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雲逸已經將事情大概講了一遍。閱讀STO55.COM
傲視一族眼中皆露出疑惑的表情,無人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疑惑之後人人看向雲逸卻只有鄭重,沒有人知道舊帝的記憶為什麼會給雲逸三人如此的重託,但傲視一族走到今天,他們似乎唯舊帝記憶之命是從。
他們自己也知道修行潛力跟舊傲視之族無法比較,他們的時代過去了。
「兩位既然如此義氣,我族豈能不配合一下,接下來若有什麼說頭儘量吩咐就是。」
聽完之後,其族沉默,而傲視大帝仍然語氣凝重的道。
雲逸表情平淡,「吩咐沒有,有一件事情卻不得不問,舊帝之記憶並不完整,我只是好奇傲視之族天賦驚人,但當下來看卻似乎有些障礙,這裡面不知道什麼原因。」
他當然不會直說現在的傲視之族天賦遠遠不如以前。
不過不問卻也不可能,此事確實有點古怪。
新帝為舊帝之子,七王之中有好幾個都是曾經舊帝的下屬,他們沒有可能天賦和舊帝差距那麼大才對。
諸王沉默,而傲視大帝咬牙,一看他們的細微表情雲逸就知道這裡面必定有些事情。
傲視大帝嘆息一聲,似乎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其迅速交待出來。
此事也有尷尬之處,傲視一族本為幽星祭祀一族。
所謂祭祀一族,其實是指源域之中源帝一族為其族制霸。
幽星之域表面與源域並列,但實際上無論資源還是根基都薄弱得多,其相當於源帝一族專門保留的祭祀之域。
祭祀之域雖然重要,但其不能與生靈之域相比,所謂的重性就是個象徵性而已。
而幽星大帝與傲視大帝,其實同為為幽星域七支守墓人之人。
換言之他們是源帝族血之中旁枝。
祭祀守墓總有好處,那就是守墓之時,他們可以獲得強大的修行資源,而他們的修行天賦因為守墓的原因,也會被源氏的先祖天賦浸染。
所以他們在幽星之域的時候,戰力就會強大,天賦也會驚人。
但離開的時候,戰力又會慢慢倒退,恢復到與自己本身天賦匹配的程度。
「不過我族有一次祭祀準備一些東西錯誤,被幽星大帝抓到了把柄然後驅逐,從此以後不得不流浪四處,唯有舊帝天賦在幽星之域浸染較久已經真正定形,我等的話卻差得很多……」傲視大帝大概解釋一遍,其中細節卻很容易讓人聽得明白。
那擺明了是在祭祀位大大的好處,才會讓人願意停留幽星域。
而傲視一族被幽星大帝驅逐也是自作自受,答應祭祀就得誠意滿滿,豈能走神準備不足。
「這裡面或許有點陰謀。」
心中如此想,口中不會如此,雲逸所說其實是真相。
事實而言,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祭祀就好好祭祀,走神就是不負責任。
但這裡面若說沒有幽星大帝的門道,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那貨顯然就不是個好人。
諸王與傲視大帝卻只會苦笑之中,這是擺明了的事情,不過當下他們知道已經無用。
舊帝已沒,只靠他們想找幽星大帝再把事情問清楚,那是痴人說夢。
隨後那傲視大帝的表情仍然變得極其凝重,「現在一切拜託至尊了。」
諸王也人人開口道。
這些傢伙甚至眼中還有些閃爍之意。
若是雲逸幾人單獨得到了傲視之血,他們肯定不爽。
不過若是他們自己得到了傲視之血,要解決幽星大帝之事也是痴人說夢。
在這種情況下,雲逸幾人卻受了舊帝記憶之囑託,那依雲逸諸人之強幫他們做這件事情,那簡直是白撿來的好處。
反正他們自己也做不到,雲逸等人沒有什麼進展傲視一族也無損失。
雲逸笑笑,「這是應該的。」
傲視大帝眾人眼中只有激動,人人對著兩人又是諸種感謝之中。
……雲逸與元龍在其域呆了幾天,也將外域的情況大概講解一遍,尤其是冰龍的事情。
傲視之族離開混亂之域相當早,自然其族跟混亂之域龍族沒有任何衝突。
現在冰龍一族在大羅天,純屬是為了傲視一族看門,此族哪裡還有什麼說法,他們求之不得的好處。
至於血淵等事確實沒有保留的必要,另外碧血城也好,血湖之外的叢林也好。
其實舊帝也布置了一些強大的禁制,雲逸看過知道都沒有什麼問題,也不用刻意增補。
隨後他又給傲視一族說了龍帝還在西山休養之事,到時候也不要有什麼誤會。
繼而他帶著元龍離開了此域,回龍神國去了。
……時間流失之中。
轟!沖宵而起,山域之中又是驚人的場景。
那是無法想像的逆天之力。
御風之上,登堂之境,祭堂入室都是一個意思。
常有修為登堂入室之說,無非是指進行進入殿堂之中。
殿堂雄偉而壯觀,而其室更加私人,這就是入室高於登堂的原因。
入室之後,又為出關,意味著心修又突破新的一境。
如此至尊修心為上,出關遍閱蒼穹,其上又為小隱,小隱之後又為大隱。
其中含義也容易理解,遍閱紅塵修行,又有所悟,需要隱世閉關。
到了這種程度已離最後的源境極近,那源境的最後一境稱為塵境。
萬域之修極為浩瀚,萬千法則殊途同歸,等到如此之境的時候至尊當然看到萬千法則之修,其實都是一個樣子。
這就是塵境之說的由來,煙塵這種東西,無論其細節多麼複雜,其在大勢之前那是沒有區別的。
這才是真正的修行至尊感悟奧義。
龍帝已經踏破山域,他傷勢痊癒,先前就是御風之境,而現在他本來突破登堂或許已不可想像,但實際上他卻已突破了入室。
這就是真正的至尊天賦,他可以小看元龍的原因。
元龍的天賦跟他相比,差距也是大到不可形容的。
龍帝再觀此域,他微微皺眉,隨後他突然升空,向著那血湖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