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神農鼎前,趙凡盤膝坐地,以龍陽之力化火,另一隻手掐準時間填入一味味藥材。記住本站域名
不久後,隨著最後一樣的放入,相融。
他感應到鼎中的藥泥已成形,便收了龍陽之力,封於鼎口的金色光華散去,與先前沒有區別的微臭氣味在空氣中逸散,不同的是,這種臭味令人聞起來不會覺得心中排斥,反而跟榴槤那般越聞越香。
而色澤,雖然也是烏黑的藥泥,但是與上一鼎相比,卻有一種內斂的暗沉色澤。
可見同樣是冬葵子,因採收季節不同,煉成後便存在著很大的差異!
趙凡對陳三少勾了下手,便摳了塊藥泥,敷在其肚皮的另一個方格之內,道:「五分鐘。」
陳三少並沒發現這次的烏黑藥泥有啥區別,心中毫無幻想,忐忑的熬了五分鐘,跑去了浴室。
「這回若是再不白,那就說不過去了。」趙凡嘆了口氣。
下一刻,陳三少就眉飛色舞的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凡哥,白了,凡哥,真的白了!」
「廢話,我本來就白。」
趙凡看向對方的肚皮,效果立竿見影,那一塊方格的皮膚,竟是雪白如玉!
他心中暗喜,表面上未見一絲波瀾,淡淡的點頭說:「這一鼎美白藥泥,煉成了,來吧,我開始在你身上的方格之中,抹上稀釋程度不同的藥泥。」
接下來,趙凡讓陳三少取來一堆杯子,把鼎中的藥泥,按遞減的份量分入杯中,稀釋成了不同濃度的美膚水,一邊拿筆記錄一邊往對方身上塗抹。
過了四個小時,陳三少身體除了被褲頭遮住的部分,每一處都抹上了處於測試狀態的美膚水。
然後去浴室沖了把澡,回來時臉像個苦瓜一樣。
趙凡差點笑噴了,如果說開始的陳三少是蜘蛛俠,現在跟個人形馬賽克一樣,一塊白一塊黑的,沒有一塊顏色完全相同,最多是相近。
「站好,別動。」
趙凡摸出手機為陳三少拍了張照,便把記錄的本子收進珈藍須彌玉。
「凡哥,我現在咋辦……」陳三少鬱悶壞了。
趙凡將小神農鼎中剩餘的美白藥泥扣下來,遞過去說:「現在拿去泡澡,多泡一會兒,順便用洗澡水洗臉,全身的顏色便白的一致了,我在這等你。」
「多謝凡哥!」陳三少迫不及待的一溜煙跑回浴室。
趙凡則把地上諸多的藥材袋子密封后,統統收了起來,除了那一大袋子夏季採收的冬葵子,一是避免與正宗的冬葵子混淆,第二本身也不是名貴的藥材,他看不上。
約么半個小時,陳三少出浴了,全身上下白白淨淨的,並且看上去特別自然,仿佛天生的膚色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海爾兄弟出現了。
「想不到我這麼帥!」陳三少激動的拿鏡子左照右照,每看一眼,都會感謝一句趙凡。
「差不多行了。」
趙凡覺得這樣下去耳朵都得磨出繭子,加上天色漸晚,便制止了陳三少,並道:「現在把衣服穿板正,去找二十個武者來助你破入宗師之境,先天後天的都無所謂,天色不早了,我還趕時間回江北。」
陳三少滿頭霧水,突破武道宗師,為何要找二十個武者,但他不敢質疑,立刻跑出院門去召集陳家的武者們。
卻在奔走的途中,被陳大浮嚴聲叫住:「站住,你是誰?竟敢混入我陳府!」
旁邊的護衛也準備隨時動手。
「爸,是我啊。」陳三少指著自己的臉。
陳大浮定睛一看,這五官這相貌,似乎還真是三兒,他狐疑的問:「怎麼突然變的這麼白?掉油漆裡邊了?」
陳三少為了證明自己是貨真價實的白膚色,就拿手掐住自己的臉皮,「看,真的白,帥不帥?」
「帥。」陳大浮驚疑不定的打趣道:「帥的我還當是隔壁老王的產物。」
「……」陳三少翻了個白眼,說:「要是我媽聽了,不得氣的回娘家?」
「開玩笑。」陳大浮樂呵呵的問道:「快說說,這一晃的功夫,咋成的白麵皮兒?」
陳三少神秘兮兮的說:「凡哥煉製了一種美白藥泥,拿我當試驗品,然後折騰到現在,就白了。」
「趙武尊手頭還有那美白藥泥不?」陳大浮心動不已,他也是天生的黑膚色!
