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碼頭,一艘普通漁船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七八名漁夫坐在一起,正在吃飯。
「劍哥,這個烏木可是真夠狠的,上來就下死手,一個活口都不留,這哪兒是什麼警巡啊,分明就是個土匪,不對,比土匪還要土匪,太兇了這人!」
「實在是太兇了,而且勢力龐大!幾乎一手遮天。除了軍方以外,已經沒有人能對他產生威脅了!從他在繡識區發跡到現在,這才多少時間啊,不敢想像!」
「該說不說,我覺得和這個叫烏木的,確實是真有本事。心狠手黑。能成事兒。」
聽著手下這批人的議論,崔劍開口了。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些,我想的是,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對如日中天的烏木下手。這等於是在光明正大的挑釁小城主!」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軍方的人?」
崔劍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今天和其中一人過過手,根據我的觀察,這人不像是軍方的人。」
「為什麼?」
「我覺得就算是徐健徐康手下特種部隊的精銳,也很難達到這個人的地步。」
崔劍剛剛說完,身邊另外兩名小兄弟開口了。
「劍哥,你說的沒錯,今天我們兩個對他們一個,在電梯,先動手,還偷襲,都未能輕而易舉的擊殺他,我們兩個還都受了一些小傷,徐健徐康手上,沒有這樣的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能用來執行這種任務!」
漁艙內瞬間安靜了不少,大家都有些疑惑。
崔劍他們只是行動計劃當中的一小環,負責完成自己的任務,自然不清楚整體大盤是什麼樣子的。
趙宏浩是這些人當中的二把手,崔劍不在,就都聽他的。也是除了崔劍以外,最年長的一位。
「總不能是裡面的人吧?」
「如果是裡面的人,麻煩可就大了。我們居然動手殺了裡面的人。」
「殺了就殺了,也不是頭一次了。能如何呢?」
「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啊!」
趙宏浩話音剛落,一名小漁夫跑了進來。
「劍哥,嫂子來了。」
「瞎叫什麼?哪兒來的嫂子!」
崔劍聽到這,當即想到了什麼,趕忙起身,走出船艙。
一輛豪華轎車停在岸邊,王晴靠在車邊,盯著這邊的崔劍。
崔劍趕忙擦了擦手,脫下自己的下水褲,衝到王晴身邊,滿滿的擔憂。
「怎麼了?他該不會又難為你了吧?」
「不僅僅沒有難為我,還讓屍飛又多分了我一些地盤以及產業!」
「這就好,這就好!」崔劍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叫烏木的,很兇,得小心點。」
「小心不小心的對於我來說意義不大,我也沒有能和他對抗的實力,但是我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才能讓他這樣對我?」
「我倆沒達成啥協議,都是小事情!」
「他說你把命抵給他了,有沒有這回事。」
崔劍嘴角微微抽動,正想說話呢。
「能不能別騙我了。」
崔劍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晴晴。我這輩子都欠你的。所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彌補你。包括這條命!」
「那你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嗎?」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別看他年紀輕輕,但我們真不是他的對手」
「你是不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成家呢?」
崔劍點了點頭。
王晴環視四周。
「你在哪兒住?」
崔劍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貨櫃。
王晴奔著那邊就過去了。
「晴晴,你就別去看了,那裡面很味兒的,喂,晴晴!」
王晴才不管那些,推開貨櫃大門。
裡面擺放著一張單人床,一張寫字檯,一個小衣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貨櫃內貼滿了王晴的照片,每一張照片下方,都有一排小字,寫著「對不起!」
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不光王晴傻眼了。
崔劍也愣住了,他下意識地開口「這是誰幹的?」
貨櫃裡面沒有值錢東西,所以崔劍他們無論是打漁,還是出門,最多就是插上門,從來不鎖,有些時候為了通風,連門都不關。
崔劍之前確實也貼了王晴的照片,但是僅僅在床頭,只有一張。
他壓根都不知道這些事情是誰做的。
王晴一步一步走到崔劍的面前。
「這就是你表達歉意的方式嗎?」
別看崔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槍林彈雨都不眨眼的主兒,這會兒也是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他摸著自己的腦袋,憋了半天也沒有說點啥出來。
