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力一品宗門,其煉器能力各有深淺,但毫無疑問其必定不凡,而不凡之中又有強弱對比。閱讀STO55.COM
現在雲逸招來的正是幾個最強戰力一品宗門,人人目光又落到其中一人身上。
天一閣,其宗名為戰力宗門,其實外宗皆將其當成一品煉器之宗對待。
此宗可以稱為在五靈山當下停留諸宗之中,僅次於五靈山的宗門,戰力通神不說,那煉器之力也僅次於五靈山部。
之所以此宗如此根基驚人,又跟其宗有一樣神器有關,那神器是天一神火。
顧名思義,神火基本上就是超級煉器根基。
此宗如此並不稀奇。
而當下伸手入懷者氣勢威壓,那正是天一閣的超級煉器天驕,其名張季。
張季過去,明明其身邊有強大的修者,那些修者似乎氣息也被他完全蓋過。
先前的傅平在張季面前似乎更是不值一提。
看到張季出現,長纓宗主卻又楞住,他臉上微紅,長纓碾壓平天槍已經讓他生出強大的信心。
正如諸人推測和慣例,尋找神跡不可能只讓一個宗門過地,這種情況下最強的煉器之宗對於長纓宗來夲,已經沒有必要挑釁。
結果現在卻把天一閣招來。
「張兄弟,你怎麼來了?
最近看起來精神許多。」
長纓宗主趕緊無鹽無味的打起了招呼。
張季仍然冷哼,「你別跟浪費口水,我天一閣下豈容有人如此狂妄,其餘人被先前的大話涉及我不管,但我天一閣絕對不成!」
目光死死鎖定雲逸,正是盯上他的徵兆。
雲逸自然毫無所謂,天狐都知道雲逸既然敢如此說,那必定就是衝著張季這一幫人來的。
「拿東西出來吧,幫大家節約時間。」
雲逸淡淡開口。
全場之中人人狐疑,接著又是人人退下。
夠狂,也有夠狂的資本,無數崛起天驕都是這樣,煉器至尊自然也無區別。
不過,任意天驕的崛起也是踩著別的天驕屍體的結果,現在這些人只需要好好的看熱鬧就行。
天空之中,一朵火雲似乎正在降落,火雲之中有東西正在旋轉,接著火雲之中那旋轉之物已經落下。
那正是帶著火焰之槍,火焰咆哮纏繞巨槍,其如龍如蛇如蛟。
人人嘆息之中,火神槍!天一閣的超級神兵,張季這貨自然已要跟雲逸來真格的。
槍在空中懸掛,張季背後已經出現了火神一般的巨人。
所有強者都可以看出來,只論氣勢長纓之槍遠遠不如火神槍。
再等剎那,張季也不會跟雲逸浪費時間,其直接暴發,火神之槍化為火龍,正由空中的巨人掌握向著雲逸掃蕩過來。
火勢吞天,槍勢破域,而巨人亦可把握一切。
無人可以想像的場景發生,長纓之槍仍然向前。
長纓宗主縱然強悍,其身為宗人顯然也自知不是張季的對手,他不在火神槍的殺意範圍之內,卻不得不伸手遮擋軀殼。
那純屬是因為極度畏懼而生出條件反射之意。
他的目光瞬間剎那又化為極度震驚,只因為長纓之槍雖然勢弱,但其進入火神槍的槍勢之中,其實仍是針入湖水。
湖水淹沒一切卻又如何,豈湖面又豈能阻止針勢的入侵。
再等剎那,那長纓槍尖纓穗四散,其好像無數絲線與藤蔓生長。
戰力雖為實物,其因為能量太過巨大可以摧毀一切,而當下戰力遇到戰力,卻居然長纓之絲線有把火神槍槍勢全部剿碎的可能。
再等剎那,火焰之槍龍瞬間崩塌,火焰之勢若是不能聚攏,豈能燎原。
火龍崩散之後那巨人也在漸漸消失,任憑其怒吼卻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最終就連火神槍也完全被長纓絲線纏繞,等到絲線將長纓槍纏繞之後,所有的火焰完全熄滅。
巨人也已消失,火神槍仍然在空中盤旋,稍後火神槍又從空中墜落。
其光芒全無,就連煉器之息也已消息。
曾經其品階雖然不是一品宗門神器之質,但也至少是二品以上,而當下那火神槍看起來就是一個死物而已。
全場大驚,張季更是大驚失色,其條件反射已經伸手去抓那槍。
槍到其手,其身體仍然顫抖,他當然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死死抓住那槍看了半天,他的身邊天一閣所有的宗人都圍了上來,仍然沒有人看得出來端倪。
他們只知道那槍好像被廢掉了。
接著就是全場歡呼,當下是長纓宗的駐地。
像天一閣或者皇英宗等強者過來,他們總得留下宗人守護自己駐地。
突然驚呼,長纓宗人全部都在這裡,其聲勢不可能抵擋太過正常。
長纓宗人尤其大喜,「張季,這下你怎麼說?」
此時此刻,也不管雲逸用了什麼方法,破得如此乾淨利落。
長纓宗人先前的所謂擔心早就消失不見,長纓宗主不狂喜那才奇怪。
張季咬牙切齒,「縱然鍊氣之息遮蔽卻又如何,火神槍是天一神火所就,材質堅不可摧,有種跟我直接比牢固程度。」
其人身後那些傢伙也是個個憤憤不平,他們顯然都認同張季所說。
畢竟是一品宗門的神器,讓他們當下輕易服輸實在很難。
嘎!噪聲已起,人人看到張季手中的巨槍已經碎裂,接著那巨槍又是從空中斷開。
張季大吃一驚,他似乎又要像先前傅平一樣伸手抓取那槍,結果沒有挨到其槍,槍碎如塵。
煙塵四揚,接著就連煙塵都已消失什麼都抓不到了。
「怎麼會這樣?」
天一閣宗人目瞪口呆。
雲逸在眾人眼中仍然神秘無比,他在原地根本不會動彈,「這槍還是不錯的,不過也僅僅是不錯而已,你們的天一神火太過霸道,此槍若是遇到可敵的神兵當然無堅不摧,可是稍稍不可敵立即就會脆弱無比,過剛易折無非如此。」
他為煉器至尊,何嘗不知道如此簡單的道。
這火神槍已經不是過剛易折,而過剛必折,其有多麼堅硬就有多麼脆弱,這並非什麼稀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