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名聲不要了?

  二人回到工坊後,張娟臉色都白了,她沒想到這些人這種事情竟然能紅口白牙地張嘴就來。【Google搜索】

  但她又很擔心月華妹子會多想,她經歷過被人插足婚姻的事情,她深深知道,那種突然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有了外遇後的感受。

  她不想於月華也和她當初剛聽聞丈夫出軌時一樣,掙扎在對丈夫的背叛和對家庭的不舍中,她要趕緊和她解釋清楚。

  「月華妹子,這件事不是真的,你千萬不要聽他們胡說,大姐是過來人,我經歷過婚姻背叛,我經歷過老公出軌,我這輩子都恨這樣的人,大姐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張娟生怕於月華會不信自己,竟將自己的傷疤揭開展露給她看。

  於月華聞言很是震驚。

  原來娟姐是因為老公出軌才離的婚!

  相處這麼久,娟姐從來沒和自己說過這件事,可於月華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啟齒的過去,娟姐沒有將這件事和自己說,恐怕不只是怕被人笑話,更多的還是她自己無法釋懷吧?

  想到這,於月華心中的石頭也總算放下了,她雖然和娟姐接觸時間不長,可她也能感受到,娟姐是那種外表柔弱,但內心善良且很有原則的人,準確地說,她們兩個算是同一類人。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在自己受傷後,再去傷害別人呢?

  於月華緩了緩心神,上前一步牽起張娟的手,然後抬頭直視她的眼睛,這才緩緩開口道:「娟姐,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忠國。」

  短短一句話,已經讓張娟緊張的心放鬆了下來。

  她眼角微紅,紅唇緊抿,對於月華用力點了點頭。

  隨即仿佛被抽乾了力氣似的,頹坐在炕沿上。

  炕上散發出來的熱氣將張娟包裹住,讓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回想自己這麼多年的人生經歷,張娟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將過往宣之於口的衝動。

  隨後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於月華就一直靜靜地聆聽著張娟的敘述,時而被她曾經奢侈的生活所震驚,時而又對她老公齷齪的心思所厭惡。

  經過這短暫又漫長的交心,兩人之間的關係仿佛又親密了許多。

  但這件事並沒有讓於月華放下警惕之心。

  倒不是懷疑艾忠國和張娟有什麼,而是對那位老鄰居口中所說的小混混有些忌憚。

  他們家沒錢沒背景,突然之間就在萬興鎮嶄露頭角,肯定會遭人妒忌,甚至一些關係背景複雜的人,還會想試探一下他們家的虛實。

  這個時候出現的每一件事,都不應該當做意外來處理。

  於月華覺得,這次艾忠國出軌風波,就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想看看他們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這般想著,於月華便起身去了倉房,她要找艾忠國好好商量一下。

