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可真會挑啊你……」趙凡面色錯愕望著他,說:「我沒意見,不過勸你放開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劉建連聲冷笑著問:「憑本事抓的仙女,為什麼要放?老子單身那麼多年,何況還是這等極品妞兒,今晚要好好發泄一下。」
「哦,那隨便你。」趙凡聳聳肩,繼續翻烤著兔子,這在劉建眼中,仿佛仙女的貞節對前者來說重要程度還比不上吃的。
神秀和陳三少見趙凡有意戲弄對方,便連連擺手說請隨意。
「讓我把男主被女主甩的這一段看完,再好生伺候你哦。」
十七性感的聲音不大,卻正好落入劉建耳中,他聽的心神蕩漾,已經開始幻想過會兒填飽肚子在帳篷中如何翻雲覆雨了。
那邊的周成和老驢、阿寒全呆住了,一是被十七美呆的,二是被自己室友的囂張給嚇到了,相處了三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陰暗的這一面。
這時,韓小月開口制止道:「劉建,你究竟想幹什麼?搶了吃的也就算了,還要侵犯那位姐姐?」
「建子,這樣不太好吧?」周成也跟著說了句。
「跟你們沒關係,今晚的事,誰敢往外說半個字,就等著吧!」劉建臉色一橫,掠食奪帳又占女如此順利,趙凡和神秀、陳三少還「慫」的不敢反抗,就令他極度的膨脹起來,就像是這一個小型社會掌控生殺大權的主宰。
過了五分鐘,他不耐煩的催道:「小仙女,還沒看完?」
「沒呢。」十七盯著膝間的手機。
「電視劇有啥好看的,來,讓你見識下哥哥的雄風。」劉建一把奪過那手機,就按黑屏扔在了一旁。
「知道我討厭的兩件事和最討厭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十七抬起頭,她面色平靜的與之對視,「第一,在我追劇時,突然被打斷。第二,未經允許擅自觸碰我的身體。而最討厭的,就是第一和第二同時發生。」
「所以呢?」劉建可不信憑他的跆拳道黑帶,對方一個弱女子能對自己怎樣。
「我答應過豬頭,不能視人命為草芥。」十七淡淡的說道:「所以,閹了吧。」
「閹了?」
劉建一邊咧嘴笑著,一邊伸手摸向鼓起的豐滿,然而,還沒觸碰到時,就見眼前一道流光閃過,緊接著胯下一涼。
他疑惑的低頭看去,殷紅的血液往外滲著,眨眼間褲子就紅了一片!
隨之,褲腿下邊仿佛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十七甜甜的笑了下,便撿起手機按開繼續看起了電視劇。
那邊四個湖州美院的學生有點犯懵,畫風怎麼就突變了?
隨之老驢揉了揉眼睛,他驚呼了一嗓子:「建子,你腳邊怎麼掉下來一坨肉?」
「啊?!」劉建終於後知後覺的感到鑽心般的疼痛,他倒在地上撲騰的猶如驢打滾般還一邊哀嚎,慘叫劃破夜空,十分的滲人。
「烤好了,神秀兄,陳三,過來吃。」趙凡拿土將火撲滅。
「真好,飯前還加了戲。」
神秀一把奪過烤兔,大口的吞吃。
趙凡把烤雞撕了一半給陳三少。
「這……」韓小月等人全都傻眼了,想到十七說的「閹了」,然後劉建那裡就真的與主體分離!反觀趙凡為首的三個男人卻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有說有笑的吃著烤肉,便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畢竟四人是沒有經歷過風浪的大學生,思想還停留在大學的烏托邦之中,此刻,紛紛毛骨悚然起來,連口氣都不敢大聲去喘。
「娘的,你別嚎了,影響我食慾。」神秀嫌劉建叫的煩,抄起一塊石頭就砸了過去,精準的命中後者腦袋,就聽「砰」的一聲悶響,便昏死的再無半點動靜。
接著,趙凡側頭看向阿寒和韓小月,說:「我見不得女人挨餓,如果不嫌棄,就過來吃吧。至於那兩個男的,我們可沒有多餘的食物。」