陳三少搖頭說道:「暫時沒了,凡哥好像是要為店鋪拓展新業務,估計過段時間會正式開賣。」旋即,他像趕時間般心急火燎的又道:「不說了,我忙著去召集二十個武者,他要助我成為武道宗師。」
陳大浮站在原地,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激動萬分。
很快,陳三少帶著二十名武者回了他的宅院,其中師父老白是來湊數的,畢竟陳家不是武道家族,自家的武者連一手之數都不到,絕大部分都是重金聘請的,加上兩個來府上作客的武道協會武者,勉勉強強湊到了二十。
「見過趙武尊。」
眾多武者敬畏的行著單膝跪地禮。
「起身。」
趙凡話音落下,身形便如閃電般出現在陳三少身側,抬起右手,食指浮起金色光華,在其胸口一點。
緊接著,陳三少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他面色惶恐的問道:「凡哥……我,我怎麼感覺一下子成普通人了?」
「我把你的武脈封了。」
趙凡一邊說著,一邊抬腳把陳三少踹倒在地,便側頭對那二十名武者說:「即刻起,你們圍著他實施圈踢,有多大的力量就使多大,換而言之,往死里踢,誰敢放水就相當於忤逆本尊的命令!」
眾多武者面面相覷,卻不敢違背眼前這位江州頂樑柱的指示,紛紛圍在了陳三少四周。
「凡哥……凡哥!」陳三少像看見大灰狼的兔子,大驚失色道:「我對您可是掏心窩子的尊敬啊,哪裡有得罪之處,還請讓我死個明白。」
「想成為武道宗師?下輩子吧!」趙凡冷笑了聲,便催促道:「諸位還愣著?趕緊踢。誰沒用力,我眼睛可跟明鏡一樣。」
外姓武者直接開始下腳。
而陳家武者和師父老白卻陷入了兩難之境,也想不通,整個陳家和趙武尊關係最好的三少,為何淪落到這步境地。
趙凡凝音成線,落入他們耳中,「放心,我不是想置陳三於死地,這是一種古老的暴力突破法,今天他能否破入宗師之境,全看你們下腳有多狠了。」
經此,老白為首的陳家武者,也加入了虐踢陳三少的行列。
「啊!」
「別踢我的腦袋……」
「師父,你也想殺了我嗎?」
「我死可以,但是別踢臉和命根子,不想變成閹鬼啊!」
陳三少在地上猶如驢打滾般掙扎,一手護著臉,另一手捂著褲襠,即便是半步宗師,被封了武脈,按理說也不至於沒有招架之力的,然而,趙凡將其軀體力量也一併封了,此刻除了抗揍能力十足的皮肉硬度,其餘盡皆與凡俗無異。
他哀嚎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陳府。
陳家高層包括家主都被驚動來了院子外邊,大門卻死死緊閉著,根本就不知道裡邊發生了什麼狀況。陳大浮站了片刻,想起趙武尊助三子突破的事,他腦補了一番便說:「大家散了吧,三兒此時猶如鳳凰涅槃,不要驚動了他和趙武尊,如果壞了大事,那就是陳家的叛徒!」
趙凡搬來一套桌椅和茶壺、杯子、水瓶,隨即泡上一壺始祖大紅袍,邊喝著茶邊像音樂團的指揮一樣來回比劃著名,看這架勢,「噼里啪啦」的打擊聲音配上陳三少慘絕人寰的嚎叫,儼然被他當成了一首激情四射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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