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的情況極其特殊,蕭若水之族與黑龍一族綁定,一星兩命。閱讀М
而元龍的來歷太過獨特,其是元少卿之傳承相關。
本身是三分身之一。
倒不是說元龍是元少卿分化的四族先輩,那肯定亂了套,龍帝可是他親爹。
而是龍神一族其族傳承,是四族之一,其與另外靈、體、龍三族皆出自於元少卿。
而每一個至強龍族,必定有一龍與三族相關。
所謂的三分身原則上來講其實是四分身,龍族被鎮壓之後數量變得稀少。
現在元龍相關的赤帝能夠保留為龍族,而元鰲的話他必定是體、靈兩族之一,絕對不是龍神一族。
雲逸掩所飾氣息,他繼續一路前行,他與蘭圖之事顯然在斷龍星已經漸漸成為過去式。
那陳長老地位太過重要,但現在對於斷龍星來講最重要的事情其實與混亂之域諸域一樣,那就是去往四邊四域爭奪那四樣聖物。
這種前提下,那更不可能有人專門注意雲逸。
這天鶴一族本來就是雜合血脈存在,現在的雲逸落到斷龍星,其實跟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什麼差別。
他繼續前行,第一站仍然是祭祀之地,墓園之外。
他遠遠相望,並不會靠近。
鴻蒙之境,已可感知一切。
縱然是遙遠之域不見細節,他也可以感知到其中與己相關之事物,當下的更不用說。
微微皺眉之後,雲逸已向著墓園深處而去。
他仍然皺眉,眼前發生了事情讓他頗為詫異,那老頭子站在一處廢棄的祭台上,雙手背對著他好像在思索什麼。
雲逸冷哼一聲,他已出現在祭台對面。
很明顯,這老頭子之強確實超過他的想像,其境已到渡淵。
渡淵破天途第八境,其下就是彼岸境,也就是說這老頭距離鴻蒙境也就一境之差。
之前的時候他對雲逸強過太多了。
「閣下深不可測,看來是讓我小看了,不過你的背景我已全知,現在不用再給我玩弄什麼詭計。」
雲逸不動聲色。
這個老頭子裝瘋賣傻讓人極度無語。
他如此之境根本必要守這個破墓園,說白了天鶴族可能也就域主可以壓制他,而不是別人。
他之前的表現只可能是裝瘋賣傻。
「你跟龍神族什麼關係?」
元鰲也不動聲色。
雲逸倒也沒有掩飾的必要,「至交,他的東西我很多都了解。」
「那你突然知道我的存在,想來是從龍神國了。」
元鰲皺眉道。
雲逸表情平淡,「我當下不是來跟你廢話的,我已穩穩碾壓於你,現在只是要從你身上獲得元龍的定位,你最好放老實點。」
老頭子眼中露出苦笑,「你認為我是你的敵人嗎?」
雲逸楞住,他似乎稍稍有點無語,這應該不是。
如果是的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跟蘭圖早就掛了。
他們當時的境界在這傢伙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雲逸搖了搖頭,「有話就講。」
元鰲仍然露出苦笑。
刷!他已抬頭,祭壇之畫面早就呈現。
其畫面與龍神族的來歷哪裡有什麼區別,至少剛剛開始一樣。
而在元少卿兵解之後,分化場景已經出現。
元少卿兵解之後,分為四族分別是靈、體、龍、龍神族,現在出現在雲逸面前的就是體修一族。
四族各有強弱之處,靈、體二族不用說,只能體修或者靈修,龍族不得永生,而龍神一族得永生之力卻相對疲憊。
這才是此族以偌大之族最先離開混亂之族的原因。
現在雲逸的視線之中看到正是體修一族的過往。
體修一族逆天之力,其最大的缺陷是不修靈息,只修體修。
體修法則常理之下應該沒有長生之力。
不過元少卿兵解之族卻有折衷的辦法,其族為了覓長生選擇的沉睡星空的法則。
隔一段時間,五萬年十萬年不等,其族人會在陰暗之星空中找一處無人找到的地方長眠。
其清醒多少時間,就需要長眠多少時間。
長眠的時候其族會專門打造封禁之棺,保證其族永遠不會被打擾。
又等到那五萬年或者十萬年時間到了,體修之族就會從棺中醒來,然後又進入另外一波修行再長眠的時間段,藉此獲得長生之力。
而世事哪裡有完整之說,元少卿兵解之後或許已有註定,兵解四族沒有一族會有好的結果,這體修也是一樣。
那體修一族設計的長眠法則顯然缺陷非常大。
很多體修至尊遇到了一眠不起的結果,倒不是說他們已經湮沒。
而是他們在棺要之中長眠不醒,而棺木所在無人可以找到。
其就算沒有魂飛魄散,也與魂飛魄散沒有差別。
時間一久,至尊體修飄浮在黑暗星域之中越來越多,一個都找不到,最終只會對此族造成巨大的傷害。
等到元鰲這一輩的時候,其族力已經極度疲憊。
最終實在沒有辦法,一族無法保留,被外族一衝就散,元鰲最後選擇了投奔龍神族。
就是當下的情況。
兵解四族,看似不同,其傳承皆來自於元少卿,其中體修之族與龍神一族無論族血或者氣息都極其相似,所以元鰲才可以安安穩穩守在這裡就是這個意思。
至於他為什麼要背叛龍神族,太容易理解,他本來就不是龍神族。
「你長眠之地就在這裡?」
雲逸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個傢伙為什麼會一直守著墓園,雲逸也知道了。
其最久每十萬年就需要長眠,而他屬於那些長眠之後每次都可以醒來的體修,守在墓園之中無事。
他長眠十萬年也不會有人發現他,這個邏輯很容易解釋。
元鰲看向了腳下的祭壇。
強大的感知暴發,穿透祭壇並不容易。
那明顯又是體修一族自己的禁制,縱然在墓園之中安枕極其安全,元鰲也只想讓自己變得更加安全,他設下禁制是合理的。
神棺!雲逸已經搖頭,他總算是知道了神棺的來歷,原來如此。
「你現在想做什麼?」
雲逸又道。
元鰲臉上又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