「你就不能當面認個錯,道個歉嗎?這對於你來說很難嗎?」
崔劍瞪大了眼睛,瞅著王晴。
「你在看什麼,我說得不清楚嗎?」
「對,對對不起。」崔劍一字一句「晴晴,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在那個關鍵時刻離開你。實在對不起。」
「我已經結婚婚了,還有一個孩子。」
「我知道。」
「那你介意嗎?」
「我哪兒還有資格介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嘬的。」
「那你現在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崔劍好半天沒有緩過勁兒來。
「算了,不願意我就走了,我知道我現在也配不上你。」
王晴轉身就走,崔劍下意識地拉住了王晴,王晴回頭的這一刻,上前擁吻崔劍。
撲鼻的香氣襲來,崔劍開始的時候還沒動,隨著王晴越發主動,崔劍終於張開雙臂,摟住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女人。
一番激情雲雨,兩個人滿身大汗,靠在床頭,崔劍摟著懷裡的可人兒,面露尷尬「我這裡沒有辦法洗澡,得去那邊的公共浴室,公共浴室還沒有女浴。」
「沒事兒,一會兒回家再洗吧。」
王晴靠在崔劍的懷裡,久違的感覺,十分享受。
崔劍依舊是憂心忡忡。
「晴晴,烏木沒有再難為你吧?」
王晴眼神閃爍,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這給崔劍整得迷糊了。
「他要是敢為難你,我和他拼了!」
「逼著我過來找你,算不算為難我?」
王晴這一句話,說得崔劍不吭聲了。
「他說得沒錯,我就是太放不下架子,摘不
「他說得沒錯,我都這個年齡了,人老珠黃了,孩子都有了,哪兒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哪兒還有什麼放不下。」
「他說得沒錯,你還愛我,並且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這樣對我。」
「他說得沒錯,我也愛你。只不過過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兒。」
「他說得沒錯,這道坎兒,只能他幫我過了。」
「你說他是好人嗎?絕對不是,我都要被他欺負死了。你說他是壞人嗎?也不是,他撕開了我們兩個之間的所有隔閡,讓我看到了你所做的一切。也逼我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這就使得他對我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我卻半點都恨不起來他!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崔劍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最後讓他和王晴重歸於好的,居然是那個烏木。
他眼神越發複雜,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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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豐區警安局審訊室。
張滿鼻青臉腫,滿身鮮血,已經完全暈厥。
陶濤提起一盆鹽水,奔著張滿頭頂澆下。
鑽心的疼痛使得張滿瞬間清醒,他咬牙攥拳,表情極其痛苦。
青腫的眼眶,使得他的眼都無法完全睜開。
這批人是奔著要王梟命來的,那現在落在王梟的手裡,自然是好不了,不可能和他們客氣分毫!
陶濤叼起煙,衝著張滿笑了起來。
「是不是還不打算說?」
別看張滿都已經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但這嘴,依舊是相當的硬,隻字不提。
也是看出來了,這張滿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陶濤拿起鉗子,抓住了張滿的指甲,用力猛拔,劇烈的疼痛使得張滿來回掙扎。
疼痛剛剛稍有緩解的時候,陶濤另外一下又招呼上了。
「我勸你最好別抵抗了,老老實實地把一切都招了,這樣少受點罪,不然我拔了你的指甲,就要拔你的牙了。最後逐個敲斷你全身的骨頭!」
陶濤「嘿嘿」一笑,盯著張滿,隨即又是一下。
張滿看待陶濤的眼神充滿殺意,陶濤不為所動,片刻之後,張滿雙手紅腫,被鮮血覆蓋。整個人對於疼痛都已經近乎麻木。
這一頓折騰,陶濤自己都有些累了,張滿依舊無動於衷,整個陶濤內心的火氣也上來了。正打算繼續招呼呢,王梟進來了。
「烏隊!」
王梟點了點頭。
「吐口了嗎?」
「沒有,這孫子他媽的嘴可真硬!」
「那就不用他吐口了,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些人都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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