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父親就把崔劍這批人奉為座上賓,因為崔劍這批人完全可以抵抗王東林叫來的援軍,這樣就使得雙方再一次達到了一個默契平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們害怕王東林偷襲我們,王東林也害怕崔劍對付他。最後我們雙方達成一致。重新劃分地盤,這個事情才算過去。過去之後,崔劍就留在了我父親身邊,長期跟隨」
「我們兩個也是朝夕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日久生情。墜入愛河。在他之前,我沒有過任何男人,所以對他的好,對他的愛,傾其所有。他也允諾了我許多許多。我們處了三年對象,在我們婚禮前兩天的晚上,他和他的人突然失蹤了。」
「當時我們已經定好了酒店,籌備好了婚禮,邀請了所有的親朋好友。很多人都是專門從外地趕來參加婚禮。結果我被他放了鴿子。」王晴現在提起這件事,氣的依舊是身體微微顫抖,傲人雙峰起起伏伏「我們北豹堂在整個繡城也是有名有號的存在,我和我父親也是有臉有面的人。可想而知我們當初有多尷尬!我父親因為這件事情,氣得吐了血,在那之後一病不起,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後面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再我父親過世之後,我只能強行撐起這個攤子。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愣是把當初那個不聞世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磨鍊成了北豹堂的晴夫人。在我父親離開三年之後,三大家族悄然聯合到一起,開始逐步吞併我們的地盤,一點一滴,逐步蠶食。索性好在我北豹堂的人員齊整,相當團結,所以一直能應對,儘管如此,地盤也在不斷縮小。」
「大概也就是五年前吧,這三家對北豹堂突然展開了大範圍的偷襲,想要直接吞併北豹堂。我當時都已經絕望了,在生死攸關之際,那個失蹤了十幾年的男人,又出現了,他幫著我們北豹堂站穩了腳跟,穩定了下來,之後給我留下了一個電話,就去錦繡港口打漁了。」
「雖然他再次挽救了我們的北豹堂,但是我根本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再加上當時我也已經嫁人生子,所以這個電話也從未打過。前些日子,我聽說了東豺,西狼,南虎的事情,就知道,這一次,四大家族的氣數到頭兒了。但是我們北豹堂和他們還真的不一樣。我想留下我父親給我的這個念想。拜託了。您可以提任何要求。我一定會答應你。」
王梟輕輕敲打桌面,仔細思索著王晴這番話,聽起來也不像是假的。
片刻之後,王梟微微一笑。
「先告訴我,這些案件卷宗,你認不認?」
王晴眼神閃爍,極其糾結。
說實話,這要是換成其他警巡問她,她一定會矢口否認,抗爭到底。
但現在面前的人是王梟,是一個看起來一身正氣,實則比土匪還土匪的警巡。
她認,能少受點罪,不認,對方指不定會做出來什麼,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
王梟這麼長時間在繡城的所作所為,別人可能不清楚細節。
但是身為四大家族之一的北豹堂,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一瞬間,她極其絕望,雙手合十,面帶哀求,再嘗試最後的努力。
「算我求求您了,給條活路吧。」
王梟突然之間雙目發光,他坐直身體,明顯帶有一絲羞辱的味道。
「來,把舌頭伸出來。」
王晴臉色瞬間陰沉到底,歸結到底,也是北豹堂的話事人,現如今讓王梟如此調侃,內心不憤怒不可能,一瞬間,王晴甚至於有想與王梟搏命的想法,但是理智很快就壓制住了她的衝動。
「不是說做什麼都可以嗎?快點,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影響氣氛!」
王晴攥緊手腕,輕輕張開嘴,把舌頭伸出。
王梟則抬手端住了她的下巴。烈焰紅唇,很有感覺。
「起身,脫衣服。」
王晴當下並未吭聲,她盯著王梟,眼神愈發糾結複雜,身體氣的也在微微顫抖。
王梟看了眼手錶,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王晴接連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狀態。
「烏隊,我都這把年齡了,您還能有興趣嗎?」
「我覺得挺好的,熟婦麼,風韻猶存!」
「那行,只要烏隊開心就好。」
王晴當即站了起來,輕咬嘴唇,就解開了一直一枚衣扣。
呼之欲出的雙峰,極其扎眼,令人血脈噴張,她閉上了眼睛,一副認命的架勢,就在她要解開第二顆衣扣的時候。
王梟抓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的表情也恢復了正常,他指了指面前的案卷資料。
「簽字,按手印。」
王晴一聽,當即顯得不能理解。緊跟著,心一狠,又解下了第二顆衣扣,這一刻,更加的洶湧澎湃。
「打住,我對你這種年齡的女人沒興趣。」
王梟及時制止了王晴。
「我現在,讓你簽字,按手印。你要是不按的話,我就去抓人了,逐個審訊!關於你們北豹堂的組織架構,我可一清二楚。」
王梟說完,掏出一張a4紙,遞到王晴面前,分毫不差!
