的醫生?看看,看看她對我們的機長做的事情。」
「不想加速你們機長死掉,你就閉嘴!」蘇致瞪了副機長一樣,拿出銀針,插在機長的腹部。蘇致見副機長又想說什麼,提前開口,「閉嘴!」
銀針緩慢插入,控制住停留在機長胃部的藥物殘留,蘇致又拿出一根較長的銀針,插在機長肚臍的上方,加大力度,「嘔」機長吐了出來,不能去洗胃,蘇致只能想到催吐。
副機長還想說些什麼就看到機長緩緩睜開了眼睛。
「真的醒了?」在蘇致眼中副機長就是個傻帽。
「你們把機長吐出來的東西處理一下,」蘇致說道,「飛機上應該會出事,你們趕緊聯繫地面,不要把機長已經沒事的消息放出去,你們仍然要裝作很著急的樣子,讓歹徒放鬆警惕。」
蘇致轉頭跟機長說到,「你最好去洗胃,但是在飛機上手段有限,等飛機一落地,立馬去洗胃。」
之後,蘇致一臉沉重的走出機長室,空姐仍舊很焦急的在問有沒有醫務工作者。
「小劉,你剛才在外面觀察,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蘇致低聲問道。
小劉點了點頭,「第三排靠窗那個位置的男人在你去機長室以後很緊張,立馬站起來去了廁所,他還在後面跟一個人說了兩句話,應該是他的同伴,但我沒有看到。」
那是一個高大威猛的白皮膚男人,他看到蘇致出來以後空姐還在找醫生的時候,明顯鬆了口氣,而在蘇致座位正後方間隔兩排的位置上,有一個一直看報紙的男人一直在盯著蘇致的一舉一動。
這次事件是他師傅交代的,務必把華夏的代表攔截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