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楊慧,面對這突入包廂的四大美女,一種源自於骨子中的自卑油然升起,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令她相形自慚,猶如米粒之光之於日月光華!
不止如此,她們一個個的穿著打扮,非富即貴,光是其中一個身上穿著的上衣,就是今年國際大品牌的新款,抵得上普通上班族幾年的工資了。Google搜索
還全都很親昵的圍在了趙凡身邊,更是有一個投懷送抱……
眾多同學,男的沉默,而女生裡邊,也有幾個像楊慧一樣抱有不純潔心思的,此刻全因為四美的出現,掐死在了搖籃之中。
身份尊貴,美女環繞!
所有人眼中,那身卑微的保安制服,仿佛加身的龍袍般奢華,這他嗎就是活生生的人生巔峰寫照,還近在咫尺的出現在了眼前!
「話說,神秀兄呢?」趙凡疑惑的問。
十七鄙夷的笑道:「採購了兩大貨車的食材,在族府忙著吃呢。」
趙凡給林芊芊公主抱著站起身,說道:「這人多眼雜,我們換個包廂邊吃邊聊。」隨即又吩咐道:「丫鬟,把茶壺拿上。」
「知道了。」十七在眾人面前,很給面子的端起茶壺。
丫鬟?
「那個下凡的仙女,竟只是趙凡的丫鬟!」
老同學們心臟瘋狂的抽搐,不能比,再比會死人的啊……
就這樣,趙凡攜帶四美,離開了3號包廂,臨走時沒忘了將發愣的滕州和劉媛媛叫上一起,至於其它同學,就沒那個必要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那些人將會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到趙凡了,日後將再無交集!
隨著史上最牛保安的離開,眾多同學像喪失畢生力氣似得,軟在了椅子上邊,很快,又都仇視的望向了張楚和鄭亞彤,若非這對狗男女,怎會害的自己與結交趙先生是失之交臂?
……
趙凡並不關心3號包廂的情況,他直接打了電話給肖軒,讓其聯繫肖七少在霧裡觀花給自己安排個包廂並上嘴好吃的菜餚。
不到兩分鐘,肖七少就跑上來親自帶著趙凡來到頂層的包廂,四面皆為落地窗,可環視大半個豐臺的風景!
滕州和劉媛媛都呆住了。
接下來,肖七少親自上餐,色香味俱全的一道道菜餚端到了桌子。
「老騰,班長,別跟我們客氣。」趙凡看著拘謹不已的兩人,笑道:「在下邊時沒吃,總不能餓著肚子回吧?」
「好。」滕州點頭,他心中的距離感再次拉近,但仍然有著無法化開的天塹,畢竟,一個是龍,一個是蟲,所以,已無法再將趙凡當作過去上下鋪兄弟般隨意的相處了。
趙凡也懂,卻很無奈。
風傾城打開跨包,遞出一個檔案袋,說道:「凡哥,這裡邊除了身份證,還有戶籍證明,對方家中有一個同名但是喪子還沒來得及銷戶的兒子,不會有任何破綻。」
趙凡豎起大拇指,將之掖入懷中的同時,放進珈藍須彌玉。
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就夜間十點多了。
趙凡揉了揉肚子,起身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回吧,我單獨送送老騰和班長。」
林芊芊踮腳在他側臉像宣告主權一樣吻了下,便道:「記得想我哦。」
十七和風傾城相視一笑,唯獨小貂懵懂的說:「凡哥,我也想親。」
「……」趙凡心說在正宮面前,你個小妖膽子也太大了吧?
就在林芊芊要出門時,她忽然想起什麼,便轉身說道:「對了,純兒明天也會來京。」
趙凡點點頭說:「也好,離了你太久,保不准又出什麼亂子。」
林芊芊來時,他就疑惑怎麼放心把陳純兒單獨扔在江北,然後一問才知道,是她軟磨硬泡才對後者請了三天假。
很快,包廂中就剩下趙凡、滕州和劉媛媛。
他們先將大班長送回了家。
令滕州感到萬分驚喜的是,劉媛媛下計程車前,留下了一張寫有手機號和微信號字條,讓他一定要加上。
接著計程車調頭前往滕州所在的工地,這才是趙凡今晚送他回去的真實用意,那個殭屍皇,不能放任其徵收屍仆進而出世作亂!