王晴這會兒也有點迷茫了,不知道王梟這樣做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但是看著面前的案卷資料。她依舊無法真正簽署。
「不然你嘗試著搏命拼一下也好。」
王梟點著一支煙,拿起對講機。
「十秒鐘的時間,要麼簽字按手印,要麼我們就公事公辦了。」
「十,九,八」就在王梟數到一的時候,王晴咬緊牙關,終於簽了字。
「我覺得你是四大家族裡面最聰明的那一個。」
王梟笑呵呵的拍了拍王晴的肩膀。
「我會讓屍飛和你聯繫對接的。」
王晴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離開拉麵館,王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知道再想什麼。
——————
繡豐區警安局分局總部,審訊室內。
崔劍聽著王梟和王晴的一部分錄音,神情壓抑。
許久之後,緩緩開口。
「能不能給我一支煙?」
審訊室內只有王梟和崔劍兩個人,他直接給崔劍點著了。
「你年輕那會兒可是真的夠缺德的,這種事情還能放鴿子,不怪人家不原諒你。」
「我有我的苦衷。」
「那你和她坦白說明啊。」
「這苦衷還說不出口。」
「那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去說。或者使用其他辦法去說。」
「沒有必要了,也沒有意義。」
「我覺得你應該還是非常愛她的。」
別看王梟自己感情方面的事情,處理的一塌糊塗,但是剖析別人,準確著呢「她對你似乎也還有不少感情傾注。說白了,你們兩個之間就是有一道誤會,把這誤會解除,鴻溝自然也就消失了!」
「你這麼大老遠,費勁千辛萬苦,把我請到這裡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吧。」
「那自然不是,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好好談談。」
「咱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
王梟嘴角微微上揚。
「崔劍,我勸你和我說話注意點。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我想突破的口供,也沒有突破不了的!」
審訊室內的味道明顯就變了,崔劍面帶嘲諷。
「我要是說不呢?」
王梟掏出手機,擺放在崔劍面前,打開一段視頻。
視頻中,正是王梟調戲王晴的畫面。
「來,把舌頭伸出來。」「站起來,脫下衣服。」
看見視頻的這一刻,崔劍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明顯就不對了,他拳頭攥的緊緊的。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王梟靠在邊上,不緊不慢,帶著一絲調侃。
「你要是不得話,我就給你現場直播。讓她站就站,讓她跪就跪。你就看她這個配合程度,多幾個人的話,肯定也沒關係!」
「我!」
「桄榔~」的就是一聲。
固定在審訊椅上的手銬,居然被憤怒的崔劍直接掙脫。
他瞬間撲向王梟,卡住其脖頸推到牆邊,雙眼充血,情緒暴躁激動。
「狗日的,信不信老子直接要了你的命!」
王梟呼吸極其困難,並未有任何反抗,說不出話,就衝著崔劍笑。
一時之間,崔劍內心產生無數個衝動,想要直接扭斷王梟的脖頸。但是現如今的情況,如果他敢扭斷王梟的脖頸,王晴一定會被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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