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閣主楞在半空,其在狐疑之中。閱讀STO55.COM
「可惡的傢伙,你這樣的人如何會有這樣的神器?」
如此乾淨利落落敗,擺明了雲逸不僅靠著神器威壓。
那神木劍劍意普通,縱然犀利無比卻又如何,如果修者自身力量不夠強大,那所謂神器豈能那麼容易控制。
只是天一閣主不會輕易承認此事而已。
其在高空,渾身上下神火盤旋,天一神火溫度極高。
從其腳下開始,整個廣場的地面就要被焚,地面赤紅,似乎岩漿就要噴發。
而天一閣主這次化身真正的火神,其就在地獄焰力之中。
接著其拳鋒之上也有無窮無盡的火苗匯聚成型。
下一息的時候,更加強大的氣息已經降臨。
此時此刻,本來那天一閣主應該有更加驚人的暴發才對,但因為新的氣息來臨他不得不立即將自己的情緒壓抑。
人人散開而矚目。
那是因為五靈山主來到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五靈山主表情帶著喜悅,他向著的正是雲逸。
其就在五靈城中,城中發生的動靜稍稍大一點,他縱然不可能立即知曉,至少他的眼線也會很快通知。
那五靈山主顯然觀望這邊的動靜不是一會半會兒了。
「這位至尊是……煉器之力何其驚人,我五靈山主實在有點有眼不識泰山了。」
五靈山主漸漸變得情緒激動。
萬山四山神跡無數,但因為存在的年代越來越久遠,神跡已經越來越難尋。
依四山的煉器感知之力,至少當下五靈山主不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找到神跡。
唯一有雲逸這樣的新鮮血液,在煉器之道上與五靈山主的認知不同,才能夠真正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至少希望比萬山的這些人機會大了太多。
雲逸表情平淡,他等的就是五靈山主,他為荒古大帝分身卻不代表荒古大帝記憶全部被他掌握。
而且世事變幻,滄海桑田,曾經很多的荒古遺蹟都已變幻。
就算是荒古大帝本人,他想要找回曾經的遺蹟都得消耗無數精力,何況是他。
而當下五萬山開始,其實可以節約太多時間。
「山主謬讚,我為尋常散人,過來只是碰碰機會而已。」
隨後雲逸已經自我介紹。
神苑荒古傳人選拔不得結果,不過萬山之中像張季這樣的人也都去過,他暫時不會透露真實的身份。
他介紹之後,仍是冒用元龍之名,而天狐自然就是元狐。
龍神族,其祖地在源域,他冒用元姓也是不會讓任何人產生懷疑的。
五靈山主聽到雲逸如此交待,他只會變得更加激動,「神跡難覓,不過我相信這次有元先生的協助,必定有大大的進展。」
再等剎那,五靈山主熱情就加,他就要把雲逸帶走,重新議事。
全場之中所有的人仍然目瞪口呆。
尤其是長纓宗主,目光落到雲逸身上,只會欲言又止。
長纓槍現在還在雲逸的手上,就這麼被拿走了如果雲逸什麼都沒有表示的話,那好像也是太過離譜。
雲逸自然不可能虧待他,「此槍本非長纓宗所有,若是留在宗內必定以後又朽爛不能匹配,若是宗主願意跟隨我去找尋神跡也算是做為補償的法則,元某也可以傳授一些花巧的煉器法則於長纓宗。」
「這……求之不得……」長纓宗主就是這個意思,他當然沒有想到雲逸如此爽快。
其迅速答應,而所有的長纓宗人自然也是情緒激動,個個面露喜色。
天狐更不用說。
雲逸隨後已把那長纓槍扔給了他,「此槍不凡,雖然談不上荒古神跡,也是上古之物了,只是不知道如何會落到長纓宗的手中。」
「容後慢慢研究。」
天狐這種時候哪裡管什麼長纓的來歷。
拿到手中再說。
五靈山主與其身邊煉器至尊,仍然是個個錯愕而敬佩。
超級煉器宗門,可不代表萬山之中無數。
長纓宗雖然在煉器最強宗門之中來歷普通,但誰能忽視,那長纓神奇也人人都有關注。
不過縱然是五靈山主也只認為其槍不分品階,只是因為被毀壞的原因。
甚至毀壞的細節也無人可以說出端倪,現在雲逸開口就可以講出其細節,除了更顯不凡外哪裡還有其它。
隨後雲逸的目光又落到天一宗主身上。
那天一宗主只有憤憤不平。
「怎麼,閣下還想說什麼?」
「這……」天一宗主臉上一片黑氣,所謂憤憤不平當下只剩下晦暗。
一品宗門之主不知道多久沒有承受過急速的挫敗之感。
他剛剛被雲逸壓制的時候,實在無法承受。
可當下他早就反應過來,雲逸發動無論是手中神劍,而是超級戰力明顯都強壓他一頭。
退一萬步來講,縱然雲逸的勝勢來自於手中神劍,那他的修為也必定不凡。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只靠淡然的劍意,就將他的巨劍擊破的同意,而且自身也是完全不受巨劍劍火之意的轟擊。
「元至尊,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這些人皆有功利之心,不過在至尊面前不值一提,螻蟻罷了。」
五靈山主趕緊開口。
他也就是就坡下驢,知道天一閣主不可能再跟雲逸硬扛,雲逸自然也不會那么小氣。
天一閣主臉上更加晦暗,他已對著雲逸拱手,並不發聲,只會表示臣服。
雲逸自然也不會理他,接著他迅速轉身向著五靈城的宮殿而去。
五靈城主趕緊跟上,接著又是長纓宗諸強。
廣場之中只剩下遺憾嘆息。
雲逸專門點出了長纓宗,意思已經很明白,沒有被點到的宗門已經不用去參加什麼神跡搜索。
這事都怪傅平開了個壞頭。
如果傅平不冒犯雲逸,那最終極有可能雲逸會作為搜索大隊的主力成員,與眾多宗門一起。
現在好了,就一個長纓宗撈到了好處。
人人又看向皇英、天一閣宗人。
兩大強宗宗人面面相覷,這種時候哪裡還有什麼話說,再等剎那無非個個垂頭喪氣而去。
無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