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和陸禾兩人十點半才抵達動物園。
今天是周天，動物園人滿為患。
各式的服裝，看得人眼花繚亂。
白之語從包里拿出元旦晚會的表演名單。
看節目類別幾乎就能知道需要些什麼服裝。
陸禾看了一圈，說：「之語，這些都是平常穿的衣服，不是演出服，我們繼續往裡面走看看。」
「好。」白之語點點頭。
然而，她們倆剛走了沒兩步，迎面就瞧見一個熟人。
不是別人，正是丁偉。
丁偉抱著手臂，瞧著白之語和陸禾：「呵，你們倆還真敢來啊？」
白之語沒搭理他。
陸禾也沒搭理他。
兩人手挽著手，跟他擦肩而過。
被無視了，丁偉也不惱，他轉過身來，瞧著白之語和陸禾的背影，不屑道：「不自量力。」
說完，他又跟上了白之語和陸禾。
他倒要看看，她們倆到底有多厲害。
白之語和陸禾兩人逛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售賣演出服的店鋪。
這一大片，全是租售演出服的。
可能來談贊助的學生太多了，有些店鋪甚至貼著告示：免費免談。
陸禾拉著白之語，讓白之語看。
白之語笑了下：「看來很難。」
陸禾笑：「試試吧，反正丁偉也沒辦到。」
就算是她們也談不了免費贊助，也不丟人。
白之語點頭：「試試看。」
陸禾抬手隨便一指：「試試這家？」
白之語：「好。」
兩人便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租售古裝的店鋪。
老闆娘穿著一身唐裝。
她身材豐滿，將儒裙撐得很飽滿，頭髮也綰了一個低髻，扎著珠翠，頗有唐朝美人的風範。
瞧見白之語和陸禾兩個妙齡女子進來，她熱情地迎了上來。
「隨便看，隨便看。」
陸禾頓時有些尷尬，因為她們不是來買東西的。
往常，陸禾出門，也是如此前呼後擁。
這還是第一次，她對別人的熱情感到尷尬。
老闆笑著道：「二位想看點什麼？」
白之語笑著道：「老闆，你店裡的裙子種類還挺多的。」
老闆笑著應和：「對，有唐裝、宋裝、清裝、漢服、旗袍……應有盡有。」
白之語的目光在店裡流連，點點頭：「質量看上去都挺不錯的。」
老闆點頭：「那是那是，我們做的就是品質。」
白之語看著老闆，道：「老闆，我們是京大學生會外聯部的，馬上要元旦晚會了，我們學校會用到很多服裝，但，都是用於舞台表演……」
老闆笑著道：「我懂我懂，就是要租對不？」
陸禾見老闆沒有變臉，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正想點頭，白之語說：「老闆，我看你店裡的衣服質量都非常的好，我們也很想租，但是我們這次匯演需要很多很多的服裝，學校的經費有限……」
「難不成你們想免費用？」老闆頓時臉上笑容全無。
老闆沉著臉道：「你們這些大學生怎麼盡想著占便宜？」
「你當我這些漂亮衣服都是大風颳來的？」
「免費給你們用？讓我喝西北風去啊？」
她這些衣服本來受眾就少，要是還免費，那她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