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少有人知道,不過我認為在斷龍星的可能性非常大。��
太上長老皺了皺眉頭道。
「斷龍星又在什麼地方?」
雲逸又問。
蘭圖立即說出了斷龍星的座標。
同時自然也將斷龍星的所謂細節大概說了一遍。
斷龍星,其星在混亂之域至東。
既稱斷龍星當然與龍相關,其實那斷龍星就是曾經龍神族的祖地。
而斷龍星同時也是當下混亂之域中,相當少見的大星之一。
如此大星,龍神族不可能輕易放棄。
混亂之域既然捨棄利益無非只有一個可能,與人爭奪落敗。
這本來就是龍神族的軌跡,對於龍神族來講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所以雲逸沒有從龍帝和元龍口中得到任何細節。
他也不可能去戳人的痛處。
斷龍星當下的霸主是天鶴族,而天鶴族就是驅逐了龍神族的族血。
斷龍星本身非龍族落腳之地,不過在龍千山崛起之時,仍然有少量龍族曾經停留。
而龍千山又有一星兩命契約的法則,所以太上長老會推斷黑龍祭祀之星有可能在其地。
這可以說是唯一的線索。
「那我無論如何都得去看看。」
雲逸皺眉道。
「我跟你一起去。」
蘭圖也道。
對於此域的熟悉,顯然蘭圖對雲逸強得多,當下蘭圖自然是確定要助他一臂之力的意思。
「多謝了。」
雲逸淡淡的道。
雖然接觸的時候不長,雙方當下卻已經不是普通的密友,而是鐵桿盟友。
一切事務皆會相互協助合情合理。
這事情自然也就說定了。
……天翼族與天星族已經將結盟之義進行聯絡之中。
這種事情放到曾經不可想像,只因這裡面必須有人讓步,所謂讓人步當然不是認慫,而是占據優勢一方主動言和。
結果最終這個提法是雲逸提出,那確實相對合理太多,天翼族不會覺得太過聖母,而天星族也是台階下。
這結盟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完成。
至於雲逸帶著蘭圖,兩人已向著斷龍星而去。
斷龍星在天翼族之域極東。
混亂之域,曾經遇到滅世之力,雖然到處都是星辰,但若細論遠古完整之星太過罕見。
像天翼族也好,天星族也好,其所在之域看來星辰無數,其實都是混亂之域之前大域崩壞之後,宇宙塵埃或者碎裂星辰重新組合形成的域面。
這就是為什麼斷龍星這種地方,是混亂之域當下罕見大星,非至強之勢力不能占據的原因。
兩人繼續前行,那斷龍星已經快到了。
斷龍星星之名是龍神族龍千山所取。
他與一龍之血綁定,又將那星辰隱匿萬星之中。
從此以後龍神族兼具龍族與人族之力,他至始至終抱的就是將龍族徹底碾壓的意思,所謂斷龍星名字的來歷,,相對很容易推斷。
將到其星之時,雲逸一眼望去,果然與整個混亂之域諸域都不相同。
巨大無比之星,甚至有點龍神國當下的感覺。
當然,其上的修者生靈或者靈息都比龍神國要強大一此。
其原因的話還是跟混亂之域本身的成因有關。
「天鶴族,其自稱鶴族傳承其實族血非常雜,我們直接落下就行。」
蘭圖已經對雲逸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他們如何分辨龍神族呢?」
雲逸皺眉道。
「不需要分辨,此星之上本有龍神族,若是龍神國前來數量如此龐大,其實也不用刻意去辨別,自然就可以分出來,如果沒來,此族族血本來就雜,分辨沒有什麼意義。」
蘭圖淡淡的道。
雲逸立即明白了其中邏輯。
不用問,斷龍星現在的龍神族肯定是被征服而留下的族人。
這也正常,龍神族被天鶴族擊敗,若說全部離開一個都沒有留下實在不太可能。
總有些跑不掉的,或者說直接就骨頭軟當了叛徒的也挺正常。
很快,雲逸跟蘭圖已落下其星。
果不其然,那些所謂的天鶴族根本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此星之上族血確實雜,甚至雲逸觀望之後,他都懷疑所謂的天鶴族也就是個噱頭,隨便安上去的。
當下卻並非在這方面較真的時候,雲逸跟著蘭圖迅速向前。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正是龍神族舊祭祀地,要找祭祀之星自然這是第一個目的地。
祭祀之星在星域之內,縱然以雲逸的感知之力,也只可能一頭霧水,原因太過簡單,所謂混亂之域本來沒有任何規則,要不然稱得上什麼混亂之域。
但找不到祭祀之星卻可以找到祭祀之台,通過祭祀之台是可以判斷祭祀星的大小、屬性、甚至是祭祀年代的。
前方,祭祀之地將近。
空氣之中似乎已經傳出一股古樸之息,那是曾經極其古老生靈的召喚之力。
祭祀之地,正是龍神族戰亡或者自我湮沒的墓地,有這些氣息太過正常。
雲逸已經看到那些墓群。
墓群正在群山。
山勢蜿蜒既不險惡,也稱不上巍峨,一眼望去反而有些豁然開朗之感。
這種地方用來作祭祀之地與墓園其實最為合理,墓園這種地方採光一說也很重要。
但云逸暫時沒有看到任何的祭台。
「什麼人?」
兩人在墓園之外稍稍觀望,這裡是龍神族祭祀墓園,常理之下已經荒廢才對,結果卻有一個老頭子跳了出來。
雲逸上下掃視其人,他微微皺眉,龍神族人。
這老頭看起來又有點猥瑣,顯然正是所謂留下的那些龍神族人了。
「這位大爺,我們想進去看看,我兩並非斷龍星之修,想看看遠古傳送遺蹟。」
雲逸淡淡的道。
「大爺?
遠古傳說遺蹟?」
那老頭眼中露出疑惑,「不准看,立即滾蛋。」
突然之間,那老頭已經翻臉。
其看來是對大爺這個稱謂不滿,實際上絕對無可能。
其人擺明了就是看守祭祀墓園的,而且其形像狼狽而又猥瑣,一看就是勢利之輩。
越是這種人越不可能因為一個稱呼就翻臉,其翻臉的原因至少不可能是表面的那些東西。