途中,趙凡笑著說道:「老騰,大班長主動給你留聯繫方式了,看樣子,有機會關係更進一步啊。」
「嗯。」
滕州如獲至寶般雙手捧著紙條,他臉上神情時而激動,時而憂愁,時而猶豫。
最終,令趙凡大感意外的是,對方竟然把車窗按下來,將紙條撕成了碎屑,面帶不舍卻又動作果斷的撒到了外邊,隨風吹散……
「老騰,你糊塗了?」趙凡的神情應了那句古語,皇帝不急太監急。
滕州苦笑著一嘆,說道:「我就一個板磚的,而劉媛媛卻家境不菲,門不當戶不對,與其勉強在一起到時又分開,不如讓這個美好的夢,長存於心。」
「……」
趙凡聽了之後百感交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覺得挺悲哀的,可他又知道老騰的性子,認準的事可能後悔,但不會回頭,否則哪會從初中開始就暗戀劉媛媛直到今天?
過了良久,他道:「老騰,如果你不想讓喜歡的女孩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我可以幫你,要不了多久,便會有連他父親都會高看你一眼的資格,門不當戶不對?根本不存在的。」
「謝謝。」
滕州一身輕鬆的說:「凡哥,走的越高,欲望就越多,我覺得碌碌無為的平庸挺好,也挺踏實的。」
趙凡心臟一震,他怔了怔,說道:「論心境,我不如你。」
……
工地到了。
這是豐臺郊外的一個正在興建的豪華別墅區,地基都打好了,已有三分之一的宅院初具輪廓。
趙凡在滕州下車後,自己也下來並給了司機車費,然後計程車揚長而去。
「凡哥,你……不回去嗎?」滕州愣愣的問。
趙凡想了一下,決定沒摸清楚前,暫時不說出真相,他便笑道:「這麼多年沒見,想蹭你半邊床鋪,怎麼,不願意?」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滕州連連解釋說:「工地宿舍很髒,味也大,怕你……」
「吃的了苦,享的了福。」趙凡雙手抬起繞到腦後,樣子十分隨意。
滕州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說道:「時隔五年,你能有此成就,我起初還覺得不理解,現在,卻是理所當然了。」
趙凡尬笑著和他一起來到工地大門。
滕州給保安遞了根煙,說這是來探望自己的初中同學,對方便放行了。
抵達宿舍後,確實味道很嗆鼻子,臭襪子、汗味、煙味和殘留的泡麵味,混在一起,若是敏感的人恐怕會直接嘔到把胃吐在地上為止。
這間宿舍住了二十個人,全是生鏽的鐵架木板床,上下鋪那種,而工友大部分是三四十歲的粗礦漢子,也有帶了老婆把鋪位拿帘子封住的,還有個為了減輕家裡負擔趁假期打工的大學生,都沒有睡覺,有的在打牌,有的在拿手機聊天。
一個翹著二郎腿搖扇子的中年問道:「小騰,這是誰啊?新來的保安?」
「李哥,他是我初中同學,今天晚上在這過夜。」滕州笑道。
他們工友之間平時關係處的不錯,大都性情豪爽,所以沒誰說閒話的,均好奇的看了眼趙凡後便各顧各的了。
趙凡也不嫌棄,問了滕州的鋪位,就在牆角那的下鋪,他便脫了外套掛在牆上,脫鞋上去後滕州也跟著上來了,夏天太熱,也用不到被子,兩個人側身在單人鋪也並不顯得擁擠。
趙凡先是實打實的睡了一覺,而在凌晨兩點多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雙目突然睜開,隨即便悄無聲息的越過滕州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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