  當然,悶頭苦幹的艾忠國,對這些事情壓根就不知道,他這些天除了回家睡覺以外,基本上都在倉房裡和馮偉二人搞裝修。

  此刻聽到老婆和他說,外面竟然瘋傳他和娟姐兩人搞破鞋的事後,頓時如同驚雷劈頂,許久沒有緩過神來。

  他不是被嚇到了,而是在回想自己和娟姐接觸的過程中,有沒有僭越的舉動,可他想了半天,也絲毫沒有任何頭緒。

  於月華見他壓根沒有要和自己解釋,反而一臉沉思的模樣,頓時就來了氣。

  「你個死人,不會說句話?你就沒啥要跟我說的?」

  於月華拳隨聲動,話音還未落,一拳頭就杵在了艾忠國的肩膀縫上。

  疼痛感讓艾忠國瞬間回神。

  「嘶,媳婦你輕點,我正想事情呢。」

  「你想啥事情?我現在再說,外面都傳你搞破鞋的事,你就沒啥想和我說的?」

  艾忠國聞言嘻嘻一笑,隨即他的直男發言讓於月華簡直哭笑不得。

  「媳婦你別鬧了,你老公是啥人你還能不知道?再說了,我媳婦又年輕又漂亮的,我還能那麼沒眼光?」

  這話一出,於月華頓時心虛地回頭往正屋瞧,見張娟沒有出來,這才嗔怪地罵了一句:「你腦子缺根弦是不?這話要是讓娟姐聽到,看你尷尬不尷尬。」

  說完還白了他一眼。

  但隨即她又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恰巧馮偉抬東西從外面回來,也跟著聽了一嘴。

  艾忠國聞言,眉頭皺得老高,「這幫人真是得了紅眼病了,就見不得人好呢!」

  而一旁的馮偉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以他對萬興鎮這群該溜子的了解,他們肯定是收了誰的錢才會做這種事,不然以他們平時也沒少勾搭大姑娘小媳婦的德行,又怎麼會將搞破鞋這事放在心裡?

  但這個人會是誰呢?

  污衊二哥他們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馮偉起初也想到了齊大腦袋,可以他對齊大腦袋的了解,他根本不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就算人家搞破鞋了,又不能對生意有什麼影響,他才不會做無用功。

  除非他還謀劃著名一件更大的陰謀。

  如果刨除他的因素,那很有可能就是故意報復,想讓二哥一家不得安寧。

  不過幸好二嫂是個開明的,並沒有信以為真,但這個背後嚼舌根的人,馮偉覺得必須要揪出來。

  這件事他暗暗記在心裡,準備回頭找人好好問問。

  而艾忠國對此雖然生氣但卻並不在意,「咱們就是老百姓,也沒有官名在身,能有啥影響?

  所以他們愛說啥說啥,我們行的端做得正就好,正所謂宵行者能無為奸,而不能令狗無吠也。」

  說完還假模假樣的在下巴上縷了兩下毫不存在的鬍鬚。

  於月華斜了他一眼,「都這時候了你還拽什麼拽,這件事你可以不在意,但人家娟姐的名聲不要了?」

  這麼一問,艾忠國才有點正經的,「這的確挺麻煩,咱們總不能逮個人就跟人家解釋一通吧?」

  「謠言止於智者,這事就算和人家解釋,該聽不懂的還是聽不懂,只會以為咱們是在掩飾。」

  於月華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咋辦?要不咱們報警吧。」艾忠國對這種事實在是沒有辦法,他現在只覺得有點麻煩。

  「這事還得知道到底是誰第一個說的,才能有目標,不然報警也不知道告誰。」馮偉難得開口,但卻也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不過不用擔心,回頭我讓朋友幫忙留意一下看看是誰在背後嚼舌根。」

  這點事對馮偉的那群哥們來說,還不是什麼難事。

  在萬興鎮這些混社會的人里,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的人混的高級但不涉黑,只是家裡條件好、人脈廣,久而久之就在當地形成了一張人脈網,誰都不敢欺負。

  還有的是利用過去混子的身份給自己謀福利,比如壟斷一些生意,這些人一般都是脫離了原本替人辦事的階段,也可以說是改邪歸正,但一般人也不敢欺負。

  最低級的就是收人錢財替別人辦事的小混子,這種人最不好搞,但也好搞。

  普通老百姓肯定玩不過他們,但只要找到比他們高級的混子,就能搞定。

  他們沒錢沒權,想要以後有出路,自然也要抱大腿,所以馮偉打算去找地位上能鎮得住他們的人幫忙問一問。

  這樣一商量,幾人都同意了馮偉的決定給,並且都表示回去誰都閉口不談,別讓爸媽擔心。

  但眾人卻沒想到,這件事最終還是傳到了家人耳朵里。

  而且這人還是她們最不想讓知道的艾妮。

  一個孩子對這些事情大多都是非黑即白的觀念,於月華很擔心艾妮會因此對艾忠國有什麼想法,不過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這件事帶來的危機卻被這個小丫頭輕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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