她們肚子咕咕叫著,又抿了抿口水,想點頭卻還是忍住了,即便食物再美味誘人,也不能要,對方可是閹了劉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真正狠人,如果在這荒山野嶺殺人,恐怕也跟玩似得。
神秀、陳三少吃完,就進帳篷了,外邊就剩下趙凡和十七守夜。
而老驢和周成,雖然把劉建拖回來了,卻對他毫無同情,他們與阿寒、韓小月一起在帳篷十米外的空地抱團取暖。
夜色漸濃,今天月色很暗,伸手勉強能看清五指。
趙凡盤膝坐地,閉目養神,但他並未睡沉,若四周有任何風吹草動,便能第一時間察覺。
不遠處,韓小月氣若遊絲的聲音飄入他耳中,「阿成,我好疼啊……」
周成按亮手機低頭驚道:「傷口感染化膿了!」
眾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如果再不消炎,時間久了勢必面臨截肢的後果。周成一咬牙,也顧不了那麼多,他直接快步跑到趙凡跟前,低聲哀求道:「您……這有沒有消炎藥?」
「沒有。」趙凡淡淡的搖頭。
周成撲通一下雙膝跪地,他哭求著說:「您在野外生存,應該有這些藥物的,我還想和小月結婚,不想她死在這啊,我知道,之前劉建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可小月是無辜的……」
「這真沒有藥,唉……也罷。」趙凡站起身說:「若是你信得過,我便能醫好她。」
大造化一脈,也融入了岐黃之術,像傷口感染這種小事,不在話下。
他覺得韓小月是個心地挺善良的姑娘,所以決定出手救她一次。
「真的?」周成像看見了希望,心想對方一行那麼神秘,不至於騙他玩,他擦乾眼淚,就跟著趙凡來到自己那邊。
韓小月身子輕輕顫抖,她雙手抱著肩膀,又冷又餓又疼,意識快模糊了。
「不要亂動。」趙凡來到她身邊後對著褲子的口子使勁一撕。
韓小月的半截褲子隨之落地,露出了光滑纖細的小腿,被豹子咬下快肉的位置化膿,連味道都有些微臭。趙凡在身上摸了把鋒利的小刀,吩咐道:「你們按住她。」
周成和老驢上手按緊。
「哧~~」
趙凡手起刀落,便將傷口處潰爛的皮肉刮掉了一層,健康的血肉呈現,韓小月這條腿近乎被鮮血染紅,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疼的咬著牙,卻極力的忍著沒叫一下。
這時,趙凡站起來四顧環視了片刻,便道:「不要按她傷口,以免二次感染,先等我兩分鐘。」
接著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過了一分半,趙凡返回時手上抓著一株葉子顏色碧綠、根部是白色的草,上邊還透著淡淡的腥味。就在眾人疑惑時,望見他將草掐成數段放入口中嚼碎成泥,然後吐到掌心對著韓小月的傷口一敷,正好蓋住。
趙凡注意到周成的擔憂之色,他道:「這是狗點耳,也叫魚腥草,可以理解為天然的消炎藥。另外,我的唾液有治癒效果,配著這狗點耳,差不多天亮時,她便能走動自如,再無大礙。」
「啊?」
眾人包括韓小月的神色之中都是充滿了震驚,夜色之下,無法看清趙凡的臉,就只能看到兩個如星光般的明眸,魚腥草確有其物,可他竟然說自己唾液有治癒效果,這是天方夜譚嗎?
掉了這麼大塊皮肉,今晚又感染了,第二天早上就能走了?
即便趙凡顯得再神秘,這四個大學生也無法去信服。
「若是沒事,我就回了。」趙凡臨走時又化身為暖男般撂下一句,「嫌冷的話,可以讓兩個女孩子去較小的那帳篷中過夜,那裡邊就一個女病號,大可安心。」
「多謝您不計前嫌。」
周成和老驢權衡許久,便讓阿寒攙扶著韓小月去了小帳篷之內,而他們也主動留在帳篷外邊守夜,將昏死劉建單獨留在了那邊。
約麼在凌晨一點時,趙凡徒然睜開眼睛,他目光深邃的望著南邊,笑道:「那頭豹子,攜家帶口的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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